|
转贴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我是在A片的熏陶和滋润下茁壮成长的。我三岁的时候就参观过公鸡和母鸡做爱的现场,五岁就用根棍子把纠缠在一起的公狗和母狗驱赶开。那时候我还很正直,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耍流氓的行为。想不到,十余年后,随着青春期的逼近,我也学着堕落了,尤其是接触A片之后。
我上中学的时候,最爱戴的一位老师是教我们生理卫生的一个老娘们。她是打开我性生理知识大门的第一人。一个昏昏沉沉的盛夏的下午,大家都把脑袋搁在课桌上,以方便口水能流得更畅快。这时候,她白衣飘飘地走进来。她说,今天我们上生殖系统这一课。于是哄声大作,昏睡百年的家伙立刻全都醒了。她笑盈盈地接着说,有关于女性生殖器官这一课,书上写得很详细,你们回去自习哈。嘁地一声,众流氓继续匍匐下身姿睡觉。
老师布置的作业不能不完成啊,尤其是这么吸引人的一章。我们的学习热情全都被调动起来了。可是生理卫生书上只有了了几行字,根本无法满足我们强烈的求知欲望。有个叫老鼠的同学出了个主意,他说镇上的录像厅经常有这方面的科教片,问我们要不要去看?于是每人斗了五毛钱,集体去镇上观摩。结果到了录像厅门口,守门的卷毛说,少儿不宜。我们心想,冲的就是你这少儿不宜来的。老鼠刚好项下已经长出了一根宝贵的毛发,他朝卷毛捋了捋,你看我像不满18岁的人吗?那厮笑了说,不像,不像。就放了我们进去。但是我们上当了,两个片子看完,居然还没有看到我们期待的东西。我们说,怎么没有那个!他故意装浑,哪个啊?就是毛带!说完之后,我们自己先泄了底气,抱头而出。是啊,我们那会儿不叫A片,叫毛带,也有叫三级片的。但都没有A片叫起来那么自然得体。
读完初中,接着去外地读中专。那时候便渐渐积累了点看片的经验,不能像初中时代那么大张旗鼓,兴师动众地去。而应该是和一两个铁哥们暗夜潜行,打枪的不要,偷偷地进村。街上的录像厅不知何时改名叫做了镭射厅,但基本上夜场都有A片。我们那个时候,嘴角的鸭毛已日渐浓密,除了腰包贫瘠点,根本看不出来学生样。于是在那些个昏暗的镭射厅里,我把我的生理卫生课续上了。一边流着哈喇子,一边在想原来这就是三点式、黄金分割点在这啊。很可惜,我对人体艺术的领悟只能独自参悟,与我同道的那个兄弟捂住下身,硬是电影看完还不敢站起身。断断续续,我在那个小县城的镭射厅里消磨时光绝对比运动场和图书馆加起来还多。为此观摩过的影片如叶玉卿的《我为卿狂》、波霸叶子楣的《聊斋艳谭》,还有舒琪的《色情男女》。同时,在看片的时候,也会偶然结识不少同道。有一次,我听到临座一个瘪三在惊叹,好大噢。另一个跟着解释,一黑二白三花四黄,A片里是黑人的最厉害!我一听声音怎么这么熟啊?偏过头去看,居然是学校两位年轻老师,其中一位教我的文选。于是某一节课里,该老师为了惩罚我上课睡觉,要我背课文。我霍地站起,朗朗念道,一黑二白三花四黄……他奇怪地盯了我两眼,连忙打断说,徐二同学,你可以坐下了。
参加工作之后,手头上阔绰了一些,就自己买了个录像机,然后租带子看,间或收集点A片,直到找到女朋友,然后结婚,感觉到平日珍藏的A片大全已无多大用处,于是慷慨地将它赠与单位新来的小青年,把他给乐的,就像白捡了个媳妇。
某日,春光明媚,和爱人同志在看6套的电影。老婆说,瞧,是舒琪。我一眼瞥去,说,不是。老婆硬和我争,于是打赌。等到字幕打出来,却果真是舒琪。我一边掏钱认罚,一边喃喃道,嘿,穿上衣服反倒认不出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