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咸平外传 (幽默版)
寒风潇潇,北雪飘零,大地笼罩在一片苍茫之中。鹿鼎山顶上已经聚集了数千武林高手。被打门的少门主张维迎、沪德帮的帮主程恩富、过眼门的长老吴敬琏,还有独行门的杨帆、左大培等,各率帮众、门众,静静地等候着。他们在等一个人,一个已经令中原武林闻风丧胆的人。那个人名叫郎咸平,人称狼兼管(也称“管三界”,即管天、管地、管空气)。飞鸽传书说,郎咸平是海外香江岛刚中打门的门主,武功来自美利坚夕阳派,武功怪异,出招时天昏地暗,无人能看清。所到之地,寸草不生。据说,江南一些地方,家家户户哄小儿睡觉时,均说,别哭了,小心狼兼管听见了,小儿果然立即静如处子。
鹿鼎山上,凛冽的冻风,像利刃一样刮过,脸皮几欲被刮破,但是,没有人稍动。年老的人,不由得想起了三年前,也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武林恶战。
三年前
那一次,挑战者也是来自海外的香江,名叫张五常,是刚打门的门主。武功也来自美利坚夕阳派,但是,他做过夕阳派的分舵主,还是夕阳派的分支——新置毒派的联合掌门。
张五常的功夫虽然来自夕阳派,但参杂了武当派心法,发招看似迟缓,却是后发制人。武当秘籍有诀云:不招不架,只是一下。张五常深得其中三昧。不论别人出什么招,他只是一招——需求定律。当时,沪德帮、过眼门、难开镖局、独行门等35帮派,都被张五常携夫人挑了,死伤无数,江湖上一时间哀鸿遍野。
吴敬琏、程恩富等恰好在天山闭关,否则,也可能被张五常击毙。江湖后来只幸存了一个门派,那就是被打门。
传说,张五常来到被打门,门主林毅夫率领各大长老和门众,在制伏轩设擂。张五常独自迎战,只三招,被打门的长老和门众纷纷倒地,口吐黑血,死的死,晕的晕。林毅夫的比较优势功还没有来得及发出,就被张五常的需求定律打得直飞三丈开外,重重摔在尘埃中,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黑血,萎顿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张五常正要下重手灭绝被打门,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个面带菜色、身材单薄、衣着破旧、脚穿草鞋的小厮,掷出一把笤帚,将张五常打得倒退三步。张五常站定,正要运气还击,却见迎头一盆寒冰水袭来,他大惊,心中暗道:“想不到,这里竟然埋伏着我的克星”。他迅即运气护体,飞身跳出圈外,匆匆而逃。原来,张五常的内功至阳至刚,克制他的只有阴、柔而毒的功夫。那个小厮,掷出的笤帚带着精深的冰蚕掌内功,寒冰水更是用冰蚕炮制的。张五常见识虽广,却没有破解良法,只好退却,返回香江。后来,夕阳派内讧,新掌门上任,清算在任长老,派四大金刚到香江追杀张五常,张五常不敌,被迫逃到南狄阳城,从此闭门不出。
被打门的那个小厮,经此一战,名声大噪。中原武林从此都知道了夏业良。但是,后来也有人说,夏业良的功力其实非常浅薄,一个三流的武师就可以胜他,只是张五常不知道实情而已,如果张用刀剑而不用肉掌,夏业良早就被剁成肉酱了。但是,从此,没有人敢去阳城寻找张五常挑战。而今,人们闻阳城之名,若闻恶人谷。
一个张五常,已给中原武林带来劫难,四处萧然,再来个郎咸平,中原武林将如何?没有人敢做出假设。
杀郎大会
且说鹿鼎山上,各位豪杰觉得每分每秒都让人觉得难熬。众位好汉已经从早上等到黄昏,还不见郎咸平。人群中显出焦躁来。只见人群中一个破锣般的嗓子叫道:“这般等下去怎生得好,洒家都累了。要是郎咸平这厮乘我们疲劳的时候杀来,怎生抵挡?”被打门少门主张维迎嘿嘿冷笑道:“谅他也不敢。郎咸平口出狂言,说他从来不用下三滥的手段。这些,各大报纸都登了的。哼哼,他是很要面子的。”
一位老者站起来说:“张少门主,老朽听说郎咸平的武功路子不同于张五常。他身怀葵花宝典,前年在夕阳派比武,融金单项武功名列第一。是这样的吗?我们如何应敌?”众人一看,说话的老者是难开镖局的四大护法之首韩强武师。
张维迎道:“韩武师请坐。所谓葵花宝典,只是传说。夕阳派的武功颇杂,葵花宝典早已失传,大家只是凭借亚当斯密笔记的残本各自揣测,进而自己创造一些招术而已。在下前些年到海外英吉利学习了一些剑桥秘籍,也就是中原武林所说的避邪剑法,谅他郎咸平不是我的对手。我的师傅获得过夕阳门诺贝尔金牌的,武功天下第一。郎咸平的师傅寂寂无名,怎能跟我比?”
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怪笑,笑声如锅铲刮锅,让人难受无比,一些武功低弱的经受不住,连忙找棉花塞住耳朵。大家四处张望,只见一个尖嘴猴腮、面红耳赤、白须飘然的邋遢老者鹤立鸡群,缓缓说道:“张少门主,你的师傅获得金牌不假,但是,武功天下第一,却不见得。”
张维迎闪目一看,道:“原来是沪德帮的程帮主。有何见教?”程恩富道:“你师傅获得金牌,已经是数年前了。而今,每年都有新的夕阳武林盟主产生,你师傅早已经过时了。再说了,你少侠虽然武功不错,但是,毕竟靠着你师傅的名声和你带回来的一本武功秘籍《博弈论》。你自己并没有开创什么。尽管你暂时作了中原武林第一帮被打门的门主,也担当了此次杀郎大会的盟主,但是,你想当中原武林盟主,还差得远。你没有独创,没有人承认你。”
张维迎心中大怒,好在经过多年的修炼,涵养较好,暂且忍住。只听他冷冷地说:“程帮主,想当年,你们沪德门霸占中原武林的时候,多么风光啊。可是,今天呢?你师傅辈的全死光了,你也老了,也快入土了。已经不可能重振沪德门了。衰败啊,可惜啊。哈哈哈……。”
程恩富怒道:“我们历史源远流长,岂是你们被打门所能望项背的?数十年前,你们老门主还跟着我们虔诚地学习呢。”
过眼门的长老吴敬琏站了起来,向张、程两人一拱手,朗声说道:“同为中原武林,就不要互相拆台了吧。我当年也是学习沪德门武功的,当时觉得武功路子好像不对。后来,我到美利坚的夕阳门学习一年,才发现,沪德门的功夫也是来自夕阳门的蟆克寺,虽然正宗,却多年没有总结和创新了,夕阳门已经抛弃了它,推陈出新了。”
独行门的左大培站起来,打断了吴敬琏,说:“各位,今天的主题是郎咸平,你们怎么离题万里?”
吴敬琏一拱手说:“兄弟说的极是。我们还是要集中精力,精诚合作,对付郎咸平才是正题。不知道左门主有什么良策?”
左大培还礼道:“不敢。不过,在下今天来,不是跟郎咸平为敌,而是挺郎。”
场面登时发生了骚乱,一些人纷纷交头接耳,低声嘀咕。有人大声道:“左大培,你这这孙子想干什么?你丫是不是又喝多了?”
左大培正要回应,却见张维迎已经拍案而起:“左门主,你生在中原,长在中原,怎么胳膊肘往外拐,甘愿当叛徒与走狗?”
左大培一时语塞。杨帆站起来,朗声道:“各位可以做个见证。我们中原武林虽然日益兴旺,但是,安宁日子却少了,魔道日益增长。孩儿帮的帮主张瑞敏通过见不得人的曲线方式,侵吞帮产,假公济私,孩儿帮已经乱成一团,乌烟瘴气。我们中原,类似的帮会,十之八九都存在不可告人的隐私。郎咸平无非是通过明察暗访,公布了一些帮会的羞耻之事,无非希望我们中原武林重整纲纪,这有什么错?”
吴敬琏说:“杨帆门主此言差矣。我们中原帮会众多,一些帮会出现一些小问题,无关紧要。不要夸大其词,蛊惑人心。再说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哪个帮会完美无缺?况且,多数帮会的规则都是我们精心设计的,我们监督运转,怎么会出岔子?”
杨帆尚未接口,左大培抢着说:“吴长老,你不要给自己脸抹油了。你们设计的规则,漏洞百出。你当年将罪责推到里一拧身上,自己摇身一变,成了新规设计师。投机啊。还有,你的武功,不知道从哪里偷来的,三脚猫,不堪一击。你已经垂垂老矣。”
吴敬琏气得七窍冒烟,怒道:“小子,尽管你不配跟我讲话,但今天老夫破例陪你走两招。看看谁是三脚猫?”
张维迎忙道:“吴长老,你老人家何必跟小辈动气?左门主,你想在中原武林立足,就不要如此霸道。你信不信,我一声令下,中原武林就会不再给你提供席位。今后不可再闹内部分裂。大家还是谈点正题吧。”吴敬琏与左大培互相狠狠瞪眼,各自扭转头去。
郎之狼
人群中有人问:“哪位讲讲郎咸平的事迹?好叫我们开开眼界。”
张维迎道:“吴长老见多识广,还是请他老人家说吧。”群雄大声叫好。
吴敬琏清了清嗓子,缓缓地说:“老夫也没有见过郎咸平。但是,老夫门下弟子遍天下,倒也收集了不少郎咸平的资料。”
原来,郎咸平出生于台湾,那是一个海岛,原属于中原领地。郎咸平小时候,沉默寡言,笨拙不堪,十岁时尚不会说话。
一天,一头公牛突然闯入郎家所开的瓷器店,无论珍贵的、低贱的瓷器,均被打得稀烂。郎咸平当时正在瓷器店的一个角落里数脚趾头,看见公牛闯入,吓呆了。且说公牛打烂所有瓷器之后,见到郎咸平,怒吼一声,直冲过去。郎咸平的母亲在门口见到,顿时吓得昏厥过去。然而,奇迹发生了,郎咸平在公牛角离身体只有一寸的距离时,突然向旁边移动,公牛角扎进木墙,当场死去。郎咸平说出有生以来的第一句完整而清晰的话:“小样,敢跟爷爷斗。我是谁?牛魔王转世。”从此,郎咸平言语如天授,辩论起来,无人能敌。
十五岁的时候,郎咸平跟父母说,我要学武功。于是,他到了美利坚。郎遇到一个正当妙龄的女师傅,她教授武功的方式与众不同。先结婚,后学武。不站桩,不记招式,一切从日常生活中学习。她不许郎咸平穿宽松舒适的练功服,而是衣着坚挺、板正的西装革履。根据笑贝尔奖委员会365位专家历时12个月的论证,这种方法最具科学性,耗时最少,见效最快。比较研究发现,中原武林的教授方法远远落后于西洋。穿宽松舒适的练功服,如果老婆师傅发布命令,丈夫弟子可以懒洋洋地应对,Y-e-s,…m-y,d-e-a-r,仅应答就可能耗费10分钟;但是,衣着板正的西装革履,老婆师傅一声令下,丈夫弟子必将疾趋向前,敏捷利索,Yesmydear,未及说完,早已若一道闪电绝尘而去,整个过程,半秒钟都不到。通过这样的科学训练法,不到三年,郎咸平成长为一名夕阳武士。
此后,经过大小108场比武,郎咸平在美利坚闯出名声,并被香江刚中打派老门主看好,通过跪地请求,郎咸平执掌刚中打派。后来,香江岛的长江帮帮主李嘉诚在中原创办武林高手速成培训学校——长江伤学院,延请郎出任教头。
从此,郎咸平来往于香江岛与中原之间。
对中原各大门派了解日深,郎咸平感叹不已,想不到,表面繁荣的中原武林日益迟暮。一些帮主侵吞帮产,一些帮会虐待帮众,武林纲纪亟待整肃。于是,他发出挑战书。可是,中原武林各大门派心怀各异,除了沪德帮等少数帮派,大部分对郎咸平嗤之以鼻。但是,鉴于五常枪挑武林的教训,大家倒也不敢大意,遍撒英雄帖,聚会鹿鼎山,迎战郎咸平。
吴敬琏讲到这里,已是暮色苍苍。张维迎站起来,正要开口,却听得山下一声清啸,接着,一声长笑,直接云天。大家顿时精神大振。不一会儿,一个黑影如足球,只滚上来,转瞬来到群豪眼前。
郎咸平来了 决战
郎咸平身材短小精悍,行动极快。只见他向众豪杰拱了拱手,朗声说道:“张少门主、吴长老,各位大侠,诸位久候了。我们今天是文对还是武对?”
张维迎吃了一惊,心想,这斯奔走这么艰险的山路,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语速平缓,中气充沛,且如此托大,必有非凡能耐,看来,他在夕阳派的名头不是虚的。但仗着身怀剑桥秘籍,张维迎倒也镇定自若。
张维迎略一抱拳,说:“你就是郎咸平么?我一般不跟无耻之徒对阵。连做人的基本道德都没有的人,居然被不知情的趟子手们当为良知的代表,误导苍生,武林人士哭笑不得,悲哉!”
郎咸平心中不禁冷笑,辱骂决不是战斗,张少门主必定胆怯。想到这里,他闪目环顾诸路豪杰,缓缓说道:“想我郎某,纵横江湖数十年,在夕阳派创下百战不败的纪录。但是,我不忍心骨肉相残。我祖上也是中原人。我更希望中原武林发扬光大,而不是自相残杀。不妨请在座的各位豪杰评评理,中原武林是否需要整顿?”
张维迎说:“虽然你被称为郎兼管,但是,中原武林的事情,你这个局外人没有发言权。”
郎咸平尚未来得及回应,只见左大培站起来,说:“少门主,你的这个问题乃小儿科尔。我代替郎大侠回答你吧。如果你看到小偷在偷别人的钱包,你说不说?告不告知被偷者?”
张维迎一时语塞,窘态立显。
被打门的长老周其仁,一向为人低调,这时也忍不住了,喝道:“郎咸平,你竟然信口雌黄,说我们各大帮会剥削帮中的兄弟,你简直大逆不道。你以为你有道理?如果帮会中的兄弟只遭受剥削,得不到好处,他们为什么不跑个精光?”
郎咸平仰天长笑,声震九霄。他说:“周长老,这样简单的道理,你究竟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你可知道,只要有兄弟心中有怨言,就说明有剥削等问题的存在。”
这时,吴敬琏接过话头:“郎少侠,你长期在海外,不了解中原。你可否知道,1937年,日本忍者身怀怪异武功忍术,大肆进攻中原武林各大帮派。我们帮众,死伤无数,鲜血染红了黄河、长江。此乃中原武林亘古以来的奇耻大辱。我们发誓重整武林。起先,引进夕阳门的蟆克寺武功,可惜中看不中用。蟆克寺的落冻迦智功,如虽然可以让人人达到头顶铁缸、踏水过河、口喷烟雾、手碎砖石,却都是裘千丈式的花招,真正交手,连寻常的地痞流氓都应付不了。君不见,赵长军曾经获得中原武功擂台赛第一的名头,在西安街头几乎让地痞打残。后来,我们引进新置毒派的武功,可是,我们训练出来的一流好手,也达不到四川唐门曾经的水平,更别提千手毒王金世遗了。新置毒派只有两种功夫:禅圈、浇伊废痈。禅圈,其实是综合少林、武当两门绝技而成,刚中带柔,柔中带刚。可惜,我们总是练不得法,要么过刚,要么过柔,也就是说,要么外生,要么内生,从来无法整合。禅圈并非邪门武功,正大光明。可是,浇伊废痈则是一种非常邪门的毒掌功夫。一旦被这种功夫击中,无药可解,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毒发疯狂而亡。但是,我们的顶尖高手,也只能练到灵智上人那种境界。中原武林还是一蹶不振。我们终于发现,我们引进的武功都不错,只是练功方法走火入魔。所以,我们整顿武林纲纪,让各大帮会优胜劣汰。你不让我们整顿,是什么道理?”
郎咸平张口欲讲,却被程恩富抢过话头:“吴长老所言不差,中原武林确需整顿。但是,郎少侠并没有说不可以整顿,而是说,现在的整顿方法太残忍。你们霸占属下的妻子女儿,将弱势帮会兼而并之,却将老弱病残驱之街头,让帮众妻离子散,鸡犬同眠,你们置帮众的利益于不顾,有无人道可言?”
郎咸平冲程恩富一抱拳,微微一笑,说:“程帮主所言极是。不错,吴长老确实故意歪曲我,栽赃陷害,我何曾说过不让整顿?可惜,吴长老多年来一直不敢跟我正面应战。”
吴敬琏道:“你是说上个月你自己组织的武林大会吗?第一,我没有收到这个大会的邀请,第二我也不能说有请必到啊,如果有请必到,我就不能做自己的事情了。我这种身份的人,岂能如此随便?”
郎咸平冷笑道:“吴长老原来如此胆小啊。想当年,郭令公子仪,匹马闯回鹘军营,只身见鱼朝恩,何等的英雄气概?你作为过眼门的长老,却作缩头乌龟状。哈哈哈…..”
一旁,杨帆也放声大笑起来。众人纳闷,有人问道:“杨门主,你又何故发笑?”
杨帆敛容道:“我笑吴长老。俗话说,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吴长老曾经在老门主于光远的直接领导之下,暗使诡计,陷害并刺杀我们敬爱的老武林盟主孙冶方,吴长老是两员干将之一。现在,吴长老摇身一变,竟然成为‘吴师长’,我看,应该是‘吴失常’或者‘吴弑长’吧?哈哈哈哈……。”
吴敬琏忍无可忍,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用了十二成的力道,一着惊涛拍岸,将扬帆打落山崖。只听得扬帆惨叫声,声声入耳,凄厉不绝。是死是伤,没有人知道。在场的一些杀人如麻的武林好手,听了也不免胆战心惊。
左大培与程恩富,不约而同,联袂而出,分别以各自的成名绝技混乱圈、置毒棍,向吴敬琏迎头击去,状若拼命。混乱圈,乃是左大培从夕阳武功中悟出来的。早年,左大培非常痴迷于夕阳武功,后来,他发现,夕阳武功异常博大精深,内部门派众多,不知如何取舍也。这就如中原武功一样,有少林、武当、峨嵋、迷踪、太极等数百派别。寻常人士,不免如段誉看珍陇棋局那样,可是左大培聪明异常,从中悟到了混乱圈的功夫,自成一家。然而,火候尚不到,他还没有练到第三重功夫,否则,行拳可以飞沙走石。置毒棍,则是程恩富创的独门兵刃,其中夹杂着夕阳门的蟆克寺、新置毒派等各派杀着,可惜的是,置毒棍就如达文西发明的武器“要你命3000”,即用西瓜刀、铁链、火药、硫酸、毒药、手枪、手榴弹、杀虫剂等综合而成,既不中看,也不中用。
且说吴敬琏见到两人袭来,他后退一步,闪过重击,卸掉来势,挥一挥衣袖,双手以原教指的怪异功夫,分别还击左与程。原教指类似鸠摩智的火焰刀,练到最高境界,可运指化气为刀。但是,伊斯兰帮,怎会将原教指的绝密泄与外人?不过,从吴敬琏的功力看,原教指的武功,非同小可。数着之后,左大培与程恩富直被吴敬琏逼得手忙脚乱,险象环生。
就在三人捉对儿厮杀的时候,张维迎也突然出招,袭向郎咸平。
且说张维迎运转剑桥秘级,以绝杀武器禅圈,先发制人,攻其不备,连珠炮使出“安营扎寨”、“乘虚而入”、“反客为主”、“投桃报李”、“洗个大澡’、“相貌迎人”、“借鸡生蛋”等绝着,试图压住郎咸平。禅圈,原是综合少林、武当两门绝技而成,刚中带柔,柔中带刚。但是,张维迎并不熟练,因为他以前练的是避邪剑法,以避邪剑法的心法运转禅圈,尽管也是一大创新,毕竟不伦不类。
但是,郎咸平后发先至,一对戒钩,挥洒自如,张维迎的狠着,皆如泥牛入海。戒钩,是郎咸平最近几年新创的武器。据说,郎咸平就是用这杀人不见血的戒钩,将德隆、孩儿、科林格尔等帮会挑了,几乎斩尽杀绝。
不到十个回合,张维迎已经气喘如牛,招架不住,退至崖边,眼见就要被郎咸平迫落山崖。 待续。。。。 哈哈 有点意思 明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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