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流不氓 发表于 2005-6-8 13:56:08

谁说我是流氓(长篇原创)

最近好多朋友跟我念叨一个事情,说白天老想什么,晚上准能梦到,于是白天工作之余,我除了抽烟的时候可以进入忘我的状态,其他时刻都在玩命的想韩寒,基本上无事可做,可以说韩寒占有了我的睡觉以外的闲暇时间,但是近两个月来,我仍然没有一次在梦里遇见过她,苦恼,说白了就是相当的闹心,对于我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始终没有一个确切的答案。
    韩寒是我大学时候的黄昏恋,说好谁也不碰谁,临毕业临毕业,把她给操了,虽然她不是第一次,却仍旧假模假式的掉了几滴眼泪,让我觉得她特虚伪。再后来的工作中的两年,若即若离,直到前一阵子,我说的前一阵子是半年前,我去她家里喝酒,让他爸灌大了,我笑嘻嘻的指着她爸的肚子,对她说“看到没有,这就是腐败,搁解放时期,就得给我趴下”一句话,惹怒了全家,我被扫地出门。
    韩寒走后,身边的事物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屋子日趋凌乱,桌子上一堆残羹冷渍,破酒瓶子,花盆里的土连根棍都插不进去,床上堆满了 过期的报纸和烟盒,我去厕所的时候,甚至翻出一张上半年的《体坛周报》,我说奇怪呢,怎么贝克汉姆怎么还混曼联呢?鱼缸里的鱼已经半死不活了,上面还飘着两条生存能力比较差的死鱼,与其让它们成为温室里的幼苗,不如适者生存,爱咋咋地吧
   
    这是2003年的深秋,北京,整天的雨,每周下一次,一次可以下一个礼拜。特8的站牌旁边,一亭亭玉立的姑娘站在我的侧面,“姐姐,我能站在你身后吗?” 姑娘瞪了我一眼。“姐姐行行好,我太冷了,你驮大,帮我挡挡风” 旁边的人偷乐。“滚,流氓”姑娘甩出一句。“骂得好,你就应该狠狠的骂他”这姑娘胆够大的,我只能让旁人误以为我们是朋友了。“你丫脸皮怎么这么厚啊” “是,你这么骂他我觉得还轻,还得带上几句诅咒,我帮你收拾他” 姑娘无可奈何,闪的远远了。我心里暗自佩服自己的反应速度,这时候,特8来了。我坐到一个漂亮姑娘的旁边“小姐,您去哪?“刘家窑,怎么了?”“噢 我也去刘家窑,哎!对了,咱来是一趟线吗?”姑娘“卟呲”一笑,喷了我一脸。“让雨浇傻了吧!” 深秋的寒意渐浓,冻得我本来就不壮士的身体瑟瑟发抖。
我开门进屋的时候,一股鱼香扑鼻而来,“回来了,三儿”,我一激灵,“这谁呀这!哎哟大妹子 来啦?”阿紫,我介绍一下,自己人,哥们。
   “好久不见了”
   “嘿嘿!想我了吧”感受着这家的感觉,我有些不知所措。
   “恩!想了”屋子里整齐如新。
   我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衣着方才已经摆在眼前,我愣愣的看着。“你丫怎么了?看你那操行!”
   “呵呵!没,就是想眼泪哗啦哗啦的,但是没挤出来”。
   “哈哈!快吃吧,一会给你介绍两个姐们,倍儿漂亮!”
   “我认识吗?”
   “不认识,刚从国外出来,想见见你”
   “叶子!还是你对我好,知道哥哥需要啥!得!一会我还得编故事,先骗到手一个再说。”
   “恩,别跟以往似的,露馅了再”。
   我和叶子一人喝了一瓶啤的,中途我一句话没说,光顾往嘴里划拉菜了,叶子就那么咧个嘴特傻B似的看着我。
   “看啥呀?快吃,你个女流氓非得把自己装个淑女、家庭妇女的样子,我跟你说,你那坯子份没戏。”
   “滚!”叶子脸蛋一下让我弄红了,特美。。。。。。
   我们打车到和平里南街星期五俱乐部的时候,外面还飘着雨,但是我没感觉到冷,打车钱被叶子付了,我掏出仅有的可怜的几块钱钢崩扔到车里,“辛苦了,师傅。”。。。。。。
    看到她们的时候,给我兴奋坏了,这帮姑娘,真她妈水灵。
   “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男秘,张卫,叫他三儿就行,她俩是我发小,刘艳、易闯,洛杉矶一混儿,这位是?”她指着旁边一位害羞的帅哥。
   “这里的少爷,小强。”刘艳毫无羞涩的介绍着。
   “哎!三哥,你腿怎么了?”易闯很心细的样子。
   “哦!我刚从国外回来,滑雪摔的,这不前两天,用飞机托运回来的。妈的,人生上的零部件托运真贵。”
   “哦!也是王八(海龟)派阿!从哪滑雪啊?”易闯好奇的问,恩!正中下怀。
   “在加拿大的阿尔卑斯山阿!”
   “啊?阿尔卑斯不是在欧洲吗?忽悠俺们呢?”
   “不是不是!应该是阿尔卑斯山的加拿大管辖那片儿”
   “讲讲讲讲”易闯津津有味的问。
   我喝了一大口啤酒。
   “当时是这样的,我何以朋友,从山上一缓坡开始慢慢往下滑,一路那个顺畅,突然间,一个大裂缝横亘于我面前,我没刹住,说时迟,那时快!”每次讲到这的时候,我总是慷慨激昂,边用手比划边来回踱步。
   “哎!!三哥,你腿怎么没事了?”刘艳眼真贼,靠 又露馅了,只见叶子在那哈哈大笑,丫们冲我一顿美女暴拳,我疼啊!!
    “哈哈!牛B,来三哥,走一个”易闯眼中的敬佩之情毫无羞涩的纯真地表露出来。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到底喝了多少瓶,就是闷头在那罐,零星的记得我一顿教育小强,说他应该爷们一点,别老干这拄棍过日子的生伙,后来少爷终于让刘艳给挤兑跑了;依稀记得易闯唱了三遍“常回家看看”,当时大火的表情是那么的尴尬和无奈;深刻地记得叶子听我唱“遥远的她”的时候,眼角带着泪光,让我迷惑又着迷,一直到后来的后来我都深刻的悟到闪着泪光的女孩的眼睛最美。
   我们一行来到我家的时候,我跟刘艳被糊里糊涂得分到一个床上。半夜,我被刘艳摸醒了,刘艳属于大块头的姑娘,也就是所谓的丰满,我半推半就的开始和她腻乎,我觉得半推半就这个词特别好,可以显示我当时是那么的无辜,我跟别人在此提及此事的时候,我都是特别的强调这个词。刘艳带着刚从国外回来的那种老毛子的风骚。就在我们刚要进入对局状态的时候,虚掩的门被一脚踹开。
   叶子指着她“滚!你个婊子养的!你给我滚,操!”越到后来几乎歇斯底里的在空中舞动着双手,像一个资深的指挥家正在指挥一首世界名曲的高潮阶段。。。。。。
随之而来的是我心中的一股怒火,感觉最后一块遮羞布都被叶子揭开的愤怒,因为叶子太了解我了,我一撅屁股,她都知道我要放什么屁,甚至比我妈都了解我,但是,但是仍旧被叶子的气势镇压住了。
   “冷静、冷静,大家都冷静”我瞅了一眼刘艳,那放荡一扫全无,脸上的表情除了恐惧就是无辜,气死我也,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大伙都那么怕叶子,饱经世事的刘艳居然吓得腿都哆嗦了。
   叶子听了我的话果然冷静了“赶快滚,今晚的事情你敢跟别人瞎B喷!我弄死你,滚”。
   这件事情的结果就是刘艳悻悻地走了,走的时候连个屁都没丢下。易闯的呼噜声伴随着整个事件。到后来被吵醒,也悻悻地滚蛋了。妈的,这帮孙子,就让我一人承着。
   “叶子,叶子你听我说”
   “不听不听不听!!你个流氓,再也别理我”说着转身跑到那屋“砰”的关上了门,只传来阵阵的啜泣声音,伴随着外面一变态唱京剧的声音,甚是和谐。
   我点了一棵红河,淡淡的烟雾懒散的舞动,烟头忽明忽暗,琢磨着刚才的事情,遗憾之至,早知道先拿枕巾把丫嘴塞上好了。。。。
   我抽烟到天光大亮,煮了一碗白米粥,端到叶子床头,才发现事态的严重,叶子两眼红肿,也不搭理我。
   我无趣的坐在床头,小声的哼唱着“心太软”,但是用的潘长江的一个歌唱小品《过河》的调子“你呀妈总是心态软啊!总是心太软,把阿所有问题都呀妈自己扛阿。。”
   “扑呲”叶子终于被我唱笑了,“不是我就奇怪了,留过洋的怎么都跟流氓似的阿!老毛子那点毛病都让她们学会了。”我趁热打铁,不断的在叶子耳边得得“好了,叶子,不哭了,我知道咱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后俺不这样了,永远永远的为你守身如玉,好不?”
   叶子瞟了我一眼,突然间一把抓住我的手,恨恨的道“你要再敢这样,就让你再也看不到我”
   一种异样的温暖。
   后来我总是回味这个场景,就是因为我俩在一起莫名其妙、毫无迹象,亦无可查证,同时也验证了失恋的最好办法,就是再找一个替代者,也许不能叫替代者,而是在你卑微的后头,添加一个新的温柔。这话我觉得说得特别无耻,因为从任何角度,我都没敢奢求过能跟叶子一起。但是亲爱的你们,我得说这绝对是治愈你失恋的最好办法。
    “出去吃点东西吧!”
    “今天老娘我高兴,带你去吃免费大餐!”
    “好的 娘!”
    丫闪电般给我一拳
    “滚蛋!”
    穿上衣服出门的时候,外面阳光灿烂,晃得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叶子就拽着我的衣角,跟在我的屁股侧后面,像个小跟班,我想我的感觉绝对是幸福的。我们就沿着南三环向西溜达,一路车水马龙,路边不时地出现一帮老头老太太打牌的风景,不时还可以听到老头老太太打情骂俏的声音,我能想象到他们年轻的时候有多么的浪漫。我们毫无目标的向前走,这是路边一个大酒店正有一对新人举行婚礼。
    “走!进去,我带你吃饭去。”叶子拽着我。
    “啊?蹭啊?不好吧!”
    “傻呀!就行他们丫腐败,你看那车,全是大奔,不蹭他们蹭谁啊?跟我走吧!你就”。
霍!好气派,起码得有五十桌,叶子在签到簿上随便写了个名字,然后全盘的张望了一眼,挑了一个紧角的桌子,正好有两个空位,我跟在叶子后面坐在他旁边,旁边一帮老爷们,看菜是刚开始喝,我们的到来似乎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确切地说,是叶子姣好的面容、惹祸的身材吸引了他们的注意了,这帮老色狼,我心里恨恨得念叨着。
我正发呆呢。
    “来!敝人来晚了!先干一杯”众人纷纷跟着叶子举杯,一口干了下去,众色狼才又继续张着像猪一样的血盆大口划拉着自己喜欢的菜,所以我说我的一个朋友曾经说的饭桌就像是人生是正确无比的。我和叶子的酒量允许我们频频举杯,再加上心情超爽,半个小时下来,好像已经十杯酒下肚了,我旁边的狼一看就是小菜,眼睛开始迷离,搂着我的肩膀。
   “兄弟怎么称呼?”
    我刚要回答,叶子抢过话头。
    “他!你不认识?北京一混,后来装香港人,唱歌,一下暴火起来了,你不知道?真土”叶子不不屑地看这此狼。
    此狼信以为真,摇头晃脑的想着,突然一拍大腿“迪克牛仔?”
我玩命点头,我敬了此狼一杯,此狼一饮而进,然后两眼开始放光,不知道是盯着我,还是叶子,因为它的眼睛真得很迷离。
    “草!你以为你丫不带套子(头套)我救人不出你来了,你小子化成灰我都认识,北京你的饭思里面属我执著”此狼说来就来,扯开低沉的破锣嗓子。
    “谁知道又和你,相遇在人海,命运如此安排,总叫人无奈。。。。”唱着,又开始感慨:“知音啊!哥们,来给我签个名吧!”说着从西服里掏出一管笔,然后拿着一张还带着油渍的餐巾纸,端正的放到我的面前。我得澄清,这么傻B的事情我是第一次干,而且被这么一个超级傻B纠缠,我无可奈何阿,但是我真切地感受到了炒作的威力,臭脚应该就是这样被捧起来的,我刚签了一个三点水中的一点,叶子赶紧掐了我一下。又差点露馅!我真没出息,唉!
    我大笔一挥,老爹两个字洋洋洒洒的落到了餐巾纸上,此狼如获至宝。小声嘀咕着:“老爹!老爹!好书法啊!打小就开练吧?过一阵子我那饭店就开张了,就让您老给题个字了”
    “是!是!最近老给人签名!胳膊都肿了好几天了,一直在家养伤来着。”
    。。。。。。
    从酒店出来的时候,已是日落时分,仍觉得眼睛睁不开,晃得很,叶子脸红扑扑的,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看她,竟是如此的妩媚,
    “看啥!以后天天看不怕腻啊?”
    话说得我心里一阵翻滚,不知道是幸福还是心疼,这么好一姑娘。。。(待续)

ehui4298 发表于 2005-7-10 15:11:45

不错啊,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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