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秋桂子话螃蟹
桂花满枝,蟹香千里,正是蟹熟的时节。成熟和自以为是孪生兄弟地纠缠在一起,难以明辨。蓦然回首间发现,成熟的是表面,骨子里依然青涩。是啊,成熟时别着急收获,收获同样需要智慧,收获螃蟹更需要智慧。一说到螃蟹,中国人总会皱眉嫌恶。鹿门先生说:“无肠公子固称美,弗使当道禁横行。”他这么说螃蟹,可冤枉了它们。它们横冲又直撞,那两只竖起的眼睛先天的对眼、斜视,因此它们的坐标只有东西,没有南北,只有左右,没有上下。由于这个先天的残疾,它们不得不横行,不得不唯我独尊、罢黜弱小,老子的天下只有一个“我”,“卧榻之侧,岂容他们鼾睡”?
不健全者必伴有不健康的心态。 “无肠公子”没有心肠,自然不懂得什么是心,什么是爱,这一点跟历史上的宦官难免不谋而合。连走路的时候也警惕地竖起那对斜视眼,骄横地左右晃动双螯,谁如果冒失就螯一下。胆怯者的武器是怒目的耀武扬威,抱着对手同归于尽。生存的资本都荡然无存还谈什么发展,这是愚笨的飞蛾,聪明人自然莞尔。
虽然它全副武装,兵甲坚利,但这副行头却让它拙笨地摇摆在大道上。只要轻轻地碰下肚脐眼,它就会跌倒,露出白皙的肚腩,扭动着屁股,竭力想翻身,那对双螯千斤重地反方向地阻抑向前的趋势。矛和盾成了冤家,你要往东,我却要往西,谁也不让谁。不管强大的如鲨鱼,也难逃鱼翅的厄运,何况渺小得如沧海一粟的螃蟹?
横行的蟹看上去很强大,靠的是蟹甲的依恃。底朝天的蟹就软弱无力,露出了所有的底牌和破绽。
依恃着盾牌的保护,它大事叫嚣:“这片区域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盾牌如果是自家的,你有资本,如果是借来的,究竟要归还的,那时这片区域还会是你的吗,恐怕要露出赤裸裸的肉体来,以供他人瞻仰以致喷饭了。鲁迅有句名言说得好:“要别人‘养’,就得听别人的唠叨,甚至于侮辱”(《关于妇女解放》),仔细一想,真是这么一回事,那么这样的螃蟹充其量是软脚蟹,吃的是他人的软饭,很仿佛流行的“小三”似的。
螃蟹的天性竟可能是贪婪,海底住久了,该占的都占完了,于是竖起那对斜视眼,漂到陆地上来寻找相宜的洞穴,扩大自己的地盘,双螯点着原领主的鼻子,冷笑地说:“这片区域原本属于我们的,你们是侵略行为”,才不管人家拿出居住证、户口本等有效证件。这么说来,鹿门先生可没冤枉它们,我竟是错的,大概是没被它螯过。
纸老虎的它,黔驴技穷地挥舞着几回大刀,怒目着斜视眼。一个浪头蓦地拍来,它吐着白沫地重回大海深处,也算是落叶归根的圆满。 哈,鸿渐兄,别光顾着话螃蟹了,有没有照片呢?多媒体可是正在搞着一个有奖晒螃蟹的活动哦,得豆豆的机会可别错过了哦! 光說不練不行,兄那裡螃蟹多麼?送兩斤來:)))) 哈,鸿渐兄,别光顾着话螃蟹了,有没有照片呢?多媒体可是正在搞着一个有奖晒螃蟹的活动哦,得豆豆的机会可别错过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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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照相的技术确实不怎么的,也没有找到合眼缘的螃蟹,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将努力!
光說不練不行,兄那裡螃蟹多麼?送兩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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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版,螃蟹多是挺多,不过今年的价格比去年又涨了,格老子的。 楼主的话螃蟹读来有一种锐气!
我手里有一篇别人的文章,写的是螃蟹的美味,洋洋洒洒三四千言,读来有一种闲趣!
太长了,就不上传。
特摘录开篇共消遣:
不看你的爪,不看你的毛,看的时候心里醉,看过以后眼泪垂__
这是作者在想念螃蟹的味道,我刚看到这里的时候,笑出了声,看来这作者和明末清初剧作家李渔食蟹有得一拼,想来和楼主也还是有些渊源,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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