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zw9906 发表于 2011-6-28 13:59:54

(原创首发)锁上一簇烟花

[align=center]锁上一簇烟花


   烟花是用一簇的吗?已然不知道这是否真实。但我执意,喜欢给它扣上瑰丽艳逸的情态。就像对咖啡的品味,从某种意味上是一种奢侈品、瘾品,于文者,却是一种独特的人生意境罢。卡布奇诺那令人留恋的细致温暖的牛奶泡沫;身铁里纯粹牛奶般的咖啡游戏,随心所欲的添加与变幻;皇家咖啡的奥秘,搁着浸过白兰方糖的勺子,燃烧着淡蓝色的火焰,且熄且融,且歌且行,一切如生命般恰到好处。恋上咖啡的人,心灵会溢出苦尽甘来的汁液,苦于咖啡的人,亦只因生命里有别处的点缀。我相信,我将是会恋上咖啡的女子,各自扫荡门前厚厚的积雪,终究会有人民的洁净程度,然而,那方净土常常让不同的人感动、流泪。
记忆中的三毛是一个流浪的女子,一路飘泊,随意邋遢,穿上旗袍,扎两根小辫子,无限古意风情;可她却有现代女子的桀傲,每当此时她会换下旗袍,着一袭素白的粗布衣在冷风中独享风尘。在绝大多数人的眼里:“她是一个疯子,彻彻底底的疯子。”她也是乎在尽力迎合别人的看法,努力地将自己疯化。于是,她丢掉旗袍,丢掉那些传统里庄重因素,吵掉自己身边的男人,托着自己的行囊转徙于江湖之间。也许会疲惫,可是她笑了,她懂自己的心,随着自己的心,脚下的行程再怎样独僻也不会丢失自己。她的文字在向我们倾诉,世界的某一个角落会容纳一个随意的女子,会伫藏一颗漂泊的心。她行走,只是为了寻找,她寻找,只是为了停留。那个就叫“撒哈拉”的地方,会牵绊住一个疾行的灵魂。
疾行以后再回望,看到鲁迅奋笔疾书。他的笔为无数个饥饿、苦痛、羞辱的小女孩抖动。笔下的女孩在睡梦中叫着妈妈,她说:“我饿”。鲁迅的心便如波涛一般翻涌而疼痛,在黑暗中撞击着,回旋而旋涡,将一切并他尽行淹没,口鼻都无法再呼吸。他在续着残梦,在那个人吃人的社会锋利如他,悲痛如他。但他说:“我不是高僧,没有涅磐的自由,却还有生之留念,我于是就逃走。”逃到哪里呢?逃到他心中的“圣地去”。他在梦中读着曷文:“待我成尘时,你将见我的微笑”。再一次逃走,在《秋夜》的沉睡中坐了起来,因为有一种爱国的力量将他心里的平安冲破,有许多梦想在他的眼前呈现。仇敌在欢欣,祖国的天空仍布满阴霾,于是,他继续走在革命的道路上。用坚硬的笔刻下:“绝望之为虚妄,正与希望同在。”
   而我,在肃穆的夜空下怀念他们。他们在我的心中就像一场盛开着的烟火,有蓝朵的,红朵的,还有一簇灰色的,坠落在地上,没有灿烂的光芒,但是那清晰可人的轮廓在我的心中留下一大片的繁华。
   锁上这一簇烟花,用我的笔勾勒出这世界的繁花。笔下,即是我梦中的“香格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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