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某某算老几,老子今天要揪你——浩歌狂热之新诗説
叫中国新诗,或现代汉诗,似不是问题;正名之事,不必此时。诗何以生旧新,自诗观之,无外静安词话所述,通行既久,自求遁脱。此百年一路,浩歌狂热,冰炭一炉,中毒深沉,今日犹不可解。初胎成时,骨血非我族类。雨巷诗人成名之后,竟亦自省使用音节,望舒草内,不收成名作,堪呼怪哉。而所谓三美,立者,破者,并皆诚恳,殊途之后,同归于尽!
第一义的任务是参加战斗,无可非议;
诗和社会主义是同义语,不免蹙额;
某某某算老几,老子今天要揪你,抽你的筋,剥你的皮,把你的脑袋当球踢……举世皆狂矣!
作诗如说话,始倡者的适之先生泉下有知,当如何处?
文言之攻诘,势在必有;否则,无以化育新生,奈何当日,“驴鸣狗吠”之讥“精神失其常态”之责,流于空虚,新生者终作孤阳,亢龙之悔,何其速来。
新诗作,无形式规则,短有一字之《生活》,长有组篇之大制。偶有神来笔墨,又多千人千语。至于“诗魂”,梁实秋1922年已自陈述:“收入了白话,放走了诗魂”。不可说者,有郭氏“诗=直觉+情调+想象=适当的文字”公式问世;无怪其有“骆驼,你洲际火箭;你,有生命的导弹”之作矣!
亦有万人共哭之作。公元1978年,北京工人体育馆诗歌朗诵会,“一切政策必须落实,一切冤案必须昭雪,即使已经长眠地下,也要恢复他们的名誉。其时,闻者失声。公元2008,汶川一震,所谓诗歌复活,亦非无有湿人眼眶之作;但,唯一时耳!
而所谓真诗,非使一时一地之人感发摇抴,而必使百世后之读者心摇神动,乃可名之。
欲如是,则必植根往古,使志之所之无规则于当时,而百年升降沉浮过后,犹有述之之人,即是矣。
或谓之普世,然此属评语;无关乎创作。着意于此,白鸥何处寻觅……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