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cerocicero 发表于 2009-3-25 14:44:33

(原创首发)无奈的《二十四城记》

我看:
其实我只是半拉子成都人,比如至今没有习惯发拖长尾音的“訕”,但我工作的学校就在420厂旁边,十几年中,有过不少老婆没煮饭的时候,于是也曾和穿“成发”字样工作服的人群落座小吃店、冷啖杯(地道成都人给了它们好玩的名字——“苍蝇馆子”),偶尔飘过耳边的对话,绝对不是那么感伤煽情,也许“城南住富人,城北住坏人,城西住贵人,城东住穷人”的顺口溜,就是这么听来的。东郊的高塔爆破了,那阵子轰隆隆的拆房扒墙声,只有地颤带来的打扰,东郊厂子多了,不只一个420,而“华润”、“龙湖”、“首创”、“万科”的进驻,带来的是大商场的入驻和更便捷的生活,都挺认命的。美化城市名头下,把宿舍楼临街一边翻新刷漆,号召每家阳台摆两盆花,可能在龙门阵里听着更有种反讽的气息。

贾樟柯看:
也许技术派更喜欢讨论这位新锐导演关于历史的“虚构”与“真实”之间那种张力叙事,不过,我印象最深的却是影片的叙述镜头的变化:开头是主席台上(厂领导?开发商?)在作报告,镜头从领导背后向台下听众半俯拍;结尾是娜娜(赵涛)站在城市的绝对制高点(猛追湾的电视塔?)向下俯瞰成都——一大部,既非全部,也并不尽然是东郊;而以对8个人的访谈来贯穿的作为影片主体的中部,使用的镜头是平视的。

(开头)他把正面给了厂子的主人,而主人们则在被动地凝听着来自主席台的声音,尽管发声主体被模糊化了,但这声音又是明确的:厂子的搬迁是必然的,是“历史的机遇”,但这种地理移位势必带来的心理移位则被节略了。因此,后边的个人叙事,无论如何动人、感性,都成了某种宏大叙事的派生之物和注脚:朝后的口述历史,面对朝前的现实历史,无奈是注定的。

(结尾)高处的俯瞰,一般的寓意是君临、掌控,但是,她(他——贾樟柯)是如此地高,高到连城市在俯瞰之下都仿佛成了玩具积木,人已经无法呈现,那么,这已经构成占据全片90%的对访谈者那种平视视角的颠覆了,城市如此庞然,进程如此必然,个人无法不缺失!也许值得敬佩的是这个镜头竟然如此悠长和缓慢,如此呼应贾樟柯编辑的同名《访谈录》的序之标题——“其余的都是沉默”:当判断本身已经成为多余,这正是贾樟柯自嘲性质的无奈,藉黑、白、灰的色调以漠然宣示热诚成了必须的选择。

那么,他解读的是写意的符号,还是真实的生活?

bulunuo 发表于 2009-3-27 22:42:25

看不太懂呀,楼主能让我们看全貌乎?

qq5096717 发表于 2009-3-28 23:50:55

记录片的形式,稍显沉闷。

风云007 发表于 2009-4-5 18:14:23

原来是电影啊,不说清楚这篇文章不太容易读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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