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nry2000888 发表于 2008-11-1 14:11:24

我听快歌和慢歌

现在流行乐已经系分出很多种,一般都有所谓快歌和慢歌!


刚刚闲的无聊,打开网络收音机听青檬音乐台,停了几首快歌

里面器乐组合和旋律很激越,但歌手大概是嗓子问题吧,弄得有气无力可惜了后面那些配器的哥们!正好我家隔壁在剁饺子馅,整个歌曲要是不细听,我觉得让这些唱垃圾歌的歌手用嗓子来模拟剁饺子馅比较合适,现在的快歌我觉得很多时候过分强调舞蹈因素,这个设计我觉要检讨!

接着播出慢歌,歌词填的有心无力,歌手纯粹是在凑字,几首歌下来我想到了:小时候街上南方来的温州弹棉花的异乡过客,那种悠长简单错杂的弹棉花曲,我好想回到童年,在温暖的阳光下面,看着弹棉花的一家人幸福的弹奏这棉花歌!

我现在怎么了,突然想起来黄沾,那悠扬的笑傲江湖,是不是已经是千古绝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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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索引:


我的八十年代-黄沾沧海一声笑的音乐“老怪”


http://ent.sina.com.cn 2005年08月31日19:58 新浪娱乐
  如果说许冠杰是香港粤语歌曲的开山祖的话,那么与顾嘉辉并列“辉黄”之一的黄沾先生则堪称词坛宗师,据黄沾说,他1961年代踏入娱乐圈做电视节目,那时他就开始填写歌词,但直到70年代末那些电视剧主题曲才让他的名字家喻户晓,之后他的经典作品一直延伸到整个八十乃至九十年代,当然八十年代才是他的最辉煌期。但即使满耳是R&B和K歌充斥的21世纪,他也没有销声匿迹,在2003年那个SARS肆虐的时期,他挺身而出组织了一台《狮子山下》群星演唱会,给低落的香港人借怀旧送去信心,2004年1月,他还特意为中生代歌手梁汉






文打造一首《情常在》,提醒港人把“情”放在首位,不应以功利作为衡量事物的唯一标准。由此看来,黄沾能40年长盛不衰,皆因他在保持优秀传统和本土情怀的同时,不断敞开怀抱,与时俱进。

  很有意思的是,黄沾(另一写法为“霑”)与香港另一填词圣手卢国沾的名字都有个“沾”字,与水相关,但黄沾似乎跟水更有缘。他生于广州珠江边,长于香港海岸边,由江入海,胸襟愈见广阔。黄沾八十、九十年代各有一首经典代表作都以“海”为主题,八十年代的电视剧主题曲《上海滩》与九十年代的电影主题曲《沧海一声笑》,这种大江大海的豪迈情怀,只有生长于水边的“沾叔”才堪拥有:“浪奔浪流,万里滔滔江水永不休,淘尽了世间事,混作滔滔一片潮流”,“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胜谁负天知晓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胜了一襟晚照...” 同样是“浪潮”,同样是“滔滔”,江与海的表现便各有千秋,江的洗练与海的豁达,随爱恨的汹涌程度也不尽相同,据说甚至还有商家从“沧海一声笑”的歌词中领悟到投资的真理,让人真的不由不对“沾叔”从心里写个“服”字!

  看过好几篇关于黄沾的乐评,不约而同地将他的作品分为三类,我个人深表赞同,为行文方便,这里用“侠歌”、“民歌”和“情歌” 三个词来概括:

  第一类,是“侠歌”即“武侠剧主题曲”,如《天龙八部》主题曲《两忘烟水里》(顾嘉辉曲,关正杰/关菊英演唱)/《万水千山纵横》(顾嘉辉曲,关正杰演唱),《倚天屠龙记》(顾嘉辉曲,郑少秋演唱 )、《大侠苏乞儿》主题曲《忘尽心中情》(顾嘉辉曲,叶振棠演唱),这部分是黄沾作品的集大成者,是黄沾侠义精神与人生哲学的至高体现,其中佳作如“万水千山纵横,岂惧风急雨翻,豪气吞吐风雷,饮下霜杯雪盏”的王者气概,“笑莫笑悲莫悲”的用禅理释情,显示出黄沾在出世与入世之间挥洒自如的气势。词坛小生林夕在点评黄沾时说:“以文言笔法写词有如行钢线,一不小心便会一面倒。用字过于艰僻,只有学贯五经才懂欣赏,过于浅近平庸,又流于风花雪月、残月春风,连不文或不懂文字的都嫌陈旧。但看《万水千山纵横》的‘豪气吞吐风雷,饮下霜杯雪盏’、‘谁知心醉朱颜,消逝于烟雨间’便很能允执中庸。”“侠歌”广义上还可包括一些有侠义精神的时装肥皂剧主题曲,如《家变》、《狂潮》、《强人》、《大亨》、《抉择》,《风云》等,尤以一曲《家变》的经典警句“变幻是永恒”折射人生无常之哲理。多年之后,沾叔在罗文的葬礼上,由好友去世延伸到对这句歌词的解释:人生苦短,小小苦楚等于激励,世事有变,就世事常变,变幻原是永恒......再有就是那首写给香港的“市歌”《狮子山下》,《狮子山下》始演于一九七三年,为电影式的系列电视剧,前后持续二十一年,过二百集,为港岛千家万户所耳熟能详。黄沾给剧中曲填词,由罗文演唱,脍炙人囗。剧中抒写香港“草根”阶层挣扎苦斗、逆境求强的故事,在香港经济低迷的背景下,很有励志的色彩。也正因为此,2002年财政司司长梁锦松便曾引用这首歌的歌词寄语市民要同舟共济,可见其对香港社会影响之深远。

  第二类“民歌”特指有中国“民族情怀”的大歌,这类作品虽不多,但具有颇强的传承性,如罗文《中国梦》“我的梦和你的梦,每一个梦来自黄河,五千年无数的渴望,在河中滔滔过,那一个梦澎湃欢乐,那一个梦涌出苦果,有几回唐汉风范,让同胞不受折磨”,把家国情怀写入个人独白,唤起香港市民和中国人重温“唐汉风范”的爱国热诚,亲切之余绝不显说教;如汪明荃《勇敢的中国人》,在1983年反日情绪高涨的年代写就,即使过了那个时势亦不无警醒与激励之心。

  第三类“情歌”,作品散见于各个年代,沾叔写的情歌怎么缱绻也脱不了一派江湖之气,即使柔肠百转亦掩不住豪气万千,如叶倩文的《晚风》本是写歌女的风韵情思,却透出摩登上海乃至当代香港的迤俪情调,《黎明不再来》表面写生死与共的不夜情却流露出对大时代的无奈;也有浅白精警,以白描手法直接抒情的,如给钟镇涛的《让一切随风》、《今天我非常寂寞》,钟在婚变一周年后于沾叔的《狮子山下》演唱会满怀沧桑地唱起这2首歌,才豁然顿悟沾叔当年的禅机......

  写流行曲的黄沾与写科幻的倪匡、写美食的蔡澜和写武侠的金庸曾并称为“香江四大才子”,而用金庸武侠小说中的人物来比照,他更像《射雕英雄传》中的老怪“东邪”黄药师,身怀绝世武功而超越世俗、嬉笑怒骂,却又同时兼备“北丐”洪七公的济世情怀,以及南帝一灯大师的悲天气象,老顽童周伯通的大智若愚,惟独没有“西毒”欧阳锋的阴柔狠毒,这个在“狮子山下”沧海一声笑的音乐老怪,是否还会在未来的日子里继续“写下那不朽香江名句呢”?!

  (游威:华语音乐传媒大奖执行总监,资深乐评人,娱乐传播工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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