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我的SMS GIRL(十)
“沈雁南,沈雁南……”一阵急促的叫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几乎不能确定是有人在叫我,直到听到“嘭嘭嘭……”的敲门声,顿时间清醒过来,脑中划过一道闪电——荣柯。
宿舍里一片叫骂声,“疯子,疯子,星期六大早的叫唤什么啊?”,“谁这NB,都杀到男生宿舍了?”,“是谁的马没喂饱,又出来嚷了?”,“早读乎,非时也,泡妞乎,是时也,哀哉,殃及鱼池也!”……
“咚”,我从上铺跃下,抓上床头的衬衣,遮住要害,急忙跑去开门。
“嘘……”
“啊……,你……”
“疯了,疯了……”,“刀呢?有谁知道刀在哪?”“呜呼哉,非礼勿视也,非礼勿听也,非礼勿言也。”……
我才意思到,衬衫已从腰间慢慢的滑落下来,撂手抓住,“你还看,还不转过身去。”
荣柯跺了跺脚,眼睛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哼”,大声叫到,“你们才是一群疯子。”便朝楼下跑去。
宿舍经过这般折腾,已是开锅了,星期六的睡意,就这样被我和荣柯easy 地揭走了。
“雁南,自古以来男子汉大丈夫的脸被你丢尽了,被一个小女子轻易的杀到宿舍了,真是的。”
“要请吃饭啊,雁南,我的黄粱一梦被你搅没了,你可有了美女相伴,我的伊人却随了周公,要弥补我精神损失啊!”
“登徒子,也不过尔尔,明目张胆,太嚣张了,被人看见了,哎,我已无彦再见江东良家妇女了,哎……”
“瞧你那得形,还无彦呢?”
……
匆匆的穿上衣服,洗漱后,拿着背包,奔下楼梯。
荣柯站在离宿舍不远的草地上,一身绿色的连衣裙,把她融入到绿色中去了,像一株挺拔的兰花,那张笑脸正在朝霞下绽放开来,淡淡的桂花香味萦绕在空气中,我已不能分辨是不是从这朵兰花流溢出来的。晶莹的露珠将一切定格在它微小的世界里,我呆呆地站着,望着荣柯。 “沈雁南,沈雁南……”
一阵急促的叫声,把我从梦中惊醒,我几乎不能确定是有人在叫我,直到听到“嘭嘭嘭……”的敲门声,顿时间清醒过来,脑中划过一道闪电——荣柯。
宿舍里一片叫骂声,“疯子,疯子,星期六大早的叫唤什么啊?”,“谁这NB,都杀到男生宿舍了?”,“是谁的马没喂饱,又出来嚷了?”,“早读乎,非时也,泡妞乎,是时也,哀哉,殃及鱼池也!”……
“咚”,我从上铺跃下,抓上床头的衬衣,遮住要害,急忙跑去开门。
“嘘……”
“啊……,你……”
“疯了,疯了……”,“刀呢?有谁知道刀在哪?”“呜呼哉,非礼勿视也,非礼勿听也,非礼勿言也。”……
21楼的语言显得不够直白和真实。
Re:我的SMS GIRL(十一)
“呆头鹅,看啥呢?”“没看啥,星期六一大早的,嚷嚷啥啊!”
“哈哈……”
“再说了,男生宿舍女生禁止入内,没看见那牌吗?让管理员知道了,有你好受的。”
“得了,信真给了?”
“给了,不是打电话告诉你了嘛!”
荣柯脸上微微泛红,向我走过来,细声地说道:“真给了?”,双眼吧哒吧哒看着我,有丝怀疑,还有一丝渴望。
“真给了,为兄弟两肋插刀,再说了也没什么的。行了,吃早餐先,你请。”
“没问题,不过,嗯,今天你得陪我去个地方!”
说完,拉着我的手快速的向榴园餐厅走去,偶尔会从路旁头来异样的目光,让我有些窘迫,而荣柯对此浑然不觉。
上了二楼,荣柯选了一张离楼梯口不远的桌子,面对着楼梯口坐着,掏出饭卡,看也没看,说道:“想吃啥,就点,嗯,我要一份馄饨。”
无奈的接过饭卡,荣柯早已显得迫不及待,有点兴奋,双手托着下颌看着楼梯口,嘴角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星期六吃早餐的人并不是很多,我很容易就买到了早餐,广播正播放的是《恋曲1990》萨克斯单曲,经过一夜整修的肚子,对早餐已是期待得很。
“啰,你的。”递过馄饨,荣柯有些懒散,并没急着去拿馄饨。
看着香喷喷的热干面和豆浆,我再也没心思去理荣柯了。
良久,荣柯用脚踢了踢我,打断了我的享受。
“你知道那个女孩是谁么?”
“不知道。”
“我说你看看啊,那个穿淡蓝色连衣裙的。”,荣柯狠狠地踩了我一脚。
“啊……,干啥吗,你是?”
顺着荣柯的目光,便找到站在橱窗前静静等候着穿着淡蓝色连衣裙的女孩,齐肩的秀发,散发出乌黑的色泽,显得有些熟悉。她轻轻得撂了撂耳鬓的头发,端起买好的早餐,便朝向靠窗的一张桌子走去,那里有一个人正等着她。
“见过,不过不知道叫啥?”,继续吃着我的热干面。
“咦”,荣柯顿了顿,吃了一口馄饨,“雁南,要是让她做你的女朋友咋样?”
“噗嗤”,我几乎要将面条喷出来,“当然好啦,我哪有那福分,再说了……”
“行了,快吃,小心咽死你!”
八竿子打不到一撇嘛,我小心翼翼的看着荣柯,已是阴云密布,一声不响的吃着。还是阿二说得对啊,女子与小人有个共同点,就是心眼小,不同的是,一个会伤害你,一个却不一定会伤害到你。不知道孔老先生和阿二是不是想到一块去了。
吃完早餐,荣柯并没有去事先想好的地方,让我一个人先回去。
女子与小人有个共同点,就是心眼小,不同的是,一个会伤害你,一个却不一定会伤害到你
兄弟,你终于有觉悟了。
Re:我的SMS GIRL(十二)
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五日:狭小的牢笼,并不能禁锢我对你的想法。洁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极富有弹性,浪荡的笑声,在深山中回荡,……,龌龊的思绪一次次牵动着我的肢体,焦虑之后,便是一阵窃喜。对于至臻想抹去的记忆,让我不知所措,而你的存在时刻提醒着,我是生活在现在,而过去……,就让它随风去吧,不,让它随老去的人,在烈火地灼烧下,没有任何物质形态可以附着。瞧,我是愿意属于你的,就让岁月的剪刀缴碎我的记忆,来证明我对你的忠贞。至少小可爱你相信了,才会重现于世,我也会静静的等待。清晨,至臻见到我,笑着点了点头,一切如旧,仿佛没有发生过什么。我倒是真的希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过去的这些天里,孟筱离去的身影反复的在我脑海里演练,越发觉得熟悉了,却少了一丝伤感。
路旁草地上的一只小狗,时不时向路过的人“汪汪汪”的叫着,警觉的人逃跑似的离开了,发现没有人理会,便悠然自得的在它的王国里玩耍可以触及到的一切。偶尔眼角透过窗户的余光,也会让我感到不安,仿佛在嘲弄,嘲弄那拘泥于世而舍弃自我的人。那刺耳的叫声正赤裸裸地宣告,“我存在于我的世界。”
片刻后,我已不再犹豫。
“可欣,你和你大哥从乡下回来了么?”
“我是沈雁南,你大哥的朋友,就是在那个party和你聊过天的”
发掘所有的片段,依旧没有可以描述的特殊场景,那一切居然是任何普通人都可以发生的。
看着可欣先前发给我的短信,可欣是知道我的,还是我多虑了,像个欧巴桑唠叨着。
中午,至臻和我不约而同的坐到楼下快餐店。店有点小,却很精致,这点我俩都认同。
至臻半靠在椅子上,看着报纸,挡住了大半个脸,眼睛迅速地扫描着。我无所适从地点上一支烟,白色的烟顺着漏过窗帘的阳光向上攀升,消散在半空。
“吭吭……”
“少抽点烟,身体重要。”
“现在毕业的大学生是越来越多,工作也难找了。”我并没有回应至臻,看着报纸的头版头条的照片——招聘会场前密密麻麻的人头,“相比之下,我还真是幸运啊!”
“是的吧!造就了这么一群人,却不能人尽其用!”
“嗯”,掸了掸烟灰,继续翻阅着报纸。
谈话有些不打紧,却小心翼翼的。
“退而言之,减少这么一群人,那是万万不能的。总不能穿新鞋打脚,就一直穿旧鞋吧!?还不是得有个过程。”至臻似乎对此饶有兴趣,气氛也缓和了些。
“都是扩招惹的祸,要不是——”
“扩招,那只是加大了民众受教育的面,使整个民族的素质得到提高,使社会文明程度得以有效的充实。总不能因为找不到工作,而去剥夺受教育的机会吧!?”
……
我俨然成了至臻的忠实听众,并没有去打断他的评论。至臻从应试教育的弊益,到高校如何根据社会需求来培养人才,再到社会稳定、发展等等一一道来,那股认真劲,让旁桌的人觉得有些意外。
“叮叮……咚,叮叮……咚”
抓起手机,打开信箱,兴奋难以掩饰。
“早些天回来了,有点事一直忙着,所以没给你短信。”
至臻停了下来,只是看了看我,语重心长道:“这次可要把握好了。”
Re:我的SMS GIRL(十三)
对于荣柯,孟筱还是知道的,在至臻心里有多大的份量,连孟筱都有些茫然。出于女性敏锐的直觉,孟筱也给我打过电话,我却不知从哪来的自尊心,只是只言片语的搪塞,过后又觉得愧疚。至臻是怎么找到荣柯的,没有去问,我想是命运的丝线连接着我们。荣柯说过,我会在他心里种下种子,会开花,会结果,是甜的,还是苦涩的,那需要用时间来品尝。至于荣柯在我心里种下的种子早已开花结果,味道却是那么的不一般。很多个梦里,我会突然间醒来,望着向我奔跑的身影,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半年过去了,起先象牙塔的幻想,变得不怎么现实,相比之下荣柯依旧是那么的执著,几次怂恿我去和女孩子见面,都被我含糊过去了。
经过一天的自习后,回到宿舍,只有阿二在。有些疲惫,便躺在床上漫无目的的翻阅着哲学的讲义。阿二靠了过来,透过厚厚的镜片端详着我,说道:
“常人乎,无异也。非有三头六臂,何苦如此?”
扭头看着单薄的阿二,杂乱的头发下那瘦瘦的脸,宽大的高度近视眼镜几乎覆盖了三分之一的面部,打趣道:
“阿二与常人并无二样,大好时光,为何独守空房,哀哉!?”
“凡用情者,非至坚,至性者,不能轰天动地也,吾等凡夫俗子何有所哀?”
“好啦,知道这之乎者也没你那能耐,其他人干啥去了?”
“不甚清楚,这有几个找你的电话,让你回来后打过去。”阿二递过纸片后,继续写他的东西。
阿二有过那么一段感情,是他们村的,高考时两人说好了填报同一个志愿,却只有阿二一个人背着行囊到了这里。阿二坚持用笔记录着校园里的一切,隔三差五的寄回去,和她一起分享,觉得他们不曾分开过一样。有时阿二会用家教得来的钱买些东西寄回去,里面充满了他的思念和爱意。后来女孩子告诉他,她要南下打工去了,让他不要再给家里写信了,说是到了南方落脚后,在和他联系。阿二依然记录着他的生活,希望哪天能将它们寄出去。
接过纸片,是荣柯宿舍的电话和至臻手机号码,还有一个是荣柯前几天介绍给我的同学。
拨通荣柯宿舍的电话,她的舍友说是中午她打过几个电话后就再没见过她了。看了看手表已是九点多了。接着给至臻打了电话,声音有些嘈杂。
“是学长么?我是沈雁南啊,你找我有事?”
“嗯,你在院报上的文章读过了,挺不错的,院报有个缺,正好我有你的电话,所以给你打了,感兴趣吗?”
有些意外,甚至是有些尴尬,仓促间应了一声,“嗯”,荣柯的信,至臻应该读过了,又何况我是那时留下的电话。
“行,那我就给你申报上去了,那明天有时间就到到学生会来一趟。”
“好的,谢谢了!”
挂断电话后,呆呆地想了会,便不再想了,继续躺在床上,看着讲义。觉得太累草草洗漱后睡了。
第二天古典哲学的选修大课上,荣柯坐在中间靠边的座位上,见到我走过来,诡异的笑了一下,旁边有个空位,显然并不是留给我的。我顺着阶梯走到后排的位置,打开课本,准备上课。荣柯来到我面前,笑道:“答应到院报去了啊!?”
“你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不是才昨晚的事么?”
“待会就知道了”,荣柯瞥见老教授已经站到讲台上了,“下次给你说了啊!”小跑回到了座位。
老教授正讲到费尔巴哈早年曾是黑格尔的学生,系统的学习过黑格尔哲学体系,为何在后期成为唯物主义者,打破了唯心主义在德国哲学界达数十年之久的统治,恢复了唯物主义的权威。“嗞呀”的开门声打断讲课的节奏,见至臻正轻轻的关上门。
“这位同学,请用费尔巴哈的哲学理念解释你为何迟到?”
站在教室门口的至臻显然有些仓促,只是笑了笑,教室里一片寂静,并没有谁显得出格,倒是希望看到尴尬的一刻。
“老师,其实他并没有迟到,只是他用费尔巴哈的前半生理念进入了教室,然后用费尔巴哈后半生理念来了,这也是唯心到唯物的过程,所以……,所以他并没有迟到。”
我吃惊的看着荣柯,至臻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也许并没有想到这事的发生。荣柯的回答,让下面嘈杂起来,胆怯地望着老师,脸涨得通红。
老教授会意地笑了笑,又严肃地道:“让我们继续上课。”
下课后我并没有急着离开教室,看着荣柯牵着至臻的手,迫不及待的出了门。荣柯说过,她对哲学没多大的兴趣,只是偶尔用哲学的方式来思考一些问题会好些,所以她认为自己是个理性的女生。我却告诉她,跟着感觉走,有时比理性来的自然些,也许会让自己更接近生活。
对于荣柯早早的知道我去院报的事,能猜得七七八八,荣柯没有提起了,我也没去印证。只是后来至臻和我谈起时,说荣柯那天跑到他那,说是要推荐一个人,拿来了许多稿件,……,看见你在院报上写的短篇觉得不错,所以那天给你打了电话,之后的事你也知道了。和我想的有些出入,还是符合荣柯的风格的。说到对荣柯的感觉时,至臻只是说那是一个可以给你惊喜的女孩子。
Re:我的SMS GIRL(十四)——原创非首发
至臻让我去把握一个我一点把握都没有的女孩,确确实实为难我了。而至臻似乎并不在意孟筱的事,一副超然的味道,依旧穿梭在他想要的生活中。可欣回来后的这些天里,我对荣柯的记忆会强行的进入脑海,近乎疯狂的吞噬我的思绪,我却不敢,也不能告诉谁,因为我怕会被认为是疯子,会被关到疯人院,那时我就没有自由了。在没人注意的时候,敲打自己脑袋,让自己清醒。可往往醒过来时,不远处总会有几人吃惊的看着刚刚发生的一切。心情满是忏悔,要是我能再努力点,也许会好一点,对于这我一直没有怀疑过。我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可欣身上,是乎在进行一场赌博,赌注自然是我余生的宽慰。
二零零五年八月六日:想忘记的,一定是记忆深刻的,想掩饰的,却众所周知。
清晰的脚步声,强劲的马达声,漫无目的的叫卖声……,物外的世界,很生动,仍然无法打动我,四处张望,想看到熟悉的面孔,心灵却像刚受到委屈的小朋友,无奈的很。走到河堤上,一群人正在围观什么,嘴是一张一合的,表明自己的观点,至少是自己的,能和别人区分开来,要不然他或她亦不是自己了。船儿划过无风的水面,波纹像人字荡开,小船便成了离铉的箭一般,只是轨迹是忽左忽右,毫无规律可言,但不曾遗漏四周的水域。几个穿着制服的人,维持现有的次序,不想让它变得更糟,时不时询问,“找到了没有?”
“叮叮……咚”,是可欣的短信,“忙啥呢?后天晚上有时间么?”
“在河边闲走,后天,当然,嗯,有事?”
“没,一起聊聊。”
“可以的,你定地方了。”
“好的。”
本该激动的我,看着简短得不能在简短的词语,却猜不透同样对着手机的可欣,心境平和许多。离开河堤,径直回到宿舍。
可欣打来电话,让我下班后去公教路的车站等她,说是附近有家川菜馆,想去尝尝。本想说去蜀之轩,却被可欣匆忙的挂断了,嘟嘟的忙音从电话那端传来。
下班后早早的来到车站,等候可欣的到来,对周围发生的一切已漠不关心,口中淡淡的烟草味道四处游走,让我打起精神,去关注那个熟悉的身影。
可欣悄悄地走到我后面,拍了拍我的肩,想要给我个惊喜,只是她的出现不曾离开过我的眼睛。良久的等待,心情并没有像预想的那样兴奋。可欣领着我进入川菜馆,坐在角落的一张桌子,翻阅着菜谱,已着手我们的晚餐了。
“去乡下老家还好吧?”
“还行,见到了几个儿时的玩伴,呵呵,有的都有小孩了,见了就叫我阿姨,真是不好意思的。”
“也是,早婚早育,地方的习惯吧,小孩由爷爷奶奶养着,自己出去打工,小孩也挺可怜的。”
“可不,每年见得上几次,总比没有父母的强啊。”可欣顿了顿,继续写着菜单,“干煸鳝背、剁椒胖鱼头、麻辣鸡片、油浸腰花,你看怎么样,要不再来点什么?”
“行,就这样吧。你堂哥呢,怎么没让他一起来,好歹……”
“他忙着呢,他说反正你们都认识了。”
“呵呵,仅此而已,没有说些别的。”
“我看也象,那晚的PARTY上,他只介绍你给我认识了,我猜他是故意的。”可欣并没有在意我的表情变化。
“呃”,脑中闪过一副一幅的画面,我不能相信坐在面前的就是我的小可爱,似乎有些相似,但其中的韵味已迥然不同,可欣继续把玩着菜谱。
“要酒么?”
“青稞酒,你呢?”
“还是二锅头的好,吃川菜,喝啥的青稞酒啊!”
我没有回话,默许了可欣的安排,思绪却被牵扯至撕裂。
有自己的空间了,所以把它搬了过去,我会接着写的。
欢迎大家光临我的博客:落叶是疲倦的蝴蝶 哎呀,这怎么说呢?开始看着很舒服,那个感觉就是这个文章就像一片拼图板一样有意思,结果看到后来就越来越败,没兴致了。呵呵,恕我直言。 引用第28楼nonever于2008-12-18 17:49发表的 :
哎呀,这怎么说呢?开始看着很舒服,那个感觉就是这个文章就像一片拼图板一样有意思,结果看到后来就越来越败,没兴致了。呵呵,恕我直言。
写在开篇的本是一个基调,能让nonever兄有舒服的感受,非常高兴,不能将兴致保持下来着实有些遗憾。写作是一个爱好,这篇《我的SMS GIRL》,是我在小说上的一种尝试,能拿出来,我将会努力的去做好,至于文才有限,还请谅之!!
Re:我的SMS GIRL(十五)——原创非首发
可欣喝的有些过头,并没有特意的喝酒目的,期间言语也少了很多,有时会拿着杯子晃悠,眼睛流露着伤感。“你知道么,我是爷爷奶奶养大的,可是……”,可欣一阵抽噎。
“哦,那——你……”,刹那间我不知道如何去说。
“他们为了自己的前途,将我留在老家,现在却正大光明地说要收养我,天下有这样的父母的么?”
“你父母?”,疑惑看了可欣一眼,“也许有他们自己的难处的,也许……”
“呵呵……”,可欣已不能控制自己,“难处,他们有自己的孩子,有自己的家庭,为什么还要我,难道是我错了!?”,低着头。手捂着脸,眼泪顺着手指风流了下来。
看着可欣,我拿出电话,给她堂哥打电话,可欣突然抬起头来,道:“不要给我哥打电话。”
声音从电话的那端传来,“雁南啊,有事么?”
泪汪汪的可欣正望着我,片刻后,支吾道:“没啥,我和可欣一起聊天,嗯,顺便问候一下你。”
“哦,那你们聊好了,我还有点事,改天请你们吃饭。”
挂断电话,示意服务员买单。可欣去了洗手间回来,眼睛还有些红,“现在好多了。”
把可欣送到家,一套较小的房子,非常简陋,客厅墙上挂着一张她爷爷奶奶照片,很显眼,进门就可以看得见。
将可欣安置好,关上灯,轻轻的掩上门,便坐在客厅里点上一支烟。路灯透过窗照在那张相片上,充满笑容的脸,写满了幸福,毕竟可欣给他们带来过快乐,目光久久的停滞在那两张脸上。
良久后,确定可欣没事后,起身想要离开。这时可欣的房门开了,“抱抱我!抱抱我!!”,可欣穿着那件绿色的短衫,斜倚在墙上,神情麻木地看着我。
“我……”
“不要走,他们都走了,你也要走!?”
“不,我看见你睡着了,所以我想先回去。”
“前几天我的一个好朋友跳河死了。”
“哦”,惊讶触动着我,让我想起前几天的事来,也许,也许可欣不会,我不敢想下去。
“就这样没了”,可欣顺着墙滑到地上,表情呆滞,嘴里喃喃重复着,“就这样没了”
我抱起可欣,重新放在床上。僵硬躯体地蜷缩成一团,歇斯底里,叙述着自己的苦难。
可欣也是回乡下后才知道,比自己大上十多岁的堂哥竟是自己同父异母的亲哥哥,而自己却是父亲正值当年的一笔糊涂账,自己亲生母亲也已不知去向。爷爷奶奶年事已高,已不能很好地去照顾可欣了,所以这次回乡下,就告诉了她事实,想通过收养的形势,让他父母继续抚养可欣。从乡下回来后可欣将这一切告诉自己同病相怜的好友,却没想到的是好友前几天跳河走了。
醒来时,可欣已经不在了,留下了房子的钥匙和一封信。
欢迎大家光临我的博客: 落叶是疲倦的蝴蝶
Re:我的SMS GIRL(十六)
信纸上未干涸的水渍,可欣并没有离开许久,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了,不会给我俩之间留下什么。那种想跑出房门四下寻觅的冲动,自然消退的干干净净。雁南: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了。对于这里我显得是那么的多余,这里的一切都是痛苦的根源,我要挣脱它的束缚,追逐鸟儿般的自由。看到遍野荒乱的杂草,却找不到栖息一棵树。我不能去责备过去的一切,毕竟,我活着,这比什么都好,是一个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人,我会笑,会哭,会挂念别人,会被别人挂念……然而所有的一切,如同雷雨般,来得是那么突然,走得又是那么地迅捷,剩下出了清晰的宁静,也别无他了。也许,生活就是这样的,在现实社会中悄然地演绎着色彩斑斓的故事,离奇、寻常交织这一切的一切,不有人去分辨。虽隔天涯,心若比邻。
可欣
可欣走了,我也该走了,剩下空空的房子,期盼主人再次回归,而偶尔打破这宁静的也只有我了。
至臻和孟筱联系越来越少了,关系变得淡漠许多,已早在我的想象之中。日子是过一天多一天,过一天少一天,我还能做些什么呢?起先孟筱歇斯底里地在电话那端老到和至臻的一切,也会把我当作至臻一样哭诉,就像正在发生在我身上一样。我并没有将这些告诉至臻,我相信,他离荣柯是越来越近了,不会留念现在的所有。
二零零五年十月二十三日:可欣已消失数月了,打明白她的身世和想法后,似乎更希望离她远一点,至少不会勾起在这片生养她的土地上不堪的回忆。手机上的信息,只能让我一个人陷入沼泽的泥潭,越是想摆脱,却俞陷俞深。
周末荣柯要带着我到东湖边去晨读,反正也没事,便依着她了,要知道荣柯可是有些不择手段的,至少我相信。
“雁南,你觉得这儿漂亮么?”
“嗯”
“你说要是至臻能和我一起来有多好啊!?”
“噢”
“你咋地不能多说几个字么?”
“没”,看着荣柯正经的样,“当然好了,再说了,你总不能总是把我当靶子练吧!熟归熟……”
“你还敢和我提条件!?”
“不是,我只是想说,你直接去找至臻不就得了么!”
“这还用你教,我这不是在酝酿我的情感么,我这么个粗狂的大姑娘和那小妖精比哪有优势可言。”
“你不是已经和至臻搭上了么!”
“瞧瞧你个木头脑袋,选词都不会,什么搭上了,还不是因为你进校报的事。”
“早知道,我就不给你送啥子信了,这都是你……”
“我什么我,咱们是兄弟,你不是说过,为兄弟两肋插刀,也再所不惜,咋地你后悔了!?”
“不是,我……”
“行了,看你的书,别在一旁哆嗦。”
荣柯将椅子上的包扔了过来,示意我离她远一点。
清晨的阳光,散在湖面上泛起一片一片的鳞光,穿过露珠,绽放精彩的世界。翘首磨山的荣柯,站在河畔,正酝酿着她的情感,微风拂过,缕缕秀发牵扯她,带动绿色的裙裾,仿佛在飞一样。
页:
1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