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鸭头不是那丫头 借题发挥说石头记名
.這鴨頭不是那丫頭 借題發揮說石頭記名
雪芹子霑有書題曰脂硯齋重評石頭記 這名字倒合了我的意了 平日里我言及此书时是不愿提红楼梦三个字的 何也 大观园中确是有那巍巍红楼 但也有那冷翠庵馒头庵不是 妙玉的为人清僻 常人俗事常不入她的眼 只邢岫烟因与她作了数载的邻居并口传心授了她几句事理 倒还可与她说上话了 想来 妙玉岫烟的人是不爱什么红楼绿宇的了 我常也自视清高 轻狂的很 虽不敢断言什么视金钱如粪土之类的俗话 却也不执迷于那广厦高楼 这便是那缘故了
古人常多梦 有梦着[音浊]锦袍 有白日做梦 南柯一梦 还有那春秋大梦 如此云云 不管是什么梦 都是虚无缥缈 让人伤神害情的劳什子 权倾朝野 锦衣秀食 抑或什么 肥田千顷 高仓过天之类的人间美事 有这断然是好 可古往今来 腰缠这些个万贯家财的人又有几个是善始善终 传及万世的 还是妙玉参的好 说 纵有千年铁门槛 终须一个土馒头 是一黄粱梦罢了 妙玉 宝玉 宝钗 或及袭人 晴雯等人 定是都知道它的意了 那还提这梦作甚
潇湘馆有竹林 又因竹林而显得不入世俗 清清清也 田田静哉 院中也赏石 恰因石头而显空灵秀纯惟我是俗 黛玉清寓 竹林亲贤 你中有我 石头有情 落花有意 我中有你 哎呦呦 好个姑娘
潇湘快绿的景致 黛玉薄纱的清恬 抑或那相应成趣的太湖石 自是比那巍巍之红楼要散淡自然的多了 说石头记的名好即是此故
自跋
那日蒙听雨不弃[确是喜欢这个名字] 约我作文以参考收纳之 于混事中忙里偷闲 混说胡邹了几句 应付清账了 事后心中总觉愧疚 怎得拿自己的癫狂无忌 沽名钓誉之词乱人美刊 欺世盗名呢 我自知断是没有那令听雨主编所期许的贤将良材之能了 也不曾真读过石头记的书 哪怕是一回一段 仅知道的那些个小段落实不敢拿出来于人前卖弄的了
今晚借清风明月之景 又混吃了几口酒 再呈破篇一个于听雨案前 仅谢其醉 权且企谅参考之
依荷有诗 倒也然哉 那句留得残荷听雨声说的好 却不想这世上有几处所在内的残枝败叶能留过秋冬的 不是让人摘了去耍玩 玩腻了又信手糟蹋了去 再就是觉得这败叶实是烦人 惹得咱家不痛快 便毁了它 哎 这还真应了那句老话了 家宝不传三世 三世过后 那家宝便不是这家宝了 真真好气 我家附近有园 唤作南湖公园 于东南方位处便有一方静水 生养着数亩的高荷 好生清秀宜人 这里某个时候是能听得到那雨声的 也会有那爱残荷的人作了那听雨的诗 雨打芭蕉 水漾残荷 恰每逢秋风紧 不免让人顿生出丝丝爱怜之意了 又恰逢那不知世间情美何物的俗人 打了莲蓬 取了莲子 便将那败枝破页摘了去以还游人一处清丽的湖水 唏呼嘘 这情谊不是那情意了
古往今来 世人多爱红楼梦之书 感于故事中的人情世故 多作文赋诗以表其感 我曾出狂言 说这不是什么好的 乌呀呀一片残云 整日里围着那园子团团里转 趴墙张望 说长道短 交头接耳地混说胡邹 忙得不亦乐乎 作这等事存何等是非且不言 如我那日回信所及 说 黃公望八年而成富春山居圖 想來這其間也是有很多的停滯的 幾百年來 無數的人在評説石頭記 在討論瀟湘竹石圖中的林黛玉 那石頭記和這林黛玉究竟爲何本有定論 不在古今不在你我 它及她也是天地閒自生自滅的人和物了 那就讓它們去自生自滅好了 一味地對其觀摩研討 好不討厭 我是瀟湘主人我也就腦了 關心和憐惜黛玉的人可為玉之友 可作玉之伴 卻不能成其累 或許 數日的彼此清幽之後再相見會有意願之中和意想不到的新收穫 如此便富春山居可安 瀟湘舘亦可從容去得 故三日不見可見黛玉 三載不見可識林姑娘 后又发梦狂之辞
余居瀟湘舘之外 識得林黛玉 又常與邢岫煙參禪 最喜取笑湘雲那蹄子 什麽艾哥哥艾哥哥的 好生有趣 是日 刑岫煙看來有些不悅之色 本想討饒一番 見其形 便不能打擾了 過會子再來好了
扰人清闲确不是好的了
园中之人多有情 这情落附于枯草残枝之上 休花朽木之旁 其情确真其意实长 世人每感怀
院中之物也有意 它的意既不吝惜于十八哥姐儿的顷刻一观 亦不倾注于仁杰才女的拳拳眷顾 自然而然 以雨打芭蕉之凄惨使得秋窗风雨夕之生成 以窈窕花枝之厚愿陪随芙蓉女儿诔之泪读 人化之物物化之人 天人相随 花神常有伤怀 退退思
园子里的这些个好友 这么许些的有情有色的风物 断不是什么须高高供奉才是对得起它的 稻香村不是很清平的? 故随自安然 泰然处之才是好的 亦不可将那些个世俗的高赞玄美之辞 嘘寒问暖之顾在它们身上太过了 以一个平常心待之以自求自然并求它之安然才是对的 即进了大观园,见了这么些妙人儿,怎么能漠然而来,默然而去?自然要有些闲言闲语,自说自话敷衍出来,无非扭不过自己的心,不能不回味之、陶醉之,梦之咏之。此番言语本是梦呓,无心说给人听,而人竟听到,也随人去褒贬,我梦已醒,一概不知,何扰之有? 意犹未尽,看得不过瘾! 引用第1楼雪融鸿飞于2008-09-24 10:39发表的 :
即进了大观园,见了这么些妙人儿,怎么能漠然而来,默然而去?自然要有些闲言闲语,自说自话敷衍出来,无非扭不过自己的心,不能不回味之、陶醉之,梦之咏之。此番言语本是梦呓,无心说给人听,而人竟听到,也随人去褒贬,我梦已醒,一概不知,何扰之有?
你這閑人不請自來 既來了 就和你說上會子 我說是擾你說不擾 有人說擾有非議 這便是對的了 那園子和那園子裏的人兒事兒的 整日裏就在那處着 免不得遭人談聊 此乃世之常理 非某人所能掌也 故說是對的 你如此説辭 當然符合常理 你說了 我自也無語 這也倒好 來得自然 去的平和 最終那園子和這些個人啊事的倒可落得清閑些了
還有一說 說就事論事或依那人那事的情形來看這些个平談之人 那自己若是那人 做的了那事 又偏偏遇到了喜好談論評説自己的人兒 會如何處置呢 想來許是多半要如方才所言的或可反駁或可見怪不怪 隨之去了
是故它不是你 你不是它 它既是你 你既是它 它它相遇相離自有定數 或談資或非議 都隨了它的願好了 己還是己 它還是它[音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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