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心灵诗意的栖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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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看了著名足球评论员李承鹏与知名房地产商进行的艰苦卓绝的斗争,想想也是,能把中国足球分析那么透彻的一个人,怎么会在这问题上犯糊涂呢?连我都知道,所谓“雨林”,也就是怯怯的种了几棵孱弱的小树而已,所谓“至尊”,也就是有钱的业主多了一点,所谓“欧陆”也就是多了几个中世纪欧洲常见的那种白色的柱子。至于,左邻什么,右邻什么,其实,是遥望之后的距离。
也看到了某一买房无望的偾青自建一鸟笼。
还看了《一个房奴的精神大字报》,最使我感兴趣的是那个行为艺术家在玻璃房子里应开发商之邀做的关于生存的试验,最后从一蜗牛的身上沉重的壳受到了启蒙,瞬时开悟,从此脱离了房奴的行列。
其间,也参观了某一阔太的大的惊人的房子,让我住,白天还行,晚上就有点瘆得慌,(有点狐狸吃不到葡萄的意思)因为,这座房子里,大半时间只有她一人,有钱的老公忙的多数时候是不在家的,那样的空旷一个人有点承受不了,所以,老公偶尔回家简直如皇帝临幸一般,即使半夜,也要忙不迭的给做夜宵,平常的时候,她是不做饭的,用梁实秋的话来说,烟囱里(如果有烟囱的话)可以养出耗子来,不是不舍得,是没有心情。
我也很庆幸,因为自己不是一个唯物质至上者,所以,压根就没有沦落到房奴的行列里,记得好像是一个中国矿业集团的副总就曾经哀叹道:“想从北京三环之内买一套房子,其难度不亚于中国足球冲向世界。”
于是,我痴迷于看建筑,这一方面是由于房价上涨,看到那些充满创意的房屋就忍不住垂涎,过过眼瘾。
另外一个原因是小菜曾经谆谆教导我,让我观察领略建筑之美,例如包头博物馆,我当初看上去,也就是方方正正的一座建筑,然后就一头扎里面去参观了,在小菜的引导下,我才发现,原来这座博物馆建设得非常有创意,几块巨大的岩石叠摞在一起,外墙上那些状如波浪的曲线是刻画在岩石上的岩画,高大的台阶烘托出厚重的历史,整个建筑风格凝重冼练,有厚重的历史感和沧桑感。
后来,专门跑到博物馆门前看了许久,果然如小菜所说。建筑是凝固的乐章。我先前单知道它是钢筋水泥的混合体罢了。
也去看了小菜付出心血的那座大楼,如冲天的神箭,现代感十足。
看到蓝天白云下的蒙古包如一朵朵盛开的白莲花瓣点缀在草地上,这样的建筑有着冬暖夏凉的特点,去草原的时候,喜欢住林间的小木屋,更喜欢住蒙古包,这是一种天穹似的建筑,可以自由拆装,用最简洁的手法和最节约的工艺完成的创造,他们的家在马背,在行囊里,在所有水草丰美的地方,所以,有月亮的晚上,总会有悠悠的马头琴声响起,那是牧人心中如月亮一般遥远美丽的家。
关于家和家乡的故事,生生不息,家,见证了我们成长的历程,所有的欢笑和泪水,只有在遭遇到家的时候,才是最肆无忌惮的时候,在其后绵长的岁月里,在每一个独处的安静里,想家的情绪幽微的漾起,在暗夜晶莹的泪痕下,微笑着想起那一个个温情的片断,感谓时光不可重来的无奈和珍贵。
所以,在没有家的时候,我们一度相拥着坐在马路边,看那一扇扇亮着灯火的窗,臆想着在那温柔的灯光下,安静地相守该有多么的幸福。
其实,我的要求并不高,只要有个可以自己做主的栖身之地就可以,只要我的心身能停驻下来,并且感觉到温暖,就可以。
在我的梦想里,家是超越了物理意义的,与人的精神紧密结合,栖息在一起,心安即是屋宽。一直以来,我都是个容易被精神层面的美好诱惑的人。
有了家,有了城市里的家,慢慢的,有了小镇树林里的家,甚至,我们还拥有一处真正意义上的田园之家,老了,我们是要回到那里的,步。我的家园的精神取向,越来越接近于自然和简单。过一缕阳光,一盏清茶,一曲音乐,一本好书相伴的日子,在厚重斑驳的回忆里,可以随意打盹的日子,也可以“春听鸟声,夏听蝉声,秋听虫声,冬听雪声;白昼听棋声,夜晚听萧声,山中听松声,水际听欸乃声……方不虚此生尔。”给老公讲的时候,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这是我们的共同理想。”
虽然,这样的生活,我们现在只能偶尔为之。
于是,走过的地方,我都痴迷的看着那些融入了地域特点和民族智慧的民居,这些民居,最大限度的尊重了自然,如那些苍穹样的蒙古包,逐水草而居的民族随时可以装入行囊的家。
家园,在我的眼里,永远都抹着一层温情的色彩,在心灵的视野中陪伴我,它的精神张力远远不止于日入而息日出而作。
客家土楼、傣家吊脚楼、陕北的窑洞、蒙古包,各式各样的不同地域的民居,是人在充分了解大自然之后,与自然达成的默契和解。
在细雨里慢慢的看那些古老的房子,有的房顶上甚至长出了茂密的草,湿滑湿滑的,清丽透明的眼眸,心灵安静的时候,可以灵犀的醒着,穿越过光阴,幽幽地探寻这里的过往,这些房子已不仅仅是物理意义上的栖身之地,而是承载了故事和传奇的人生。
那些雕花的窗棂,不知道有多少缠绵的眼眸从这里望向空中耀着清辉的月亮,那些光滑的石子路,不知道走过多少低头旖旎的心事,阡陌深巷,那些斑驳的苔藓,那些被明媚的鲜花和苍翠的葛藤掩映的门楣,不知道抒写过多少悲喜的人生,与现今的我们,如此相似,那么,我是过客还是归人?
隔了岁月的河,当初那些浓墨重彩的鲜活,如今被洇染的淡墨淋漓的,写意般的引人遐想。
在洱海的时候,看到云朵温柔诗意的缠绕在伟岸的苍山上,洱海清澈如镜,远处有人架一叶红帆漫游,最使我羡慕的,是那些住在苍山脚下,洱海之滨的人,这里,素有“东方日内瓦”的美称。
尤其是他们的房子,美丽的让人屏息,不由得有些许嫉妒,“三坊一照壁,走马转角楼。”黛瓦粉墙,安静优雅的卧在山坡上,细看每一栋房子,门窗木雕美仑美奂,山水层次分明,动植物栩栩如生,古朴而精致。粉墙上的字画清新雅致,门楼的装饰古朴大方,他们的院子里,往往用红砖砌几个巨大的花坛,(开始的时候,我以为那是花盆),里面种着山茶缅桂之类的花木。
我几疑这里的人都是贬谪凡间的仙人,否则,他们缘何能一出门便能看到满目苍翠,浩淼烟波,就连入梦,都是在花团锦簇里,慢慢滑入一个久远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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