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闭塞
日前,美国CNN主持人卡弗蒂丧失了一个文明人应具有的最起码的道德修养,攻击13亿中国人说:“我认为,他们基本上同过去五十年一样,是一帮暴徒和恶棍。”对于这种街头小流氓式的挑衅,本实在不屑一顾。然而,吾私下感到以“世界警察”自居的霸主国家,竟然如此闭塞,连比他们历史长几千年的文明古国都几乎一无所知,实在是让人为之担忧呢。一说起闭塞,我们自然是要想起从明朝后期就已经开始的闭关自守政策,当时称之为“寸板不准下海”,否则,就要被砍头的。到了清朝的时候,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由于不愿意了解外部知识,当时的统治者以为,堂堂中华,地大物博,文明璀璨,乃世界之中心。因此,夜郎自大,拒绝对外交往,更不要说学习什么国外的先进经验了。于是,国人对世界认识几乎是空白的,就连朝廷的钦差大臣都以为洋鬼子的膝盖骨不能歪曲,只有用钩子将其撂到,马上可以捕获,打败他们是小菜一碟,根本不成问题。自然,对敌人如此错误地了解,不吃败仗才怪呢。从第一次鸦片战争一直到了八国联军的侵略,屡战屡败,把个腐朽落后的清政府打得是完全丧失了元气。正是在这个过程中,不屈不挠的中华民族开始了对外学习。从魏源编辑的百卷巨著《海国图志》开始,一直到中国共产党人寻找到了马克思主义——一种典型的西方理论,尤其是改革开放以来,我们对世界文明的认识,已经是那样深刻和系统。也正是在这样的基础上,坚持从中国实际出发,我们争取到了国家的独立和民族的解放,并且正在顺利地进行民族复兴的伟大工程。中国近代以来的历史,已经向我们昭示了这样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就是任何一个民族自我封闭,不善于学习外部先进的知识,那么,这个民族就肯定是没有希望的。只有敞开胸怀,虚心接受一切科学文明,才能不断发展壮大自己的国家。
我曾经接触过一位德国人,抱着对这个充满理性的日耳蔓民族的崇敬之心,与他谈起了费希特、谢林、康德、黑格尔和费尔巴哈等哲学大师。然而,我发现,他似乎并不知道这些人的名字,他所知道的是我们讲得最多的马克思。可是我们晓得,马克思并非日耳曼民族,而是犹太族人。他对自己国家的精神哲学了解得如此之少,甚至不及我们这些只知道这个博大的古典哲学皮毛的人,实在是让人感到扼腕叹息。对于本国的情况都知之甚少,况乎对于他国的认识呢。确实,现在,我们可以骄傲地说,我们对于西方的了解,要比西方人对我们的了解要深入得多了。这句话也可以奉送给卡弗蒂。说起美国历史,和我们的古老文明相比,我们自然完全有理由骄傲了。美国建国不过两百多年时间,甚至只能说是一种经历而已,还谈不上什么历史呢。他们的独立战争以及制宪会议,他们的黑奴制度以及南北战争,他们的洛克菲勒以及摩根,他们的华盛顿以及林肯,他们的自由竞争以及罗斯福新政,他们这样那样的“门”之类的丑闻,甚至连他们的马伯里诉麦迪逊和米兰达规则,我们都了解得那样彻底。可是,十分遗憾的是,卡弗蒂之类的先生们对于我们了解的程度,简直可以用一张白纸来形容了。所以,这才会如此信口雌黄地这样没有教养地乱放一通狂言。在这点上,可以毫无客气地警告他,一无所知,白痴一个,好让他能够尽快地清醒明白过来。
其实,卡弗蒂自己也承认这一点的:“我不知道中国是否不同了”。说明他根本就不了解中国,不仅对过去不知晓,对今天同样也不认识。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资格如此放肆地发表所谓的评论呢。卡弗蒂也可以称得上是美国的上层人士和精英阶层了,他对于中国的了解程度是具有代表性的。如此闭塞的美国,就狂妄自大而言,和当年腐朽的清政府有什么区别呢。尽管现在美国是那样强大,然而,历史经验教训早已经告诉过我们,这样下去最终是没有好下场的。等着瞧吧!
欢迎到“尔心贵正”法律博客指导!(http://miao11yong.fyfz.cn/blog/miao11yong/) 引用第0楼裁判于2008-04-28 13:13发表的 美国的闭塞 :
我们可以骄傲地说,我们对于西方的了解,要比西方人对我们的了解要深入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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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的有点过了。美国的出版物,感觉非常的丰富。而且内容涉及很多方面,初看都是“新鲜思想”,我是甚感兴趣啊。
私下里,我觉得我们中国人在一边学习西方的体制,文化,科技的同时,更透彻的发挥中国道家(所谓终极强大-冯伦语),儒家(所谓表面强大)的思想,才是正道。
一种文化,想发展到极致,有排除其他文化的倾向也是正常。就像我们要抽象思考某个理论问题,总不希望被一些其他的概念,现成的体系所束缚一样。当然,CNN的这哥们不掌嘴那是不行的。但说人家闭塞,那倒未必就是真实情况,兄可知道,外国多少公司在中国投资啊,他们能不了解中国吗?我记得,自古以来,老外到中国,个个拍马屁的技巧学的是最快的啊。全球化,可不是咱们先提出来的,在现代经济世界中,不了解其他文明会死的更快的。他们有些方面可能是不了解,比如我们的中庸态度。但中国的动态,我想,黄头发们早把资料搞的堆成N座小山了。也许,我们还是要多点“科学的思想观”。
世界是变化无穷的,西方的高性能计算机终究不能计算世界发生的所有问题,且看我们中华儿女,后发制人。 引用第0楼裁判于2008-04-28 13:13发表的 美国的闭塞 :
日前,美国CNN主持人卡弗蒂丧失了一个文明人应具有的最起码的道德修养,攻击13亿中国人说:“我认为,他们基本上同过去五十年一样,是一帮暴徒和恶棍。”对于这种街头小流氓式的挑衅,本实在不屑一顾。然而,吾私下感到以“世界警察”自居的霸主国家,竟然如此闭塞,连比他们历史长几千年的文明古国都几乎一无所知,实在是让人为之担忧呢。
我曾经接触过一位德国人,抱着对这个充满理性的日耳蔓民族的崇敬之心,与他谈起了费希特、谢林、康德、黑格尔和费尔巴哈等哲学大师。然而,我发现,他似乎并不知道这些人的名字,他所知道的是我们讲得最多的马克思。可是我们晓得,马克思并非日耳曼民族,而是犹太族人
其实,卡弗蒂自己也承认这一点的:“我不知道中国是否不同了”。说明他根本就不了解中国,不仅对过去不知晓,对今天同样也不认识。既然如此,你有什么资格如此放肆地发表所谓的评论呢。卡弗蒂也可以称得上是美国的上层人士和精英阶层了,他对于中国的了解程度是具有代表性的。如此闭塞的美国,就狂妄自大而言,和当年腐朽的清政府有什么区别呢。尽管现在美国是那样强大,然而,历史经验教训早已经告诉过我们,这样下去最终是没有好下场的。等着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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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的逻辑似乎是:
卡弗蒂是闭塞的
卡弗蒂是美国人
所以所有美国人是闭塞的。
一位现代德国人(兄接触到的),没听说过康德,
没有听说过康德很肤浅
所以现在的德国人都很肤浅
裁判兄懂康德
裁判兄是中国人
所以中国人都懂康德。
裁判兄若实务中这样推理和裁判可是有点危险。 引用第2楼gjqdzzh于2008-04-28 16:36发表的 :
兄的逻辑似乎是:
卡弗蒂是闭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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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中国得学会在挨骂中发展”,我对此深表赞同。在文革时期,我们的口号是“打倒美帝国主义及其一切走狗”,每个中国人都在骂美国,要是美国人都象现在的中国人,那美国早就乱了套了。民族主义是把双刃剑,用好了,可以聚集力量,用不好,可能会在伤人中自伤。
最近反家乐福运动如火如荼,我高中同学QQ群上也有人打出反家乐福,反法国旗帜,号召大家抵制家乐福,抵制法货。我只回了一句,“没必要吧。”便被不少同学斥为“不爱国”。
当然,卡弗蒂事件和家乐福事件并不完全相同,但国人对他们的反应却是相同的。个人认为,卡弗蒂的话并不代表美国,美国人骂总统的比比皆是,我们骂美国的也到处都有。他只是一个素质不高的美国人,我们以这样的反映来对待他,显然是无形中抬高了他的地位。但实际上,他根本没有资格得到我们这样的厚待的。我们对一个美国个人作出这样的反映,确有降低我们人格的嫌疑。至于家乐福事件,我很赞同白岩松的看法,他说我们不应用惩罚自己的方式来对待别人的错误。
从这两件事,我又想起了1999年的美国轰炸我驻南联盟大使馆事件。我觉得这二者不可同日而语,轰炸大使馆那是毫无疑问的侵略领土,那是国家行为,而这两件事不能算是国家行为。前一件事发生时,我即将大学毕业,当时豪情万丈,激愤满膛,写了不少大字报,和宣传文章,自发参与组织了游行示威。口号喊到嗓子哑,大雨浇头浑不怕。敢挡敌人枪与炮,的确视死忽如归。那天冒大雨游行了三十多公里。一直以来,那次的经历让我感到自豪。在讨论如何用行为反对美国举动时,一位老师建议我们抵制美货。当时我并不赞同,觉得他的建议很不合理。因为抵制美货会使我们自己受到伤害。而且一个日益全球化的时代,抵制任何一个国家的货物的作法都是不可取的。后来的实践证明,“抵制美货”、“抵制日货”等口号或行为均难行得通。现在几乎应者无几了。
对卡弗蒂事件。有人说,我们如果不作出反应,那就等于别人骂了我们我们却仍然忍着,不要还口,那岂不窝囊。其实大国之间的竞争不是小儿斗架,你骂我一句,我必须得还你一句。另外,卡弗蒂根本不代表美国,尽管有不少美国人持有和卡弗蒂同样的看法。诚如楼主所言,美国如果真是“闭塞”的,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何必为他们那个即将象我们当年大清朝那样“日薄西山”的“老大帝国”操那份心呢。
对家乐福事件,我觉得更没有必要把问题上纲上线。在西方国家中,法国历来与中国关系比较友好。双方在很多领域都有共同利益和共同观点。把一个民间的商业公司(而且仅仅是其中若干董事的)的举止当成法国的国家行为来对待,实在是不妥,至于抵制家乐福,更无异于打“七伤拳”,因为家乐福的很多员工都是中国人。老实说,一个公司就象一个汽车,我们对那司机有意见,完全没必要把气撒在在那汽车上,更没必要打骂那车上的乘客(家乐福的中国员工)。 就和欧洲人比起来,美国人还是相对闭塞一些。至少很多欧洲人都这么认为。他们经常提出来的证据就是美国人70%都没有护照,他们并不了解外面的世界。总的来说,这么说不算太错,就大部分美国人而言,笃信宗教的人比例很高,特别是那种对圣经100%信奉的原教旨主义信徒非常多(小布什就是)。他们对于外面的世界,特别是中国这样的遥远国度,确实缺乏了解。其实欧洲也一样,很多受过高等教育的有一定身份的人都对中国不了解。我遇到过好几个人问我中国能不能上网,还有人没问就和我讲等中国有了网络就会让更多人了解世界云云,在他们的印象中,中国确实是50年前的样子。毕竟大部分的美国人还有欧洲人没有来过中国,媒体的新闻也多是过时的或者是负面的。人家不了解也是正常的。特别在中国贫穷落后的时候,人家为啥要了解呢,我们有多少人对马达加斯加、乌干达的事情有兴趣了解呢? 网上有人针对家乐福事件发过评论,话虽然难听,但是很好玩
不要抵制法货也不要抵制美货,要抵制蠢货 宽容对待不中听的言论
张千帆
最近,境外媒体针对西藏问题对中国发表了一些不友善的言论,个别主持人甚至散布种族主义言论,对中国人说三道四、冷嘲热讽,从而引起了众多网民的激愤。我本来不想就这个问题多说,因为在我看来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无非是一场“口水仗”而已。这里实际上并不涉及“民族尊严”这样宏大的命题,因为民族尊严不是任何人说出来的,而是取决于我们自己的作为;如果我们有尊严,那么无论别人怎么说都是抹杀不了的,就和中国GDP连年增长的客观事实抹杀不了一样。但既然这些事件已经产生了广泛的公众影响,甚至引发了个别不理性的行为,从中折射出一种不宽容的心态,我也忍不住发表几句议论。我认为,一个进步的民族必然是一个宽容的民族;一个心胸狭隘的民族不能宽容别人的批评,也必然听不进别人的意见,包括那些有助于中国进步的善意批评,最后必然失去诸多自我改进的机会。忠言逆耳的常识、讳疾忌医的教训、闻过则喜的美德,在此就不赘述了。我只想从宪法的角度谈谈,我们应如何对待那些不中听的言论。
从宪法上看,这个问题很简单。大千世界、林林总总,什么人都有,什么想法、什么言论都有,我们不可能在乎每个人都在说些什么。更重要的是,在许多情况下,也很难鉴别不同言论对于我们自己意味着什么。一句奉承让我们沾沾自喜,但是很可能纵容了实际上对我们有害的行为;一句批评很不中听,但是很可能让我们悬崖勒马。彭德怀在“庐山会议”上反对左倾冒进政策、马寅初提倡“新人口论”,他们的话现在听上去何其中肯,但当时在绝大多数人耳里是何其不中听,甚至“反动”、“恶毒”、“别有用心”,但是最后却不幸证明他们是对的。事实上,批评可能是善意的,也可能是恶意乃至恶毒的,但言者的意图或态度既不重要也很难甄别,重要的是不同思想、不同意见、不同言论的充分表达对于社会进步的作用。
换言之,如果我们不能宽容那些我们不爱听的言论,那么最后倒霉的是我们自己。
这是为什么宪法第35条规定了言论自由,而一旦开放言路,正确或错误的、善意或恶意的、好听和难听的言论便一齐出笼了;“香花毒草”搅和在一起,让我们难以分辨、投鼠忌器。我们很难控制自认为错误或有害的言论,而不限制实际上正确或有用的言论,更何况言论的实际效果未必在当时就显而易见,而需假以时日才能充分体现出来;半个世纪之前,有几个人能保留一份清醒,想到彭德怀或马寅初居然可能是对的呢?在《论自由》这本短小精悍的经典中,英国哲学家密尔(JohnStuartMill)提出了著名的言论自由“三段论”:其一,任何言论都可能正确也可能错误,而任何人都无能也无权自称垄断真理,因而我们在控制言论的时候,一不小心就限制了实际上正确或有用的言论;其二,言论一般同时包含真理和谬误,因而当我们将任何言论拒之门外的时候,不可避免地将真理这个小孩连同谬误这盆洗澡水一起倒掉了;最后,即便是彻头彻尾的错误言论也有其不可替代的挑战真理的功能,否则真理养尊处优,就在思想的“战场”(密尔顿语)上完全失去了生命力和战斗力。试想,如果没有国外这些别有用心的言论,哪能激起国内这么高的爱国热情呢!
其实,控制言论是人的天性,古今中外都概莫能外。甚至口无遮拦的美国人一度也喜欢控制言论,通过法律手段打压不同意见。在一战期间,美国政府决定参战,但是受到国内左派的反对。国会通过了一部《征兵法》,禁止任何人发表抵制征兵的主张,不少左翼人士为此坐牢。在1919年的“抵制征兵第四案”,霍姆斯法官发表了著名的反对意见。他认为控制言论是很容易理解的,因为这恰恰表明我们对自己的主张很自信。然而,“一旦人们看到时间曾推翻过一度富有战斗力的许多信念,他们终于坚信:他们所期望的至善,最好通过思想的自由交流获得;对真理的最佳检验,在于思想在市场竞争中获得接受的力量。”这就是思想和言论的“市场”理论,现在已经成为美国宪法的主流理论。这个“市场”上确实什么“货”都有,而我们在意的无非是那些对我们有用的思想和言论;就和在商场购物一样,如果有些言论在我们看来分文不值,又何必那么较真呢?假如有人偏说西施很丑,用得着你为她气得跳脚吗?如果别人的言论确实点到了我们的痛处,当然就更不能情绪化地一味排斥了。
当然,我们也有自由用自己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意见,起诉那些贬损名誉的言论甚至抵制个别国家的商品,但是如何对待不中听的言论,我们自己心里要有一杆秤。霍姆斯在另一个场合精辟指出,好听的言论其实是用不着保护的,需要保护的恰恰是那些不中听的言论。我们的宪法也规定了言论自由,而言论自由不仅是一项政府不应干预的权利,而且还意味着一种宽容的社会心态;一个承受不起洋人的批评、嘲弄乃至谩骂的民族,是不可能容忍本国人的言论自由的。对于那些无聊的骂街,我们大可一笑了之;我们的宽容并不意味着懦弱,而恰恰是民族自信的表现。对于那些认真的批评,则无论中听与否,都是需要认真对待的。 网上还有这么一句感慨:
我们没有看cnn的权利,我们有抵制cnn的权利。 引用第6楼sonia6949于2008-04-30 17:36发表的 :
网上有人针对家乐福事件发过评论,话虽然难听,但是很好玩
不要抵制法货也不要抵制美货,要抵制蠢货
抵制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比如我要达到目的C,而我的行为无法达到。但是行为A可以达到目的B,而B却可以达到目的C。所以我只要做了行为A就可以。
抵制家乐福可以迫使法国企业在华的利益(当然我们也有损失),在华的法国企业对法国政府就会施加部分压力,这样法国政府就会有所顾忌。事实也证明了这一点,法国有关方面正努力消除其境内奥运火炬传递不顺利的后果。
相反,如果我们什么也不做,这种压力就无法形成。这也是一种信号传递和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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