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非首发]
六年前首发于故乡论坛,改了一些错字,回首看看,没进步。http://www.guxiang.com/wenxue/sanwen/gushi/200201/200201030066.htm
回首童年,感觉总是美好的。偶遇一个伙伴可以让心底激起层层涟漪,一个儿时傻傻的笑话可以让人会心一笑,一件小事可以让人感到亲朋的温馨与关怀。
曾想学“人生大笑能几回,斗酒相逢须醉倒”;也曾意气风发,把黄山谷的词改成”老子平生,江南江北,最爱浮大白”;很羡慕“李白斗酒诗三千”;也为萧峰之“五斤白酒,三斤牛肉”气势所倾倒。然偏偏不善饮,这等豪放壮举似乎与己无缘,倒是在儿时曾一醉方休,结果酩酊大醉,醉卧课堂。
那时我大概在8岁左右,在上小学三年级。我家和学校仅一墙之隔,出了我家院子门就是学校了,方便的很。那天中午放学后,我就回家了,因为距上课还有一段时间,就和弟弟一起在家里玩。弟弟比我小一岁多,也在上学,小学一年级。我们闹到了家里xxx上,翻箱倒柜,看又有什么新发现。
结果在一个柜子里找到几个瓶子,打开瓶盖,一股扑鼻而来的是芳香醇厚的糯米酒香。原来这是这年冬天叔叔结婚后留下的。我们大喜,就兄弟俩你一口我一口地干起来了。最后当然是弟弟干不过我,败下阵来,我自然洋洋自得。可能由于喝酒的缘故吧,我午饭没有吃就去上学了。
待下午开始上课了,我就感觉到头脑发晕,浑身无力,因为我是班长,我叫了声“起立”后就靠在桌子上。老师见我这样,心中怪异,或许因为我一贯都是个乖学生的缘故吧,就把我叫起来回答问题,我只是觉得两腿发软,颤抖抖想站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搞得,我一下就歪到在地,再也无力起来了。同学们哄堂大笑,我们的班主任谭老师急忙过来,问我是怎么回室。我只觉得迷迷糊糊,懒洋洋的,再也不想干什么,不想说话,只想把眼睛闭了。
谭老师吓坏了,以为我有之类癫痫的突发疾病,急忙来到我家,对妈妈说可能我有什么突发症。因为爸爸在单位上班,所以妈妈也吓得不得了,立即和谭老师一起来到学校。妈妈见我如瘫泥一般睡在地上,更是不知道如何办才好,只得叫谭老师把我抱回家,又急忙去把医生叫来。
医生来了后,先给我量体温,一查体温很正常;又用听诊器给我听听,咦?心率也一点不异常,接着又翻我眼皮,张我嘴巴,还是毫无异常。妈妈问我有没有吃错什么东西,我由于在床上躺了一会,酒意有所退却,我就摇摇头。医生以为还有什么更严重的疾病,妈妈更是吓呆了,只是在床前不停抚摩我的额头,轻轻地呼喊我的小名。
突然,妈妈问我你是不是喝酒了,原来妈妈闻到了我身上的酒味。原来我不敢说喝酒了,一直憋着不说话,这是却再也忍禁不住了,“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接着就大笑起来,笑得都喘不过气来了。这是妈妈才知道我根本没事,只不过是贪杯所致而已,刚才一直高悬的石头终于落地了。
后来,妈妈经常把我的这件傻事讲给别人听,当时真不应该,怕妈妈责怪一直不敢吭声,结果让妈妈提心吊胆。
倏忽二十年过去了。为人子的我已经为人夫了,不久也将为人父了。每次想起这次醉酒,心中温馨油然而生。 每人都有如花如画的童年,我也一样。但童年的我还是怯怯的,似乎有记忆的并不多了。然而一件小事却始终没有忘记。也是上一年级的时候,老师“提问”读课文,因为胆怯,原本会读的竟然不敢张口,羞得泪流满面。。。好像是《小鸡和小鸭》的故事吧,。。。,放学回家晚饭后,在昏暗的灯光下,一遍又一遍的读给妈妈和弟弟听。。。第二天,我是全班读的最好的一个。童年的趣事,很有味道。。。 尚戚,尚可的亲戚?这么小就贪杯,岂不一个大酒鬼现在? 这里姓尚的并不多,那我们就是亲戚了。现在不能算酒鬼,但也因为醉酒出过大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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