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问题
常在嘴里念叨着:过了三十就过了坎,日子狂风般地掠过后,便如水银泄地,满是光亮却再也无从拾起。古人说:三十而立。我立起什么?不得而知,内心的世界仍是空空如漫天梵唱,却再不复海阔天高。一般无二的空荡,却没有了昔时的豁亮。想把手头的工作放下,放松心境,舞文弄墨,重调管弦,可那一声声手机铃响,束得自己无处躲藏。“稻梁谋”三字真言把一个跳动的心拖得兴不起一点波澜,乏力而苍白。
热过的血凉得透透地,因着身边的人情冷暖。小市民,小市民,小市民,一个个都是过来过去的身影。一个套一个的程式化着言行,规矩着面孔。佛说:万物有佛性。我应该是相信的,身边雷同的却只有那扭曲的心性。人前舞动,人后舞动,节拍却决不相同。
转过身看着窗外广场中的万千人头攒动,看串串昏昏亮着在人群外绿地中的灯。时光与扭曲的心性,谁又能逃脱去些?
我的问题仍然还是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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