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易中天之流是商人,不是学术人,区别对看就好了,对商人要求不能过高。不骗人就不错了 不骗人就不错了 偶就不会骗 还不如直接看各名著的白话文版
或某人某事的有价值有趣味的学术探讨
看这个纯粹是浪费时间 引用第37楼雷音山人于2007-09-27 18:21发表的 :
那“回也不改其乐”是哪种乐呢?
愚以为,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按孔夫子所说之意,是安贫乐道的乐。所图者大,所谋着远。与自己所追求的理想比起来,物质条件艰苦点,真不算什么。孟子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所以,这该是大丈夫之乐。是求道的乐此忘彼。心理学上说的移情怕是有点相像。
从另一方面说,这是一种“驭物而不被物所驭”之乐。
再深究一下,怕是一种主人之乐。按拉康对科耶夫《黑格尔导读》的解读,人的欲望中都有期望成为主人的成分。成为主体的“我”的主人,怕不是易事。既能,何乐而不为? 引用第40楼mlove4u于2007-09-28 11:04发表的 :
其实,看看吧,易中天,于丹,他们一出名,许多人就来骂了。为什么?恐怕仁者见仁,大家对他们的批评,可以说,大部分是好的,从学术角度来讲。不过,也可以发现,有些人并不是那样。或许那是对名人的一种妒忌,这是我们的劣根。
名人不是人人都想做。大街上的裸奔,不是谁都能干,也不是谁都想干。以何能成名,那是个问题。保护言论自由,保护学术自由,那就得广开言路。这不是我们的劣根,民主国家更甚。名人有出名的自由,草根也有品评的权力。不管说得对不对,能说出来,敢说出来,就是一种进步。社会的共识是在争吵中达成的。 “百家讲坛”不过是“百家书场”而已,现在评书演播业不太景气,几个熟脸的演员把那几部书说得个令人耳朵都起茧子了,还不兴多换换人?学历低的没有,那就来学历高的呗,反正人有的是,有男有女,他们一说,大伙一听,图个热闹,至于内容,别当真,电视台要的是收视率、要的是广告效益,管他什么史实、本义、曲解、胡说,人家编导不关心这个(也未必关心得了)。传媒的法则之一就是,好评固然可以财源不断,恶搞也是生财之道。好不可轻及,恶自当重为,只要能吸引眼球、有人关注,什么都好说。 引用第46楼fenglong88于2007-09-29 09:38发表的 :
“百家讲坛”不过是“百家书场”而已,现在评书演播业不太景气,几个熟脸的演员把那几部书说得个令人耳朵都起茧子了,还不兴多换换人?学历低的没有,那就来学历高的呗,反正人有的是,有男有女,他们一说,大伙一听,图个热闹,至于内容,别当真,电视台要的是收视率、要的是广告效益,管他什么史实、本义、曲解、胡说,人家编导不关心这个(也未必关心得了)。传媒的法则之一就是,好评固然可以财源不断,恶搞也是生财之道。好不可轻及,恶自当重为,只要能吸引眼球、有人关注,什么都好说。
Fenglong当斑竹啦,迟到的祝贺。十一要到啦,祝Fenglong阖家快乐,告诉咱大侄女,北方有个长头发的叔叔问候她呢。
小说家: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概不负责。
央视:本节目纯属娱乐,如有学术纷争概不介入。
学术明星:本ID纯属戏子、卖身糊口,如有廉耻荣辱家国天下百代之大义、概不担当。 引用第37楼雷音山人于2007-09-27 18:21发表的 :
那“回也不改其乐”是哪种乐呢?
回是谁?俺家的阿猫,食不足一箪,饮不足一瓢,亦悠然酣寝;阿狗过分些,箪食瓢饮外还需要让他们户外便便、奔跑,但亦乐此一生。 本来“百家讲坛”品位较高的,看看片头的那些大人物,的确可以称“家”。
但现在似乎应该附带建立一个“百人讲坛”栏目了,因为现在来讲的不少的确不配称“家”。 不是美女,不看。孔老夫子似乎并不追求心灵快乐的生活这话不对,我怎么感觉孔老夫子是很追求心灵快乐,只是老夫子头脑中想法太多,所以老是要提醒自己要冷静,小不忍,则乱大谋这些话都是对自己说的 多年不看电视了,先是听学生说电视上有个于丹,接着便传来于丹的《论语心得》卖得可火了,她还会《庄子》呢,风采得紧。
后来啊,在天涯看到了塞外李悦的学术与良心的较真,再后来啊,在这看到了愚夫相对于李悦节约得多的牢骚。
现在啊,据说,于丹的书还在畅销着,百家讲坛的老大们也还继续着滋润,一旁好引用的专才们潮汐不已,到底意难平。
北师大是属于街市的,爱看于丹书的市民并不这么感觉。
庄子就没打算去和孟子争辩什么,只在自己的书里把孔子拿来奚落到欢乐,从鲲鹏到蝴蝶,从山木到意怠,逍遥自在,仿佛两眨眼就是两千年。
中秋已过月趋残。
只知道今年是2007年。 引用第17楼愚夫于2007-09-26 19:38发表的 :
合乎道德礼仪的快乐,那就需“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心境,或说是在道德礼仪中游刃有余。真正的快乐是忘我的,连我都忘了,哪还记得什么道德礼仪?快乐无罪,欲望有理。只是,没经历痛苦,哪知道快乐?所以,快乐也许就是与痛苦共生的,快乐和痛苦是翘翘板的两端。愚以为,陶渊明“采菊东篱下,悠然忘南山”不是为享受快乐,而是在求忘我,跳出己身看自己,所以才能“心远地自宽”。嘿嘿,听起来象有点自恋,实际上是在安抚欲望。这样想来,真正的快乐怕是没有快乐的快乐--悠然,宁静,平和,恬淡。所以,司空图要“人淡如菊”。
所谓悠然、怡然那种状态与其说是快乐,不如说是一种淡定、澹泊的心境;快乐该是比这更强烈的感觉,也许欣悦比较接近快乐,快乐是在欣悦的情绪中欢快地飞翔,歌唱,起舞的状态。也许狂喜比欣悦更接近快乐,快乐的时候该是忘形的,但是快乐的时候不该是忘我的,因为正是我那么强烈地被快乐感染着、在快乐的大海里嬉戏。所谓“悠然,宁静,平和,恬淡”该是一种从容的生活态度,而快乐却是我的一种感觉。快乐很简单,快乐未必一定要脱胎于痛苦,小小的婴孩也会感到快乐,那是在他开心地嬉戏欢笑的时候。也许人在快乐的时候会有些失态,让路人侧目,不过一张充满喜悦、快乐的笑脸总是令人开心、愉快的吧? 引用第39楼zijue于2007-09-28 10:43发表的 :
存在的虽然未必是合理的,但是一定有存在的理由。尽信书不如无书,每个人对同一事物的看法未必相同,也不一定正确。
长的丑不是错,但是出来吓人就不对了。看法不正确也不要紧,只是自己玩玩开心就好,不该出来误人子弟。不能因为一张白纸没有人画就出来乱画一气,与其越涂越黑,还是白纸好点儿~~~至少还是后生可畏的状态~~~
今天的头
这个愚夫书是没少读呀, 怎么说,不喜欢读书嘞.这个贴里东西不少. 脖子这就用当年的烂铁刀阉一回?
quote:
.......
照愚某看,论语里的基本概念有“仁”“义”“礼”“智”“信”,还有“天”“道”“君子”“小人”“忠”“恕”等等。当然,这里只能挑几个来剖析一下。要能把这些概念都说上一遍,愚某不免有抢于教授饭碗之嫌。而于教授那碗,愚某可捧不起。
于教授在《天地人之道》里说,“《论语》的真谛,就是告诉大家,怎么样才能过上我们心灵所需要的那种快乐的生活”“《论语》就是教给我们如何在现代生活中获取心灵快乐,适应日常秩序,找到个人坐标”。愚某的感觉,孔老夫子似乎并不追求心灵快乐的生活。相反,老夫子教导我们的是,克己复礼(林彪死有余辜后,这四个字可是如雷灌耳)。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矣。记忆中,孔老夫子乐的时候不多,至多是在“学而时习之”“有朋自远方”时,“不亦乐乎”一下而已。因为老夫子不但强迫自己,也教导别人,“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中国的文化中,没有追求生活快乐的哲学。儒家没有,道家也没有。道家是辩证的,快乐一定伴着痛苦而来,道家讲无;佛家也没有,佛家连道家的无都端掉了,没有“没有”,讲个没有“无”的“空”。所谓追求心灵快乐,是草民们互相安慰或自己自慰的藉口,抑或是官家的买办安抚顺民的棒棒糖,哄孩子的玩意。人都有个欲望,更有个以主人身份享受一切的欲望,如果这样,谁来做皇上谁就最快乐,那不天下大乱了?
老夫子是聪明人,明白这个道理。鼓励人追求所谓心灵快乐,那就是鼓励人们放纵,那就会礼乐崩坏,所以,人啊,“小不忍,则乱大谋”。让我们瞧瞧古希腊。苏格拉底就说,有德性的生活就是无痛苦和快乐的。苏格拉底的德性就是知识,也就是至善。后来,伊壁鸠鲁就取了生活是快乐的那段尾巴,并且,把苏格拉底的话颠了个倒,快乐就是至善。虽然伊壁鸠鲁本人有面包和水就会觉得快乐(颇象贤哉颜回),但由此发展起来的快乐主义哲学却将个人主义的自私自利发挥得淋漓尽致,人也就只关注自己的快乐,漠视公共事务。伊壁鸠鲁截的是苏格拉底的尾,犬儒主义则斩的是头。自安提斯泰尼开创到坐木桶里的第欧根尼光大的犬儒派,摈弃人类文明带来的世俗的快乐,只追求德性,并因人们对此的不以为然无动于衷麻木不仁而愤世嫉俗。而到后期的犬儒主义,由愤世嫉俗发展到了玩世不恭。愤世嫉俗还是一种带有理想色彩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而丧失了德性(或说是道德标准)的玩世不恭,则不免堕落到无耻的地步。这两种的“小不忍”现象,中国的公共文化人里不少。极端的自由主义和“我是流氓我怕谁”都多少都可以在快乐主义和犬儒主义那里找到影子。自私和无耻,就是随影相随的注脚。
所以,老夫子高瞻远瞩,提倡“温良恭谦让”,提倡“内省”。而这是一种极大地自控,最终是以牺牲个人自由和快乐为代价。老夫子提倡这么做全是为了“礼”,用心良苦啊。那么,我们看看于教授语录里的“礼”是什么呢?在“处事之道”里,于教授说,孔子的礼就是礼节,就是礼仪,就是礼貌,就是修养,是出于对他人的尊重。于教授还特地强调,“所谓圣贤的言谈举止就是这么朴素,朴素得甚至让今天的我们都有些怀疑”,并因此感叹“多么温暖啊”。愚某看到这里,暗笑,鲁迅啊,你死定了。你那个《狂人日记》把礼教说成吃人,今天,于教授说孔子的“礼”,那可是人类文明的产物,鲁迅的反人类罪和反文明罪的帽子怕是戴定了。但想想,于教授说《论语》怕不是连儒家经典中的“礼”这个概念都没搞清吧?《周礼》可是五经之一啊。周礼的那个“礼”,就是礼制,也就是孔老夫子立志要恢复的。那不仅仅是礼节,是一套制度,是规范社会各阶层的行为规范的制度。按孔夫子的说法,是实行“仁”的必要手段。五四运动之所以要打倒孔夫子,就是因为这个“礼制”。近代中国人的觉醒,也就是从打倒“礼制”开始的。不过,话说回来,礼这个东西,对维持和谐的社会确实是有用的。大不了,是以草民的牺牲自我和快乐为代价。 于教授跟风倒是跟得紧,没有忘记孔老夫子的“礼”对和谐社会的贡献,也表扬了孔老夫子几句。但就是没说明白,老夫子的“礼”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愚某眼拙,总把孔夫子的那个“礼”看作是个蜘蛛网。记得以前阶级斗争时,常听到“纲举目张”这个词。这纲举目张倒是一个蜘蛛网的形象。儒家思想的经典《大学》里的“三纲八目”是儒家的人格修为的蜘蛛网,而“三纲五常”就是礼教的蜘蛛网。那么,自然而然的想知道,那只大蜘蛛是个什么玩意?《大学》里有句:“物有本末,事有始终,知所先后则近道矣”。论语里孔老夫子也说,“朝闻道,夕死可矣”。那么,这些都是为了“践道”。那只大蜘蛛是“道”。可孔子的道是什么呢?于教授尽管以《天地人之道》《心灵之道》《处事之道》等为标题,可就是对孔子的“道”语焉不详。倒是孔老夫子自己说了,“形而上学谓之道”。得,说半天,草民受了几千年的罪,就为了一块画在孔老夫子脑子里的大饼。而再形而下点的说,这个道怕是“王道”。虽然这个王道众说纷纭,甚至有人说王道体现了孔子的公民社会思想(http://www.e2i.com.cn/YDZJ_Topic_Show.asp?id=450,嘿嘿,此地说话要讲证据,急急找来一篇示众),可愚某就认定了是王者之道,是王天下之道。从老夫子忍饥挨饿四处游说的悲惨经历中,可以看得出点端倪。当然,老夫子没那么俗气,不只是为了王,他有他的政治理想,那就是世界大同。这是孔老夫子让我肃然起敬的地方。
在这个王道乐土上,要有信,民无信不立,要施行仁政。那么,信是什么?仁又是什么?对那个信,于教授的解释是,老百姓要对国家有信仰。我的天啊,这个信竟然是老百姓的信仰。于教授是不懂诚信,信心和信仰的区别,抑或是不懂读书?这句就是孔子认为,国家对百姓要有诚信,让百姓对国家有信心才能立国,而不是老百姓对国家怎么怎么地。孔子的重点是在君王,这个诚信是对君王的要求,而不是对百姓的要求。这个信,是诚信的信,是信任的信,不是信仰的信。于教授可算是费尽心机替王者言,拿百姓开涮呢。
那么再看仁。于教授认为“仁”和“恕”是“儒家理论的核心和最最精髓的东西”。这个“仁”字,于教授草草引孔子的一句“爱人”了事。孔子讲仁的背后是要有诚意。所以,孔子说,“乡原,德之贼也”。老好先生看起来也是爱人的,却不是真诚的,是伪仁。而乡原者,最有利于和谐社会。孔子似乎并不象于教授所描述的是构建和谐社会的教师爷.愚某的歪解,所谓仁政 ,除了爱人民爱百姓,以人为本,还必须对百姓真诚,公开透明,起码要不作假。不然,也就是伪仁政了。在这种伪仁的基础上建立的和谐,似乎和乡原差不多。
《论语》里有说,曾子言,“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于教授象是比较忌讳那个“忠”字,将之排斥在“儒家理论的核心和最最精髓的东西”之外,恐怕有点怕激起跳忠字舞的联想。其实,这有什么好忌讳的,忠是中国文化中的一个重要概念,不说,就有点欲盖弥彰的嫌疑了。不说就不说吧,那就说“恕”字。于教授强调了孔子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于教授说了,“就是你自个儿不想干的事,你就不要强迫别人干。人一辈子做到这一点就够了”。这解释得没错。但换个角度说呢。己所欲,可施于人否?己所欲甚者,可强加于人否?我们的文化中常常沾沾自喜于这种“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恕道,却根本不在乎“己之所欲,可强加于人否”的质疑。于是,董仲舒“罢拙百家,独尊儒术”则并无道德上的内疚,一种思想,一种主义强加于民,并无伦理上的自责。俺喜欢吃大蒜,俺也就让你也嘴臭。嘿嘿,不需要其他理由,因为俺喜欢,强给你吃是看得起你,是为你好。
唉,愚某没眼再看了,不再枚举。才说了这么点,看起来就象是一条新鲜水灵的裹脚布了。总之,于教授不厌其烦地是要俺们当顺民来构建和谐社会,用心良苦。团结安定是国家发展的重要因素。看在这份上,拿把从前给太监净身的快刀把老夫子阉割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中国的文化向来是被阉割惯了的。没瞧见伪书都那么多吗?就算是经典的《尚书》《春秋》,就算是文化人津津乐道的《庄子》《老子》,哪本里没有伪?更何况《孔子家语》《淮南子》等还有据说是黄帝作的种种经书?就便是黄帝,即便司马迁说“百家言黄帝,其文不雅驯,缙绅先生难言之”,这里不照样隆重公祭?虽然那模样看起来象穿帮了的古装戏。于教授们为了中国的文化发展事业而甘愿当众矢之的,为了和谐社会而不惜阉割那些“子”们,为了国家经济的GDP不断窜高而将中国文化的精神“活宝化”,为了和国际接轨而将儒家哲学矮化成如黑格尔说的伦理学并因此而印证国际惯例关于“中国没有哲学”的说法,居功至伪,冰心可鉴。情有可原之余,亦可从中一窥根正苗红的学者风范。愚某望尘莫及,只有叹气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