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清风 发表于 2007-8-17 08:50:00

巴菲特经典演讲:格雷厄姆—多德都市里的超级投资者+txt+15K

巴菲特经典演讲:格雷厄姆—多德都市里的超级投资者+txt+15K

内容简介:
本文为Buffett在Columbia Business School的讲演。
格雷厄姆与多德追求“价值远超过价格的安全保障”,这种证券分析方法是否已经过时?目 前许多撰写教科书的教授认为如此。他们认为,股票市场是有效率的市场;换言之,股票价格已经充分反应了公司一切己知的事实以及整体经济情况:这些理论家认为,市场上没有价格偏低的股票,因为聪明的证券分析师将运用全部的既有资讯,以确保适当的价格。投资者能经年累月地击败市场,纯粹是运气使然。“如果价格完全反应既有的资讯,则这类的投资技巧将不存在。”一位现今教科书的作者如此与写道。

cnftr 发表于 2007-8-17 12:15:07

巴菲特经典演讲:格雷厄姆—多德都市里的超级投资者
                  

巴菲特经典演讲

引言

耐心的花五分钟读完全文,不会没有收获的。本文为Buffett在Columbia Business School的讲演。


格雷厄姆与多德追求“价值远超过价格的安全保障”,这种证券分析方法是否已经过时?目 前许多撰写教科书的教授认为如此。他们认为,股票市场是有效率的市场;换言之,股票价格已经充分反应了公司一切己知的事实以及整体经济情况:这些理论家认为,市场上没有价格偏低的股票,因为聪明的证券分析师将运用全部的既有资讯,以确保适当的价格。投资者能经年累月地击败市场,纯粹是运气使然。“如果价格完全反应既有的资讯,则这类的投资技巧将不存在。”一位现今教科书的作者如此与写道。


或许如此!但是,我要提供一组投资者的绩效供各位参考,他们长期的表现总是超越史坦普500种 股价指数。他们的绩效即使纯属巧合,这项假说至少也值得我们加以审查。审查的关键事实是,我早就熟识这些赢家,而且长年以来便视他们为超级投资者,最近的 认知也有十五年之久。缺少这项条件——换言之,如果我最近才从成千上万的记录中挑选几个名字,并且在今天早上提供给各位——我建议各位立即停止阅读本文。 我必须说明,所有的这些记录都经过稽核。我必须再说明,我认识许多上述经理人的客户,他们长年以来所收取的支票确实符合既有的记录。


在进行审查之前,我要各位设想—场全国性的掷铜板大赛。让我们假定,全美国2.25亿的人口在明天早晨起床时都掷出一枚一美元的铜板。早晨太阳升起时,他们都走到门外掷铜板,并猜铜板出现的正面或反面。如果猜对了,他们将从猜错者的手中赢得一美元。每天都有输家遭到淘汰,奖金则不断地累积。经过十个早晨的十次投掷之后,全美国约有2.2万人连续十次猜对掷铜板的结果。每人所赢得的资金约超过1000美元。


现在,这群人可能会开始炫耀自己的战绩,此乃人的天性使然。他们可能保持谦虚的态度,但在鸡尾酒宴会中,他们偶尔会以此技巧吸引异性的注意,并炫耀其投掷铜板的奇异洞察力。


假定赢家都可以从输家手中得到适当的奖金,再经过十天,约有215个人连续二十次猜对掷铜板的结果,每个人并赢得大约100万美元的奖金。输家总共付出2.25亿美元,赢家则得到2.25亿美元。


这时候,这群人可能完全沉迷在自己的成就中:他们可能开始著书立说:“我如何每天早晨工作30秒,而在二十天之内将—美元变成100万美元。”更糟的是,他们会在全国各地参加讲习会,宣扬如何有效地投掷铜板,并且反驳持怀疑态度的教授说,“如果这是不可能的事,为什么会有我们这215个人呢?”


但是,某商学院的教授可能会粗鲁地提出—项事实,如果2.25亿只猩猩参加这场大赛,结果大致上也是如此——有215只自大的猩猩将连续赢得20次的投掷。


然而,我必须说明,前述事例和我即将提出的案例,两者之间存在着若干重大差异。旨先,如果(a)你所选择的2.25亿只猩猩的分布状况大致上和美国的人口分布相同;如果(b)经过20天的竞赛,只剩下215只赢家;如果(c)你发现其中有40只猩猩来自于奥玛哈的某个动物园,则其中必有蹊跷。于是,你会询问猩猩管理员各种问题,它们吃什么饲料、是否做特殊的运动、阅读什么书籍……换言之,如果你发现成功案例有非比寻常的集中现象,则你希望判定此异常的特色是否是成功的原因。


科学的调查也遵循此一形态。如果你试图分析某种罕见的癌症原因——例如,美国每年只有1500个病例——而你发现蒙大拿州的某个矿区小镇便产生400个病例,则你必然对当地的饮水、病患的职业或其他种种变数产生兴趣。你知道,在—个小镇中发生400个病例,绝不是随机因素所造成。虽然你未必了解病因,但你知道从哪里着手调查。


除了地理国家,还有其他方式可以界定起源。除了地理的起源,还有我所谓“智力的起源”。我认为各位将在投资领域发现,不成比例的铜板投掷赢家来自于一个极小的智力村庄.它可以称为“格雷厄姆一多德都市”。这个特殊智力村存在着许多赢家.这种集中现象绝非巧合所能够解释。


在某些情况下,即使非比寻常的集中现象也可能不重要。或许有100个只是模仿某一位极具说服力的领导者,而依其主张来猜测铜板的投掷结果。当他猜正面,100个追随者也会自动地做相同的猜测。如果这一位领导者是属于最后215位赢家之一,则这100也便属于同一个智力起源,这项事实便不具有任何意义,因为100个案例实际上只代表一个案例。同理,假定你生活在一个父权结构极为严密的社会,而美国每一个家庭都恰好以父亲马首是瞻。20天之后,你将发现215位赢家是来自于21.5个家庭。若干天真的分析师可能因此而认为,成功地猜测钢板投掷的结果,其中具有高度的遗传因素。当然,这实际上不具有任何意义,因为你所拥有的不是215位个别赢家,而只是21.5个随机分布的家庭。


我所要考虑的这一群成功投资者,共有一位共同的智力族长——本杰明·格雷厄姆。但是,这些离开此智力家族的孩童,都是依据非常不同的方法猜测他们自己的“铜 板”。他们各自前往不同的地方,买卖不同的股票和企业,但他们的综合绩效绝对无法用随机因素加以解释。他们做相同的猜测,并不是因为领导者下达某一项指 令,因此也无法用这种方式解释他们的表现。族长只提供了猜测铜板的智力理论,每位学生都必须自行决定如何运用这项理论。


来自“格雷厄姆一多德都市”的投资者所具备的共同智力结构是:他们探索企业的价值与该企业市场价格之间的差异。事实上,他们利用其间的差异,却不在意效率市 场理论家所关心的问题:股票究竟在星期一或星期五买进,或是在一月份或七月份买进……。当企业家买进某家公司时——这正是格雷厄姆一多德都市的投资者透 过上市股票所从事的行为——我怀疑有多少人会在意交易必须发生于某个月份或某个星期的第一天。如果企业的买进交易发生在星期一或星期五没有任何差别,则我无法了解学术界人士为何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探讨代表该企业部分股权的交易发生时的差异。毋庸多说,格雷厄姆一多德都市的投资者并不探讨bate、资本资产定价模型、证券投资报酬本的变异数。这些都不是他们所关心的议题。事实上,他们大多数难以界定上述学术名词。他们只在乎两项实数:价格与价值。


面对图形分析师所研究的价量行为,我始终感觉惊讶。你是否会仅仅因为某家公司的市场价格在本周或前一周剧扬.便决定购买该企业呢?在目前电脑化的时代,人们之所以会大量研究价格与成交量的行为,理由是这两项变数拥有了无数的资料。研究未必是因为其具任何功用;而只是因为资料既然存在, 学术界人士便必须努力学习操作这些资料所需要的数学技巧。—旦拥有这些技巧,不去运用它们便会带来罪恶感,即使这些技巧的运用没有任何功用,或只会带来负面功用也在所不惜。如同一位朋友所说的,对一位持铁锤的人来说,每—样事看起来都像是钉子。


我认为,这一群具有共同智力起源的投资者非常值得我们研究。虽然学术界不断地对价格、成交量、季节性、资本规模以及其他变数,研究它们对股票绩效的影响,但这群以价值为导向赢家的方法却毫不受人关心。


关于这一项绩效的研究,我首先要追溯到从1954年到1956年间,工作于Greham—Newman公司的四位伙伴。我们总共四个人——我并不是从数以千计的对象中挑选这四个人。在我选修本杰明·格雷厄姆的课程之后,我要求进人Graham—Newman公司担任无给职的工作,但格雷厄姆却以价值高估而拒绝了我的要求。他对价值看得非常严重!经我不断地恳求,他最后答应雇我。当时公司有三位合伙股东,以及我们四位“学徒”。公司结束经营之后,我们四个人陆续在1955年到1957年间离开公司,目前只能够追踪其中三个人的投资记录。


第一个案例是华特·史洛斯。华特从来没有念过大学,但他在纽约金融协会参加了本杰明·葛雷厄姆的夜间课程。华特在1955年离开Greham—Newman公司。


以下是“亚当·史密斯”——在我和他谈论有关华特的事迹之后——在《超级金钱》(Supermoney,1972年) 一书中对他所做的描述:


他从来不运用或接触有用的资讯。在华尔街几乎没有人认识他,所以没有人提供他有关投资的观念。他只参考手册上的数字,并要求企业寄年报给他,情况便是如此。


当华特介绍我们认识时,他曾经描述“他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在管理别人的资金,这进一步强化了他对于风险的厌恶。”他有高尚的品格.并以务实的态度自持。对他来说.金钱是真实的,股票也真实的——并从此而接受了“安全边际”的原则。


华特的投资组合极为分散,目前拥有的股票远越过100支。他了解如何选股,将价格远低于其价值者出售给私人投资者。这便是他所做的一切。他不担心目前是不是一月份,不在乎今天是不是星期一,也不关心今年是不是大选年。


他的想法非常单纯,如果某家公司值一美元,若我能够以40美分买进,我迟早会获利。他便是如此不断地行动:他所持有的股票种类远比我的多——而且比我更不关心企业的本质;我对华特似乎没有太大的影响力。这是他的长处之—,没有人能够对他产生足够的影响力。


第二个案例是汤姆·科纳普,他曾经和我一起在Greham—Newman公司工作。汤姆于大战之前曾在普林斯顿大学主修化学,大战结束之后,他经常在海滩游荡。某一天,他得知大卫·多德将在可伦比亚大学开夜间投资课程。汤姆以旁听方式选修该课程,之后他对投资学科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于是正式注册进入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并且获得了MBA学位。35年之后,我拨电话给汤姆,确定某些有关此一主题的事,我发现他仍然在海滩游荡。惟—的差别是.他目前拥有一片海滩!


在1968年,汤姆与艾德·安德生——也是葛拉汉的信徒——以及其他一、两位有共同信念的人,组成了帝地布朗合伙公司。帝地布朗合伙公司的投资高度分散。他们偶尔会从事控制股权的投资,但其被动式的投资绩效约略等于控权式投资的表现。


我在1957年成立巴菲特合伙公司。我认为我做的最明智的决定之一是在1969年结束营业。从此之后,伯克夏公司在某种程度上仍然从事相关的投资业务。我无法给各位单一的指数,用以合理地测试伯克夏公司的投资管理。但是,我认为各位不论如何考验它,它的表现一直都令人满意。


红杉基金经理人比尔·卢昂,我在1951年格雷厄姆的讲座中认识他。哈佛商学院毕业之后,他进入华尔街。稍后,他发觉需要接受真正的商业教育,于是参加了格雷厄姆在哥伦比亚大学开办的讲座,我们便相逢于1951年初。从1951年到1970年 间。比尔所管理的资金规模相当小,绩效却远比大盘来得好。当我结束巴菲特合伙公司的业务时,我要求比尔成立—个基金公司,来管理我们合伙股东的资金,他于是成立了红杉基金。他成立基金的时机非常不利。他面临两个层次的市场,以及以价值为导向的投资者相当难以运作的情况。我十分乐于提及一点.我的合伙股东不 仅继续委托他管理,还投入更多的资金,而且对他的表现十分赞赏。


其中并不涉及后见之明。比尔是我推荐给合伙股东的惟一人选,我当时就表示,如果他的绩效能够高出史坦普指数四个百分点,这便是非常稳固的表现。比尔的绩效远甚于此,而且所管理的资金规模不断地扩大。这使得管理愈来愈困难。资金规模是绩效的拖累,这是毫无疑问的。这并不意味当资金规模扩大,你的表现便无法超越平均水准,只是超越的幅度会缩小。如果你所管理的资金是2兆美元,则你的表现必然无法超越平均水准,因为你的资金规模便是整个股票市场的总市值。


我必须指出,截至目前我们所观察的记录,投资组合在整段期间都几乎没有重叠。他们都是根据价格与价值间的差异来选股,选择的标的也截然不同。华特的最重要持股都是扎实的企业,如Hudson Pulp&Paper、Jeddo HighHand Coal、 New York Trap Rock Company,即使是偶尔阅读金融版新闻的人,对这些企业的名称也耳熟能详。帝地布朗公司所选择的标的则更是名不见经传的企业。另一方面,比尔的选择标的则是大型企业。这些投资组合极少出现重叠现象。他们的记录并非由某人主导的猜测铜板,其他人则只听命附和。


我的另—位朋友,他毕业于哈佛法学院,并且成立了一家主要的法律事务所。我大约在1960年认识他,并且建议说,法律作为嗜好是件好事,但是他应该做得更好。于是,他成立了一家合伙公司,他的操作方式和华特迥异,他的投资组合集中在极少数的证 券,因此绩效的变动比较激烈,但他仍然依据相同的价值折价法从事投资。他愿意接受绩效的上下震荡,而他恰好是一位精神极度集中的人。他的名字是查理·蒙格,他是我在柏克夏公司从事操作的长期合伙股东。当他自己经营合伙事业时,他的投资组合和我或任何先前所提到的人完全都不同。


查理的一位好朋友——另一位非商学系出身的人——他毕业于南加州大学的数学系。毕业之后,他进入IBM,曾经担任推销员的工作。在我网罗查理之后,查理又网罗他。他的名字是瑞克·吉林。从1965年到]983年,史坦普指数的复利成长率为316%,而瑞克的绩效为22200%,这或许是因为他缺乏商学教育背景,他可以视为具有统计上的显著性。


在此撇开主题:以40美分的价格买进一美元的纸钞,人若不能够立即接受这项概念,就永远不会接受它。它就像注射药剂。如果它无法立即抓住这个人,则我认为即使你长期地说服他,并且展示各种记录,你也无法让他接受。这是很单纯的概念,但他们就是无法领悟。类似瑞克这样的人,他完全没有正式商学教育的背景,却可以立即领会价值投资法,并且在五分钟之后便加以利用。我从来不曾见过任何人,会在10年之后才逐渐地皈依这种方法。它似乎和智商或学术训练无关。它是顿悟,否则就是拒绝。


史坦毕业于密西根大学艺术系,是Bozell&Jacobs广告公司的合伙股东之—。我们的办公室恰好于奥玛哈市的同一幢大楼。1965年,他认为我所经营的事业比他的行业要好,于是他离开广告业。再—次地,史坦于五分钟之内就接受了价值投资法:


史坦所持有的股票与华特的不同。他所持有的股票也和比尔不同。他们都是独立的记录。但是,史坦买进每—支股票时,都是因为他所获得的价值高于他所支付的价 格。这是他惟一的考虑。他既不参考每一季的盈余预估值,也不参考明年的盈余项估值,他不在乎当时是星期几,也不关心任何的投资研究报告,他无视价格动能、 成交量与其他类似的变数。他只提出一个问题:该企业值多少钱?


这些“格雷厄姆一多德都市”的“铜板投掷者”,是我根据他们的投资决策架构,在多年前便选定了他们。我了解他们所接受过的训练,而且知道他们的智慧、个性和脾气。我们务必了解,这群人只承担了一般水准以下的风险;留意他们在股市疲弱期间的记录。他们的投资风格虽然大不相同,但心态上始终恪守:买进的标的是企业,而非企业的股票。他们当中有些人偶尔会买下整个企业,但是他们经常只是购买企业的—小部分。不论买进整体或一部分的企业,他们所秉持的态度完全相同。 在投资组合,有些人持有几十种的股票;有些人则集中少数几支股票。但是,每个人都受惠于企业市场价格与其内含价值之间的差值。


我相信市场上存在着许多没有效率的现象。这些来自于“格雷厄姆一多德都市”的投资人成功地掌握了价格与价值之间的缺口。华尔街的“群众”可以影响股票价格, 当最情绪化的人、最贪婪的或最沮丧的人肆意驱动股价时,我们很难辩称市场价格是理性的产物。事实上,市场经常是不合理的。


我想提出有关报酬与风险之间的重要关系。在某些情况下,报酬与风险之间存在着正向关系。如果有人告诉我“我有一支六发弹装的左轮枪,并且填装一发子弹。你可以任意地拨动转轮,然后朝自己扣一次扳机。如果你能够逃过一劫,我就赏你100万美元。”我将会拒绝这项提议——或许我的理由是100万美元太少了。然后,他可能建议将奖金提高为500万美元,但必须扣两次扳机——这便是报酬与风险之间的正向关系!


在价值投资法当中,情况恰巧相反。如果你以60美分买进一美元的纸钞,其风险大于以40美分买进一美元的纸钞,但后者报酬的期望值却比较高。以价值为导向的投资组合,其报酬的潜力愈高,风险愈低。


我可以举一个简单的例子:在1973年,华盛顿邮报公司的总市值为8千万美元。在这一天,你可以将其资产卖给十位买家之一,而且价格不低于4亿美元,甚至还能更高。该公司拥有华盛顿邮报、商业周刊以及数家重要的电视台。这些资产目前的价值为4亿美元,因此愿意支付4亿美元的买家并非疯子。


现在,如果股价继续下跌,该企业的市值从8千万美元跌到4千万美元,其bate值也上升。对于用bate值衡量风险的人来说,更低的价格使它受到更高风险。这真是仙境中的爱丽丝。我永远无法了解,用4千万美元,而非8千万美元购买价值4亿美元的资产,其风险竟然更高。事实上,如果你买进一堆这样的证券,而且稍微了解所谓的企业评价,则用8千万美元的价格买进4亿美元的资产,这笔交易基本上没有风险,尤其是分别以800万美元的价格买进10种价值4000万美元的资产,其风险更低。因为你不拥有4亿美元,所以你希望能够确实找到诚实而有能力的人,这并不困难。


另外,你必须有知识,而且能够粗略地估计企业的价值。但是,你不需要精密的评价知识。这便是本杰明·葛拉厄姆所谓的安全边际。你不必试图以8000万美元的价格购买价值8300万美元的企业。你必须让自己保有相当的缓冲。架设桥梁时,你坚持载重量为3万磅,但你只准许1万磅的卡车穿梭其间。相同的原则也适用于投资领域。


有些具备商业头脑的人可能会怀疑我撰写本文的动机:更多人皈依价值投资法,将会缩小价值与价格之间的差距。我只能够如此告诉各位,自从本杰明·格雷厄姆与大卫·多德出版《证券分析》,这个秘密已经流传了50年,在我奉行这项投资理论的35年中,我不曾目睹价值投资法蔚然成风。人的天性中似乎存在着偏执的特色,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弄得更复杂。最近30年来,学术界如果有任何作为的话,乃完全背离了价值投资的教训。它很可能继续如此。船只将环绕地球而行。但地平之说仍会畅行无阻。在市场上,价格与价值之间还会存在着宽广的差值,而奉行格雷厄姆与多德理论的人也会繁荣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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