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赋宁：《学习英语与从事英语工作的人生历程》[系列读书笔记]
李赋宁：《学习英语与从事英语工作的人生历程》，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封面上有一张李赋宁先生的照片，下面有一段话，概括了书的内容：
李赋宁先生（1917-2004），中国外语界一代宗师。历任北京大学西语系和英语系主任。教学功高，著述恢宏，人格伟岸。数十年来，誉满中华，声播海外。本书系李先生回忆录。从中可窥见先生幼年生活、学习情况，尤其有关先生英语、文学方面，缕述甚详。先生回顾了中学时期、清华时期、西南联大时期、留学美国时期、回国任教于清华、北大时期的种种经历。文笔清新，感情真挚，妙语佚事，综贯全书。字里行间，处处见先生人品之高尚坦荡，学术造诣之精深，爱国热情之执著，对学生、对同事、对家人、对亲友之真诚关照与呵护。文如其人，书如其人，此书确为先生生活、工作的真实写照。
写这段话的人可能比较熟悉李先生，笔端带了感情，写得也简要明了，因此抄录下来，借作这个读书笔记的开篇。李先生著述不多，堪称辉煌的著作是《英语史》，这在国内至今无人能超越，而且一般地方院校似乎都还没有能力给学生开这门课。他的主要功绩在教学，为外语教育培养了一大批人才，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可谓功不可没。这方面的内容在他的这本自传中讲的比较多。
我读这本书不止一遍了，通读过后，还时时翻阅，觉得兴味无穷。李先生文笔平易，他在书中说有人认为他写英文风格近于简·奥斯丁，并引以为荣，他的中文风格也如此。[如P34，燕卜逊（William Empson）称赞他的写作，说\"It's a good flowing style.\"还有些例子，在以后的各章笔记中列出来。]他晚年写这本回忆录，似乎更追求一种平淡，但他的文章绝不枯燥，而是清畅生动，像清溪流水，他不刻意追求曲折多变，但文章内容丰富，自然转折有致。
读这本书，至少可以有三方面收获：
一是亲近贤者，获得人格修养上的熏陶。我曾听一位曾从李先生学习过的学者转述，赵萝蕤先生说，她见过的学者中堪称谦谦君子的有两人，一位是卞之琳，一位是李赋宁；李先生性格不属外向，话不多，但在他身边看他言行举止，自然就能体会到潜移默化的影响，得到提高。我对这种说法是相信的。追随有德之人，甚至能有一种心理或生理的治疗作用，让人情绪平静，心灵充实，我自己也曾有这样的体会。如今李先生已逝去，我们还可以从他的书中接受这种熏陶和影响。
二是取法乎上，掌握一些英语学习的方法。李先生这本书最大的特点是专注于\"学\".他是一个好学生，可以说一辈子都在学习。他无疑是个非常成功的学者，他的经验值得我们借鉴。有趣的是，他并没有在书中长篇大论谈英语学习方法，都是说一些细节，如何练习正确发音，如何练写作，某某如何纠正了他的发音等等，例子很多，都很精彩，这似乎告诉我们，学语言点滴积累更为重要。当然他也不是不讲方法，只是更重实践。
三是见往知来，了解一些学术史。李先生是中国当代英语教育、语言文学研究的奠基人之一，与王佐良、许国璋、杨周翰等学者一起，开创了英语语言文学这门专业。他在书中讲的很多内容实际上就可以当作是学术史来看。如西南联大外语系的课程设置，北大外语系的建立和课程设置，以及当时的师资队伍、教学方法、培养出哪些人才、取得哪些成就，等等，都是有价值的史料。
这本书共310页，由两部分组成。主体是李赋宁先生自传，共分11章，按时间顺序排列，记录了他一生事迹，分别是：幼年时代；中学生活；进入大学学习；在西南联大学习和工作；赴美国耶鲁大学研究生院深造；归国后在清华大学工作；院系调整后，到北京大学工作；\"文化大革命\"时期；教学秩序恢复后；重返耶鲁大学；赴康奈尔大学；退休之后。后续部分是李赋宁夫人徐述华女士的《我写赋宁》。
我的读书笔记将按章撰写，每章由\"内容概述\"、\"精彩文摘\"、\"读书体会\"组成。
我乃无名小辈，只是李先生一位遥远的仰慕者，愿意和大家分享学习体会。如果您已阅读至此，谢谢您的关注。如果您还有兴趣关注下文，那就是我的莫大荣幸了。 以前看过李赋宁讲英语学习 的一本书，书里对英语词典评价，简明的不得了，一句话概况一本词典。
印象最深说Concise 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毛选英译是以cod确定拼写、用法等。
好像就说了这一句，让俺知道什么是标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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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不可靠，顶一下帖子而已。
八卦一下，your son is a Pisces, u r surposed to be a Pisces.
Don't take it seriously.
没法子，管不住自己了，我去默念一百次“好奇杀死猫”，好了。
`Re:李赋宁：《学习英语与从事英语工作的人生历程》[系列读书笔记]
引用第1楼homestudy于2007-07-15 19:03发表的 :以前看过李赋宁讲英语学习 的一本书，书里对英语词典评价，简明的不得了，一句话概况一本词典。
印象最深说Concise Oxford English Dictionary，毛选英译是以cod确定拼写、用法等。
好像就说了这一句，让俺知道什么是标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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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hat's the meaning of Pisces?
The sentence means:the thief's son must be a thief.Is it right? 咳咳，benchren兄。
我本想非常非常含蓄地8卦一下。
套一下白马西北驰星座。
没想到含蓄过了。澄清一下误解 。
文字的排列方式可以看出一个的性格或思维方式。
格式化的文字不算。
就像文章可以有杀气，高兴，愤怒等。
白马西北驰的文字以及论坛上的表现非常像双鱼座 。
知道白马西北驰的公子3月7日生。只是想借程小公子的生日引出孩子他爹的星座而已。
据我现实中观察，子女同父或母属于同一星座直地情况挺多。
我承认这很8卦。
想了解文字背后那个人的念头，有时难以遏制。
作为一个对星座感兴趣的学习者，像我，总是忍不住“学而时习之“
我已经念了100遍好奇杀死猫了。
罪过，罪过原谅我吧。我不该把这么好的主题帖弄跑题。
回头我读读李赋宁的书，我一定将功赎罪。
就这样吧。非关主题的讨论我会就此打住。 引用第3楼homestudy于2007-07-15 22:04发表的 :
白马西北驰的文字以及论坛上的表现非常像双鱼座 。
知道白马西北驰的公子3月7日生。只是想借程小公子的生日引出孩子他爹的星座而已。
据我现实中观察，子女同父或母属于同一星座直地情况挺多。
我承认这很8卦。
.......
晕，原来有此深意啊。高深了。
Well, I am a Taurus.
To Homestudy,
You are a keen reader. Thank you for your consideration and welcome to my post!
都是心理学惹得祸！
刚认识了家里学的“Pisces”，西北驰又弄个“Taurus”出来，太冷僻了！！！！！ 凑个热闹再转来这个：
「分享」88星座中日英文名称对照
黄道十二宫
白羊座 Aries おひつじ座
金牛座 Taurus おうし座
双子座 Gemini ふたご座
巨蟹座 Cancer かに座
狮子座 Leo しし座
室女座 Virgo おとめ座
天秤座 Libra てんびん座
天蝎座 Scorpius さそり座
人马座 Sagittarius いて座
摩羯座 Capricornus やぎ座
宝瓶座 Aquarius みずがめ座
双鱼座 Pisces うお座
动物
天燕座 Apus ふうちょう座
天鹰座 Aquila わし座
鹿豹座 Camelopardalis きりん座
猎犬座 CanesVenatici りょうけん座
大犬座 CanisMajor おおいぬ座
小犬座 CanisMinor こいぬ座
鲸鱼座 Cetus くじら座
蝘蜓座 Chamaeleon カメレオン座
天鸽座 Columba はと座
乌鸦座 Corvus からす座
天鹅座 Cygnus はくちょう座
海豚座 Delphinus いるか座
箭鱼座 Dorado かじき座
天龙座 Draco りゅう座
小马座 Equuleus こうま座
天鹤座 Grus つる座
长蛇座 Hydra うみへび座
水蛇座 Hydrus みずへび座
蝎虎座 Lacerta とかげ座
小狮座 LeoMinor こじし座
天兔座 Lepus うさぎ座
豺狼座 Lupus おおかみ座
天猫座 Lynx やまねこ座
麒麟座 Monoceros いっかくじゅう座
苍蝇座 Musca はえ座
孔雀座 Pavo くじゃく座
飞马座 Pegasus ペガスス座
凤凰座 Phoenix ほうおう座
南鱼座 PiscisAustrinus みなみのうお座
巨蛇座 Serpens へび座
杜鹃座 Tucana きょしちょう座(巨嘴鸟)
大熊座 UrsaMajor おおぐま座
小熊座 UrsaMinor こぐま座
飞鱼座 Volans とびうお座
狐狸座 Vulpecula こぎつね座
人物
仙女座 Andromeda アンドロメダ座
御夫座 Auriga ぎょしゃ座
牧夫座 Bootes うしかい座
仙后座 Cassiopeia カシオペア座
半人马座 Centaurus ケンタウルス座
仙王座 Cepheus ケフェウス座
武仙座 Hercules ヘルクレス座
印地安座 Indus インディアン座
蛇夫座 Ophiuchus へびつかい座
猎户座 Orion オリオン座
英仙座 Perseus ペルセウス座
玉夫座 Sculptor ちょうこくしつ座
其他
唧筒座 Antlia ポンプ座
天坛座 Ara さいだん座
雕具座 Caelum ちょうこくぐ座
船底座 Carina りゅうこつ座
圆规座 Circinus コンパス座
后发座 ComaBerenices かみのけ座
南冕座 CoronaAustrilis みなみのかんむり座
北冕座 CoronaBorealis かんむり座
巨爵座 Crater コップ座
南十字座 Crux みなみじゅうじ座
波江座 Eridanus エリダヌス座
天炉座 Fornax ろ座
时钟座 Horologium とけい座
天琴座 Lyra こと座
山案座 Mensa テーブルさん座
显微镜座 Microseopium けんびきょう座
矩尺座 Norma じょうぎ座
南极座 Octans はちぶんぎ座(八分儀)
绘架座 Pictor がか座
船尾座 Puppis とも座
罗盘座 Pyxis らしんばん座
网罟座 Reticulum レチクル座
天箭座 Sagitta や座
盾牌座 Scutum たて座
六分仪座 Sextans ろくぶんぎ座
望远镜座 Telescopium ぼうえんきょう座
三角座 Triangulum さんかく座
南三角座 TriangulumAustrale みなみのさんかく座
船帆座 Velaほ座 引用第3楼homestudy于2007-07-15 22:04发表的 :
咳咳，benchren兄。
我本想非常非常含蓄地8卦一下。
套一下白马西北驰星座。
没想到含蓄过了。澄清一下误解 。
.......
原来说的是星座啊,还望白马兄见谅啊.
不过homestudy兄的逻辑有问题啊,俺的儿子跟他爸妈的星座也不一样啊. 第一章 幼年时代
[内容概述]
此章时间上大致上从1917年到1929年，主要内容是介绍家庭环境和幼年经历。
开篇这样写道："我家祖籍陕西省蒲城县富源村。曾祖父李智盛为贫农，目不识丁，靠推车卖瓮为生。曾祖母姓王，虽不识字，却很有见识和魄力，千方百计地让我的伯祖父李仲特和祖父李桐轩（又名良材）读书，受教育。他们虽然受的是传统的科举教育，但当时清朝末年已有洋务运动革新思想。……"这种"知识改变命运"的模式，到今天仍为国人鼓励和推崇，激励着一些出生贫寒的学子奋斗进取。
这一章介绍了李先生的父亲李仪祉的情况，因为父亲对他的学习影响很大，所以用的篇幅较多。李仪祉是中国第一位水利专家，属于开拓的一代。他先考中秀才，后入三原宏道书院，与于右任、张季鸾同学，1906年入京师大学堂（即北大前身），毕业后到柏林工科大学学习铁路工程，辛亥革命时回国参加革命，为解决陕西旱灾，赴德国入但泽大学学习土木工程和水利。学成之后，曾任陕西水利局长，兴修水利，教百姓种植棉花致富。他积劳病故，出殡之日"巷哭者数万人"，并为他立庙设祭，春秋为其扫墓者常数千人。[见p4]是一位德才兼备，勇于实干的杰出人才。父亲对李赋宁影响很大，在其他章节还时时提到。此章中回忆了父亲对他学外语的影响，清晰地复述了一些细节。
亲属中另一位对李赋宁产生较大影响的是他的一位叔父，叫李隼。他幼时患病致聋，但坚持自学，并鼓励年幼的李赋宁读书。在这位叔父引导下，他8岁时就开始自己看书。
另外，祖父李桐轩民国初年曾参加国音字母的制定，伯父李博教李赋宁从小背诵《唐诗三百首》，等等，对其都有影响。他说："我学外语，和我的遗传及家庭环境有关。"
李赋宁年幼时也表现出一定的语言天赋，他从西安转学到北平，不会说北平话（那时还没有普通话这个概念？），但他一周后就完全从西安方言改成北京口音。
还记述了其他几位亲属的情况，都学有所成，有的成就卓著，兹不赘。
回忆了幼年时经历的"西安围城"事件，孙中山灵柩从北京西山碧云寺送往南京中山陵，北平人力车夫暴乱；从一个侧面记述了"中原会战"的乱象，并回忆了1935年1946年两度见到冯玉祥将军的情况。
[精彩书摘]
我父亲的另一位同乡好友吴宓先生在南京东南大学（南京大学前身）教书。……他家和我家同住一所楼房（他家住楼上，我家住楼下）。我家有一辆人力车放在楼下过道处，车上有一个铃，我很喜欢去弄响那个车铃。吴先生很用功，看书和写作十分勤奋。我按车铃，往往惊扰他的文思。他走出书房阻止我好几次，但我过一会儿又忍不住去按铃。他实在忍无可忍，打了我几下。……1935年我考取清华大学，前去工字厅西客厅拜访他。 他鼓励我上清华外文系，这就决定了我学英语、教英语和从事英语工作的人生历程。
他（李仪祉）虽然希望我也学习水利，但当我1935年考取清华大学后，受了吴宓先生的影响，改学外文，他并未反对我改行。……我在暑期回家探亲时，他有时和我做比赛英文词汇量的游戏。例如，说出用str-开始的词汇，当他说出structure一词时，感到特别高兴。后来我开始学德语。他在百忙中抽暇写了一封鼓励我的德文信。我一直珍藏着这封信。……
西师附小六年级实行道尔顿制，想要引导学生查阅工具书和参考书。教师出一些题目让学生学习如何自己去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
["西安围城"]这是我幼年时期发生的一件大事，从此我养成了节约粮食的习惯。罗曼罗兰幼年贫困，在他的名著Jean Christophe中有"我尊重面包的"（Je respect du pain.）的名句。
[学习体会]
成功的学习者需要具备一些条件，如家庭环境、先天素质（遗传）、机遇，李先生在此开篇之章中，似乎着意介绍这些条件。如此看来，他虽生于乱世，却是非常幸运的，具备了这些条件。不过，强烈的兴趣和持久的毅力是使这些条件从潜势（Potentiality）转化为现实（Reality）的必要条件。而李先生在自里行间流露出对学习的盎然兴趣，时时留意于学的专注，才是我们要学习的。否则，对于生于普通环境、天资不出众的大多数人来说，就只能临渊羡鱼了。
[曾看到一篇《论学》，其中谈到才与学的关系，兹录于后：]
"才，指天才，即天生之才，天赋条件，用佛教术语说，就是根性；略等于现阶段科学术语所谓的基因结构。无可否认，每个人的才都是不一样的。但即便是上等之才，也不足恃。王安石笔下的仲永就足以说明问题。像诸葛亮那样的旷世奇才也说："才须学也。非学无以广才。"才就像植物的种子，若不吸收充足的水分、阳光和养料，就不会健康茁长；若不加以修剪扶持，也有可能长歪变坏。然而，若不是颗好种子，一切也是枉费；要知道，石头再加温，也孵不出小鸡来。这也就是为什么上大学必须先通过入学考试之故。" 以前读过李的两本书都是讲英语学习的。
读了李的人生历程，才知道，李研究中古英语。
以中古英语为关键词，我会想到中国古文，然后想到黄侃，章太炎。
虽然遥远，想必如侏罗纪公园般有趣。
以前有种错觉，思维上有个框框，从莎士比亚，圣经kjv开始，英语是突然冒出来的一样.
老莎之前的事情，脑子没走这根筋。
今年春节前浏览过一下《人生历程》印象深刻的是：发现李带出来的博士生，都有建树。
原来辜正坤，冯象等，都是李的学生。
惊叹词省略。。。
====================== 吴宓大师的弟子！名师出高徒呀！
李赋宁 http://baike.baidu.com/pic/33/11519769944634573_small.jpg 李赋宁（1917.3.24.- 2004.5.10.）
生于江苏南京，祖籍陕西蒲城。西方语言文学大师，著名教育家，翻译家。北京大学英语系博士生导师。
1917年3月出生于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李仪祉曾留学德国，是近代中国著名的水利专家，曾主持治理黄河、扬子江，主办导淮和陕西泾惠、洛惠-渭惠等灌溉工程，功勋卓著，名扬四海。他和夫人勤劳、简朴、诚实、廉洁，给子女极好的影响，使李赋宁先生从小就重视品德修养和学业。中学时代就读于天津南开中学和陕西省立高中。1934年考入南开大学经济系，1935年考入清华大学土木工程系，在父辈教授吴宓教授的影响下转入外文系，受业于刘崇鋐、闻一多、吴元达、贺麟、燕卜孙、叶公超、杨业治、钱钟书和RobertWinter等多位先生。抗战时期在西南联大继续学习，1939年毕业。随后考取清华大学外文系研究生，师从吴元达先生，研究17世纪法国古典主义文学。1941年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于清华大学研究院，硕士论文是《莫里哀喜剧里的悲剧因素》，毕业后留在外语系任教至1946年。抗战胜利后，美国国务院为中国学生赴美读研究生设立奖学金，李赋宁先生通过考试得到这个奖学金，入耶鲁大学研究院英语系学习。入学后以优异成绩通过了法语考试，被研究生导师誉为本系研究生法语考试有史以来的最佳成绩。1948年再次以优异成绩获得耶鲁大学英国语言文学硕士学位。之后继续在耶鲁攻读博士，1949年通过了博士学位的资格考试。这时全国解放，李赋宁先生放下已经完成了一半的学位论文，放弃博士学位，1950年毅然回国，满腔热情地投入到建设新中国的壮丽而艰巨的事业中，同王佐良、许国璋、周珏良和杨周翰等同辈优秀英国语言和文学学者一道艰苦奋斗，建立了我国自己的外语语言和和文学教育体系，以卓越的学识和非凡的人格榜样，为国家培养了无数栋梁之才，做出了巨大贡献。初任清华大学外文系副教授，1952年院系调整后调到北京大学任西语系教授。1981年成为我国首批博士生导师之一。曾先后赴美国耶鲁大学和康奈尔大学讲学与研究。1987年退休。2004年5月10日病逝于北京，终年87岁。
李赋宁先生学识渊博，治学范围宽阔，涉及哲学、伦理学、文学、美学、语言学和历史学等学科，通晓英语、法语、德语、拉丁语、希腊语和古英语等多种外语。执教数十年来，先后开设过专业英语、专业法语、公共英语、古英语、英语史、拉丁语、古希腊罗马文学、中世纪英国文学、16－17世纪英国文学、莎士比亚研究、欧洲文学史、西方文学批评、英国文学史、法国文学史、英国文学选读、莫里哀专题和汉英翻译等课程，教学艺术炉火纯青，蜚声学界，桃李满天下。
李赋宁先生学贯中西，在语言学尤其是语言史方面造诣精深。抗鼎之作《英语史》被誉为“英语史教学研究的里程碑”。在西方文学研究方面，不仅擅长英国中古文学和16－17世纪文学，尤其是乔叟研究和莎士比亚研究，而且对西方文学，尤其是法国文学和古希腊文学等也颇有建树。象赋宁先生这样既精通英文，又精通法文，既精通语言学，又精通西方文学的学者，在中国当代外语学界并不多见。翻译方面的成就亦斐然可观。曾为国家和重要的国际会议做过大量不署名的翻译工作，中共八大文件和国庆十周年纪念会议文件、《毛泽东选集》第5卷汉译英的修改、国际学联会议文件的英法互译等等，无不出色地完成了任务。此外，唐诗英译数量不多而首首精妙，译得最多的是经典学术论文和论著，代表性译著是《艾略特文学论文集》。先生翻译严肃的学术作品，译风准确、简洁、自然、严谨，决不做节外生枝的渲染。翻译文学作品，特别重视译文的表达力和感染力，努力表现原作的“气势和精神”，传达出原作的“气氛和神韵”。
李赋宁先生辛勤笔耕60余年，硕果累累，主要研究成果包括《英语史》、《李赋宁论英语学习和西方文学》、《蜜与蜡‥西方文学阅读心得》、《英国文学论述文集》、《漫谈英语学习》和《英语学习经验谈》等多部专著；《艾略特文学论文集》和《约翰生〈莎士比亚戏剧集〉序》等多部译著，《英国文学名篇选注》（合编）和《英语学习指南》等多部编著；并发表评论莎士比亚、乔叟、荷马和有关西方语言文学及英语教学与研究的学术论文数十篇。其中，《英国文学名篇选注》闻名遐迩，《艾略特文学论文集》在外语界影响深远，尤其是被誉为我国“英语史教学研究的里程碑”的《英语史》荣获国家教育部优秀教材一等奖，担任总主编的三卷四册《欧洲文学史》荣获第六届国家图书奖文学类提名奖、第六届全国外国文学图书奖一等奖、北京市第七届哲学社会科学优秀成果一等奖，李赋宁先生还曾荣获北京大学首届人文社会科学研究突出贡献奖。
李赋宁先生对祖国充满深深的热爱。1950年回国后，数十年来献身于祖国的教育事业，一生兢兢业业，致力于教书育人，强调人文素质教育，培养出一批批优秀的语言学文学人才，为国家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他一生好学不倦，博古通今，学贯中西，治学严谨，取得了巨大的学术成就，成为我国西方语言文学界的泰斗，闻名国内外。他德高望重又虚怀若谷，最使学界人士心悦诚服的是他那严谨求实的谦虚精神，发自心底，毫不矫揉造作。他诚挚待人，尤其对中青年学人关怀备至。他是当代学人钦佩的大师，高尚的人格魅力博得学界由衷的敬仰。
生前曾任北京大学副教务长，西语系、英语系主任，兼任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学科评议组成员和特约成员、中国英国文学学会名誉会长、中国外语教学研究会副会长、原国家教委高等学校外语教材编审委员会顾问、中国中美比较文化研究会顾问、中国莎士比亚学会副会长、《中国大百科全书·外国文学卷》副组长、《北京大学学报》等学术刊物顾问、《国外文学》副主编、深圳大学外语系第一任系主任、九三学社第七、八届中央委员会委员兼文教委员会副主席和第九届中央参议委员会委员、北京市第五、六届政协委员等职。
（资料来源：1.北大外国语学院院长胡家峦教授的悼词《悼念李赋宁先生》；2．《负笈深研西学，设筵泽被学子》，北京大学学报（哲社版），1996年第2期；http://e140.cnki.net/cjfd/abriefa.asp?display=chinese&;encode=gb&navigate=mi；3.《外语界大师李赋宁》，中国翻译，1996年第3期。http://e140.cnki.net/cjfd/abrief.asp；4．《治学修身的典范》，国外文学，2004第3期. http://e145.cnki.net/cjfd/abriefa.asp?display。）
转引自北大图书馆 白马兄有这本书的电子版吗?如果有能否分享一下. 求书区有人求过此书，自己去看一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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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现在还在线哦 引用第12楼resonance于2007-07-16 17:00发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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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这里免费的东西很少啊.改天重求吧. 我手上有pdf的，只是刻盘了。一时没找到。
明天去北戴河玩两天。回来之后，找到了一定上传。
表急。
其他有书的朋友可先传上来。 很抱歉我只有纸书，中间还有几页脱了胶，正着急呢。
benchren，我们一起等家学从北戴河回来吧，呵呵 引用第14楼homestudy于2007-07-17 00:53发表的 :
我手上有pdf的，只是刻盘了。一时没找到。
明天去北戴河玩两天。回来之后，找到了一定上传。
表急。
其他有书的朋友可先传上来。
坐在地板上等书了 第二章 中学生活
[内容概述]
这一章较简略，介绍了就读北平市第三中学、天津私立南开中学、陕西省立高中的情况。
1929年，李赋宁考入北平市第三中学，在该校就读一年，对国文课的爱好继续增长，阅读了一些五四以来的文学作品，对《水浒传》兴趣浓厚。后报考张伯苓创办的天津私立南开中学。对在南开的学习情况作了较多介绍。值得注意的是，那时的教育就特别重视英语，如初二数学教员就要求学生记住英语术语，如抛物线parabola，半径radius，平行四边形parallelogram等，解题说明也要用英语。升入高中后，化学和生物课本也都采用英文教科书，写试验报告也用英语。南开还请来华的英、美学者演讲，不用翻译，让全校学生都去听。 我们现在当然也重视英语，这遭到了很多人反对。我的意见是，在某些专业领域自然而然就会遇到英语，很难绕开，除非总是等着别人翻译，而那些对英语知识需求不明显的领域，不学也行，不一定要"一刀切"，不过至少得学好语文。
由于李赋宁在西安上小学不学英语，三年级转学到北平才开始补课，所以他的英语成绩一直是勉强及格。他利用初二暑假自学，赶上了进度，到初三成绩就很好了。他和一名同学练习英语读音和会话，进步很大。到高中阶段，他的英语读写都很流利了。这一点很让人羡慕，从中也可以看出自觉学习多么重要。
此外还介绍了南开中学的一些情况。如南开同学曹京平（即端木蕻良）和徐高阮，如南开学生的爱国救亡运动。
李赋宁在南开念到高一，由于时局动荡、父亲病危，他返回西安，就读其父兼任校长的陕西省立高中。他先按父亲的要求读水利班，后觉得对英语和英国文学更感兴趣，跳了一级，高三转入普通班。他对学习过程中的一些细节记忆清晰，如其父的一位俄国朋友的英语发音，如高三英语教员王含英口语流利。
[精彩书摘]
我很感激这位老师一方面给我打下了比较好的初等数学基础，另一方面，也促进了我的英语学习。可惜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但他的确是我的一位恩师。
我在读完初二的暑假中，买到了商务印书馆出版的《英文典大全》（A Complete English Grammar）。这本书用的是图解法（diagram），用图表来说明英语句子中词与词之间的语法关系，并附有大量的练习。我非常勤奋地钻研这本书，把重点放在动词上。逐渐我学会了动词的用法：及物或不及物，主动或被动，以及介词短语等。这样，当我升入初三时，我的英文作文已很少有语法错误了。
下一步是如何练好英语读音和会话。有一位同学叫屠继先，对我帮助很大。他是江苏武进人，生长在天津，会说天津话和常州话，对英语读音特别爱好。他教我读society一词，我觉得很好听。于是我们就结为英语会话的朋友，课外经常练习会话。他提醒我，教我班的英语老师说英语有上海口音。我们注意到要学会比较地道的英语发音。……我记得看过《人猿泰山》一类的影片，很觉有趣。这样我开始对英语的语音、语调有了一点体会。
南开中学的校长张伯苓先生、教务主任张蓬春先生和雷法章先生给学生讲话时，虽讲汉语但常夹杂一些英语词语。例如，校长谈到南开中学在重庆沙坪县建筑分校南渝中学的新校舍时说道："新校舍的建筑有一种simplicity beauty."至今我仍记忆犹新。我在南开中学一共上了初二到高一的三年，给我打下了比较好的中学教育基础，使我终身受益。
罗姑（罗仿兰）的发音是美国英语，而我父亲的发音近乎英国英语，……结合那位旧俄贵族的英语发音，我开始对英语读音的多样性，有了一点认识。
[学习体会]
有一次我同一位前辈在街上散步，看到满街的洋招牌觉得好笑，就念了几个，如"圣珞珈"、"罗兰"、"爵尼帝"之类，他说"这就是后殖民"。我一听愣住了，是呀，我怎么没想到。由此我联想到，对英语过分偏执是“后殖民”心态，对其过分抗拒又何尝不是呢。一位张心澄老先生在《昔日文教追忆》中回忆了清政府于1901年办的第一所近代中学"五城中学"的教学情况，他说"课程只有英文、算学、中文三项，……英文是最主要的，……很像是要养成一班会说英国话的洋奴。"（中国文史出版社，2006年：p274）这段话集中反映了这种复杂心态，一方面是偏执，另一方面是抗拒。这种影响，至今尚在。 第三章 进入大学学习
[内容概述]
从这一章开始可谓渐入佳境，犹如溪流汇入江河，初见洋洋大观，区区笔记已经很难再现书中精彩，只能勾勒轮廓了。李赋宁1934年入南开大学经济系，1935年又考取清华，在吴宓先生鼓励下，入外语系，从此走上毕生与英语打交道的道路。[见P19] 本章集中介绍了清华外语系，以及李先生从1935年到37年清华南迁之前这段时间的学习情况，人物众多，细节纷呈，但李先生的记述以"学习"为主线，脉络清晰。
李赋宁在南开念经济系一年级，不过回忆最多的却是"大一英语"的教学，可见其兴趣所在。他所在的组由小说家罗皑岚先生教授，详细回忆了罗先生的教法，印象最深的要求学生每周写一篇英文作文，教授亲自批改。他还回忆了刘荣恩、曹鸿昭、蔡维蕃、鲍觉民、陈筼谷、何廉等先生讲授的课程。
清华大学外文系主任是王文显，他不懂中文，因此方案是由吴宓先生制定的。吴宓请来早年同事美国人温德（Robert Winter），参照哈佛大学比较文学系和芝加哥大学欧洲文学系的方案，共同制定了外文系培养目标和课程设置。吴宓提出的目标是培养"博雅之士"。
简要介绍王文显和吴宓的生平事迹之后，详细回忆了各门课程的教学情况，列举了很多生动细节，这里只能列个提纲，"书摘"部分会补录一些精彩片断，但难免遗珠之憾：
"大一国文"由朱自清先生教读本，李嘉言先生改作文。
"大一英语"由陈福田先生讲授，作文由朱木祥先生批改。
"西洋史"由刘崇鈜先生讲授。
"中国史"由雷海宗先生讲授。
大二开始上专业课程。最中心的一门课程是"欧洲文学史"，由美籍教授Robert Jameson讲授。李赋宁正是受此公影响，对中世纪欧洲文学特别爱好。
"欧洲小说"和但丁的《神曲》，由英国教授吴可读（Pollard-Urqhuart）讲授。
"西方戏剧"由系主任王文显讲授。
"19世纪英国浪漫主义诗人"由吴宓讲授。
"大二英文课"，即强化了的英文作文课（an intensified English writing course），陈福田先生讲授。
外文系第二年开始学习第二外语。吴达元教第一年法语。吴达元先生是一位令人敬重的教师。
"西方哲学史"由北大贺麟先生兼课（原任教师张申府先生宣称抗日，被捕入狱）。
[看到这里，各位想必都有些眼馋了，也许还会产生这样的想法：要是我由这些人来教，也成大家了。可以理解，可以理解，呵呵]
随后是1935年"一二九"学生爱国救亡运动。李先生还特别回忆了清华老校长梅贻琦先生，追述了老校长为清华大学奠定名校基础，以及爱护学生、保护学生的事迹。
1937年日本发动七。七事变，北平和天津沦陷。北大、清华和南开三校联合成立长沙临时大学。
[精彩书摘]
陈先生（筼谷）英语读音为英国音，我很爱听。英文系主任柳无忌先生也是英国音。我开始对英国音重视起来。
要转系，我首先想到外语系，于是鼓起勇气到工字厅西客厅吴先生（宓）宿舍拜访他。吴先生热情地接待了我，得知我的来意，就用英语和我对话。他对我的英语口语表示满意，赞成我转外语系。但我父亲感到理科比较实用，仍想我上理科一个系。……父亲见我学英语心切，就不再阻止我转专业，这个决定导致我走上了毕生与英语打交道的道路。
清华规定：游泳不及格，不得毕业。
吴宓先生本来打算学习化学工程。校长周诒春先生知道他爱好文学，选他到美国古老大学University of Virginia学习英国文学。吴先生在那里学了一年，四年级转入哈佛大学。……吴先生按照哈佛大学比较文学系本科生和研究生的方案，结合我国对外语人才的需要，主张中国文学系和外国文学系共同培养通晓中、西文化的通才。……
……但是我知道，论英语写作水平，我比不上同班同学王佐良和许国璋。
刘先生（崇鈜）启发学生思考问题，问学生："历史会不会重演？"（Does history repeat itself？）在这里我很自然地学会了一句很有用的英语。
后来我在西南联大教书时，曾旁听雷先生讲授的"西方中世纪历史".雷先生对他讲授的内容非常熟悉，从不带讲义，完全凭记忆讲课，使学生听得入迷。……我觉得他对中、西方历史同样精通，是一位难得的历史学家。
他（Robert Jameson）的教学法是要求学生自制卡片，上面择要写上重要作者的生卒年代、主要作品的出版年代和情节梗概。他定期与学生个别会谈，检查学生自学的成绩。我记得有一次他检查我的卡片，上面写的是中世纪法国的传奇作者女诗人Marie de France和宫廷诗人Chrétian de Troye的作品。我回答得让他满意。他让学生自制卡片的方法对学生将来做研究很有帮助。
王先生（文显）讲悲剧的效果在于引起听众的恐惧和怜悯（terror and pity），并能使这些感情得到净化（purgation）。这是希拉哲学家亚里士多德提出的文学理论，引起我对这门学科的浓厚兴趣。我在图书馆阅览室随意浏览，偶然发现阿诺德（Matthew Arnold）写的《论荷马翻译》（"On Translating Homer"）。他在这篇论文中提出荷马史诗风格的特点之一是"迅速"（rapidity），使我大为诧异。后来才懂得他指的是叙述的迅速和集中。例如，《伊里亚特》（The Iliad）的叙述把特洛伊战争十年的历史集中到阿喀琉斯的愤怒（Achilles' anger）一件事上。这样我逐渐认识到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是怎么一回事。
吴先生（宓）用旧体诗，闻先生（一多）用新诗来译英诗，我感到十分有趣。不过这时我对英诗尚未入门，尤其是不懂英诗的节奏和韵律。后来我在西南联大上清华外文系研究生时，旁听温德先生的"英诗"课，才真正体会到英诗的韵律和节奏。……
陈福田先生……，要求学生每周写两篇作文，堂上一篇，堂下一篇，陈先生亲自批改，从不拖欠，及时发还。这门课使我受益匪浅。
吴先生（达元）教学极认真、严肃，学生若没有预习，或作业潦草，或回答不出教师的提问，他会毫不留情地批评。学生怕他、敬他，但也喜欢他。是他给我打下法语的牢靠基础，引导我对法国文学深入钻研。我学法语非常用功，法语的动词变化我记得很熟。我特别留意法语语法和英语语法之间的异同。例如，我学法语名词partitive的规律就和英语可数名词和不可数名词的规律相比较，这样就能帮助我熟练地运用英语和法语名词。
法语的语音、语调和英语完全不同。我费了很大力气才学会法语的小舌音。我的法语读音相当标准，是纯正的标准巴黎音。在西南联大时曾受到法国教授邵可侣（Reclus）的称赞。吴达元先生给我打下相当结实的法语基础，对我后来的学习研究帮助很大。
我在课外常去拜访我的恩师吴宓。他知道我开始学法语，就和我一同练习法语会话。当我向他提出有关西方文学、历史和哲学问题时，他总能原原本本地回答我的问题。我的英文作文也经常请他看看。他指出我的拼写错误，例如，我把《荷马史诗》Iliad写出Illiad，把德国哲学家尼采的姓Nietzsche误写为Nietche.他强调人名、地名、书名和年代的准确性。因此我在这方面也得到很大的益处。
贺先生（麟）教我们"西洋哲学史"，使我们对于西方哲学思想的演变有了一点初步的了解。我们从贺先生这门课得到意外的收获，就是贺先生指定了柏拉图的《对话录》（英译本Jowett， Plato's Dialogues），并要求我们用英文写读书报告。我初次接触到柏拉图的崇高思想和优美的散文，感到极大的乐趣。我的英文写作能力在不知不觉中也得到了提高。
还有很多精彩细节，不能尽述，只能留待读者自去书中发掘了。
[学习体会]
李赋宁先生的求真务实精神给人印象深刻。他是真务实，而不是喊口号。他说的每一件事都真实可信，所举例证也很有说服力。这还是本回忆录，按说是可以有点"文学性" 的。相比某些在学术著作中大玩"空手道"的"伪人"，李先生可算是"真人"了。
李先生没有谈方法，而方法就在其中了。他重视切身体会，这值得认真揣摩领会，如对文学理论和文学批评的初步了解，对英诗韵律的体会，都来自切身感受。我曾听人说过，做学问也如同练功夫，要"上了身"才是真功夫。
李先生没有谈"为什么学习"之类的大道理，而我们从书中却可以读出他学习起来动力不竭。他对教过他的老师都记忆清晰，对好老师赞不绝口。希望当老师的人都能来看看这本书，学不到十分，学三、四分也好。
白马的文笔我也很喜欢。
明白简易，不玩什么花活，用词也比较精确。
我向来写读书笔记都是抒发自己对所读书籍的感想，没下工夫做摘抄，后来看了公明兄的读藏密的笔记隐约觉得这也是个好法子，今天又看到兄的笔记，更坚定了这个想法。看来以后还是要做规范点才好。
以后不论在中文英文都希望兄给我指点，先谢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