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wuluan 发表于 2007-5-30 14:32:11

历史的呓语

原创非首发,链接一时找不到


历史的呓语
忽然觉得所谓历史学,是一种很粗糙的科学。因为要注重为什么,注重证据,注重有一分材料说一分的话,注重利益关系,注重经济,注重物质。但是历史的偶然性呢?历史上的人的没有逻辑呢?人的心理,无意识,潜意识呢?历史应该分一部分职责给心理学家,因为人可能是非理性的。
但是我们只能运用历史的工具去研究历史,它自诞生起就自己限制了自己,,它只能用历史的眼光去看历史,这就是先验。我们也只能假设它能够达到历史真实的本身,却不知道它是否就是历史的真实,它有它的局限,并非无所不能。
那么历史学家在某种意义上可能就是一种有意无意的骗子而已,康德认为因为是这样,所以就是那样,所以欺骗是一种合情合理的东西,是我们预设的结果。可是我们的不理性,或者说永不停止的探索心灵却又一次的越过了界限,去哀叹那些真实的却可能永远不被人所知的历史。

醉乡常客 发表于 2007-5-30 14:44:20

链接是不是在国学数典呢?

hpudqx 发表于 2007-5-30 14:44:23

链接在这儿:
http://bbs.gxsd.com.cn/viewthread.php?tid=31025

awuluan 发表于 2007-5-30 14:59:15

国学数典不是要关一个礼拜?楼上怎么找到了,谢谢

hong 发表于 2007-5-31 10:28:27

能不能批评一下?
有点犹豫——
因为楼主这样对“历史”的知识很缺乏,就动辄谈诺大问题的方式不指出,是不应当的,也是有害的,此风不可长;而且他想说的偶明白,但其表述漏洞很多,这样的“描述”也是需要矫正的。

可是,如果“批评”,一方面对勇于发表自己想法的书友可能是打击,尤其新人很可能受不了的;
另一方面,就学术而言“批评”这样的非专业“思考”没有太大必要。他不过想说历史偶然性问题中的一些现象,也算是自己的思考,应当鼓励。
所以偶犹豫。。。

hpudqx 发表于 2007-5-31 10:54:18

如果有这种顾虑,就不要批评,交流一下即可,呵呵

我爱莎野嘉 发表于 2007-5-31 11:02:31

人写的历史,总是有偏差,可是我们迷恋的历史,又总是没有机会亲眼所见
那些见证过的人,因为头脑里有自己的处世的思维方法,所以他们口中的历史,又不是绝对的真实,绝对的相同
历史是什么,研究多了,研究深了,有时侯常常觉得的迷茫
甚至对现在所处的环境产生厌倦
说真的,走火入魔也就是这么回事
这是把简单的事情复杂话,可又不能不这么做,历史就是历史,历史没有了如果
有人说过不是么:
人只能知道写的历史,而真正的历史是永远不知道的
历史是启示,不是负担;可以装扮,无法改变。
....要人怅然的历史。。。

hong 发表于 2007-5-31 11:04:07

不就是不可知论吗?呵呵~~~
好,听H兄的!

awuluan 发表于 2007-5-31 22:39:52

接受批评,反正又不是学术,偶然所想

awuluan 发表于 2007-6-1 10:09:39

谢谢醉乡常客兄的分数,看来要争取一个好态度
但是还不足以弥补我受伤的脆弱的幼小的心灵.

醉乡常客 发表于 2007-6-1 10:17:58

引用第9楼awuluan于2007-06-01 10:09发表的 :
谢谢醉乡常客兄的分数,看来要争取一个好态度
但是还不足以弥补我受伤的脆弱的幼小的心灵.

啥伤不伤的。接受别人的批评和自我批评是进步的阶梯。

zjiacai 发表于 2007-6-1 17:57:49

楼主的话题已经是老生常谈,但是这个话题却常谈常新,先赞一个。

记得有一位导师说了这样一句话——历史是什么,历史就是一个小姑娘。你把她打扮成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刚开始的时候还不以为然,觉得这句话没有科学性,把历史的存在说的很缥缈。随着时间的推移和阅历的增加,在下逐渐认识到了这句话的意思,对历史学这一学科也有了更进一步的理解。其实,历史本无所谓真实,也就谈不上什么规律与必然。有的只是些稀稀拉拉的历史表象,至于它是什么,又反映了什么,那就要靠后来之学者了。后世把那些飘逝的背影描绘成什么样,那么历史也便是什么样了。

《明史·项忠传》里有这样一句话——“马疲弃之徒跣行七昼夜始达宣府”。这句话我没加标点,直接引用原话。大家可以试着给这句话加标点,看能有几种句读。在下估计会有以下两种:第一种是“马疲,弃之,徒跣行七昼夜,始达宣府。”第二种是““马疲,弃之,徒跣行七昼,夜始达宣府。”两种句读的根本分歧在于对昼夜的判别上,第一种认为项忠走了七天七夜,最后到达宣府;第二种认为项忠走了七天,在最后一天晚上到达宣府。这两种说法都可以成立,相信看帖者会有各自的句读依据。姑且不论哪一种正确,就这一件回宣府的小事而言,后人就可以有两种说法。由此想见,至于那些宏大而错综复杂的历史事实,真不知道又会有多少类解说与研究。所以,所谓的历史真实与必然,在很大程度上只不过是我们的一种心结——希望通过自己的研究,发现和发掘出某些东西。

另外,上面的句读是我们后人依据自己时代的资源,比如现代句读法、相关历史理论等,用现代的东西去雕刻过去,这种做法本身就有刻舟求剑之嫌,又何来真实与规律?楼主对历史学的迷茫与困惑可能也部分源于此吧。话虽如此,我们对历史学的研究也只能靠现代的这些资源。戴着这些枷锁,一方面我们受其限制,与历史的真实总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另一方面我们又在不断地接近被研究者。在这种有限与无限的循环轮回中,我们的研究在不断前进。在这个意义上,自圆其说的学术标准也就很自然了。

jinxx0612 发表于 2007-6-3 00:25:13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生命是可知的,那是历史的积累留给后人的宝贵遗产和见证!

woi55 发表于 2007-6-3 00:41:32

引用第11楼zjiacai于2007-06-01 17:57发表的 :
...
记得有一位导师说了这样一句话——历史是什么,历史就是一个小姑娘。你把她打扮成什么样,她就是什么样。
.......
敢问这是哪位“导师”?

钱一文 发表于 2007-6-3 00:44:00

历史是历史学家的个人一面镜子,或许可以这样说;
   历史可以是客观的,需要历史学家抽丝剥茧地探索和发现,所以伟大的历史学家完全可以等同于哥伦布的时发现者;
   大凡见过考古的人都会发现,考古学家会在一个遗址、一个遗迹或一个墓葬里辛苦如蚂蚁工作,一把刷子和一把铲子是他们的主要工具,其实他们所寻找的地层学可能是历史研究之中最为客观和真实的,一般而言,历史文字中,考古报告是最客观的资料,客观的冷冰冰,没有嘘头和花边,完全让你感到无从和无聊,历史学家优势可以像心理学家或文学家,必要时可以勾起你的心火和兴致;
   你是选择客观的乃至无聊的发掘报告还是选择历史学家带有私心杂念的研究著作?这就是矛盾;
   其实所谓的骗子是时间而不是人。。

钱一文 发表于 2007-6-3 01:00:12

引用第11楼zjiacai于2007-06-01 17:57发表的 :《明史·项忠传》里有这样一句话——“马疲弃之徒跣行七昼夜始达宣府”。这句话我没加标点,直接引用原话。大家可以试着给这句话加标点,看能有几种句读。在下估计会有一下两种:第一种是“马疲,弃之,徒跣行七昼夜,始达宣府。”第二种是““马疲,弃之,徒跣行七昼,夜始达宣府。”两种句读的根本分歧在于对昼夜的判别上,第一种认为项忠走了七天七夜,最后到达宣府;第二种认为项忠走了七天,在最后一天晚上到达宣府。这两种说法都可以成立.......

看到z兄的一席话,我想起更为著名的夔之议

《韩非》:哀公问于孔子曰:“吾闻夔一足,信乎?”曰:“夔,人也,何故一足?彼其无他异, 而独通于声。尧曰:‘夔一而足矣。’使为乐正(官名)。故君子曰:‘夔有一足,非一足也。’”
大意是:鲁哀公问孔子:“我听说夔一只脚,可信吗?”孔子说:“夔,是个人,怎么会一只脚?他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就只是精通声律(音乐)。尧说:‘有夔一个人就足够了。’指派他当了乐正。因此有学识的 人说:‘夔有一足够,不是一只脚啊。’”

其实现在考古证明,夔就是一足,在商周铜器上多有发现,可以说是龙的一个变种,在孔子的笔下却另解为它意,说白了是为了当时的意识形态服务,孔老先生就有意无意的曲解前人之意,而且一直欺骗后人几千年,孔子如此,何况我们后人,而且距离古代越来越远了。所以对历史学家有时还是多些理解的好。

hufucopy 发表于 2007-6-3 01:30:54

一文大发谬论也

aquoibon 发表于 2007-6-3 02:10:37

引用第11楼zjiacai于2007-06-01 17:57发表的 :

《明史·项忠传》里有这样一句话——“马疲弃之徒跣行七昼夜始达宣府”。这句话我没加标点,直接引用原话。大家可以试着给这句话加标点,看能有几种句读。在下估计会有一下两种:第一种是“马疲,弃之,徒跣行七昼夜,始达宣府。”第二种是““马疲,弃之,徒跣行七昼,夜始达宣府。”两种句读的根本分歧在于对昼夜的判别上,第一种认为项忠走了七天七夜,最后到达宣府;第二种认为项忠走了七天,在最后一天晚上到达宣府。这两种说法都可以成立,相信看帖者会有各自的句读依据。
.......

[size=3我個人覺得這一句看似有岐義,其實只有一種標點法,也就是第一種。因為照第二種的標點,第一意思表達不清,不能肯定是否是第七夜晚上到達。第二可讀性差,有害句子節奏。且在這種情況下,一般晝夜連稱,少見分讀。一點淺見,求教方家。

另外就“历史就是一个小姑娘”回答一下,那就是我們偉大的導師,胡適寫滴

aquoibon 发表于 2007-6-3 03:50:17

引用第18楼aquoibon于2007-06-03 02:10发表的 :


[size=3我個人覺得這一句看似有岐義,其實只有一種標點法,也就是第一種。因為照第二種的標點,第一意思表達不清,不能肯定是否是第七夜晚上到達。第二可讀性差,有害句子節奏。且在這種情況下,一般晝夜連稱,少見分讀。一點溡姡?蠼谭郊摇?
另外就“历史就是一个小姑娘”回答一下,那就是我們偉大的導師,胡適寫滴

解釋一下,并不是故意把字體調大,而是引用了之後字體很小,所以想調大一點, 不想調得過大

yngwie 发表于 2007-6-3 05:22:46

我覺得一文兄所言似推衍太過,《韓非子‧外儲說左下》裡對此有二段記載:

魯哀公問於孔子,曰:「吾聞古者有夔一足,其果信有一足乎﹖」孔子對曰:「不也,夔非一足也,夔者忿戾惡心,人多不說喜也,雖然,其所以得免於人害者,以其信也,人皆曰獨此一足矣,夔非一足也,一而足也。」哀公曰:「審而是固足矣。」

一曰。哀公問於孔子曰:「吾聞夔一足,信乎﹖」曰:「夔,人也,何故一足﹖彼其無他異,而獨通於聲,堯曰:『夔一而足矣。』使為樂正。故君子曰:『夔有一足,非一足也。』」

關於這個故事即有不同傳說。其次,戰國時期很多傳言為孔子的話語,不少為假託之言,即便對此傳說解釋有誤,也未必是孔子之說;而且有意無意曲解,為意識形態服務之批評,在這故事裡似也看不出來。何況故事裡所言的「夔」,也未必便是商周銅器上的一足圖像的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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