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我不反对于丹,我反对糟蹋《论语》
我不反对于丹,我反对糟蹋《论语》徐晋如的BLOG
http://blog.sina.com.cn/u/3e47063f01000766
2007-03-07 13:06:03
3月5日,我接受了北京青年报《青年週刊》的采访,以下是访谈的原始纪录:
青周:很多网友认为你们是出于嫉妒?因为你们的吁请书后引用了这么一句话“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徐:(笑)我可以再用几段孔子的原话: “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孔子一辈子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小人取代正直的人做了高位。这是嫉妒吗?
我再举个《庄子》里的例子。当年楚王听说庄子的贤名,想请他作自己的宰相。当时的楚相是惠施。惠施很怕庄子会把自己的位置抢了。就在城里到处搜捕庄子3天,没搜到。庄子自己去找惠施了,告诉惠施,有一种鸟叫凤凰,非极清冽的泉水不饮,非梧桐的果实不吃。但有一只猫头鹰,抓住一只腐烂的老鼠,以为凤凰要抢夺它的老鼠。于是就“吓!”的一声……
徐:我们想告诉大家,《论语》绝对不是于丹所讲的那样,反对的声音不但有,而且很激烈。
这个帖子我写了20分钟。最开始的言辞更激烈。但我的好友的朱崇科教授说,不要让人怀疑我们的诚意,因为我们并不想攻击这个人,我们更加关注的是民族文化的将来。
那些说我们做这个事情是出于嫉妒的人,他们不能理解我们这些真正做学问的人,从学问中得到的快乐。钱钟书先生曾经说过,对于做学问的人来讲,发现一个字的正解,其重要意义不下于哥伦布发现新大陆。
青周:怎么解释于丹的书现在卖得这么火?
徐:我做过几年出版,我发现在这个时代越是没有价值的书越畅销。当年《谁动了我的奶酪》这本书拿到我们出版社的时候,我们都说简直是垃圾啊,怎么可能出版呢?可是中信出版社卖了差不多一千多万册。可是你回过头来看,这也没过多少年啊,谁还会提起这本书?
只有古典的,才是可以传世的。古典的审美是宏大、肃穆、高贵。但现在,当代中国文学艺术追求的是什么?是猥琐。
在民主社会,能够产生伟大作品的机率就很少。这是法国思想家托克维尔在考察了美国的民主后得出的结论。在贵族社会,会产生一些流传许久的青铜像,但在民主社会,却制作出一大堆石膏像。很廉价。在贵族社会,一个作家要获得认可,需要付出艰辛的努力,但在民主社会,很容易就能成名,像于丹这样,一点文化没有,也能出名。
于丹的书再火也不会火过《谁》,甚至比不上易中天的书。过不了多久,这些拼命捍卫于丹的人会感到耻辱。
青周:于丹没夸耀她的东西可以传世。她一直强调自己是在讲 “心得”,为什么你们不允许呢?
徐:她讲可以,但不能给老百姓灌输错误的东西。我不想转述她那些错处,我只说一点。于丹说:“《论语》就是这样一部语录。”
但《论语》并不是《朱子语类》,《朱子语类》是南宋朱熹与其弟子问答的语录汇编。而《论语》是对孔子的言行的一个汇总,根本不是语录集。
至于其他硬伤,我都不明白一个说自己四岁就开始读《论语》的人,怎么会犯一个初中生读了原文都不会犯的错误?我想也许她读的是蔡志忠的漫画吧!
除了那些技术层面的硬伤,最关键的是她根本不理解孔子的精神,《庄子》里面有这样一个寓言,讲一只小麻雀看到鲲鹏,“击水三千里,抟扶摇之风九万里”,从北溟飞向南溟,一飞六个月的时候,麻雀笑它,说你有什么必要这样呢?
于丹就是一个没有思想没有境界的人,她不足以去理解孔子的思想。其实孔子的思想并不复杂,所有的真理,也许正如易中天所说,都是简单的。但再简单的真理也需要正确地说出来。她距离孔子、颜回的境界太远了!
青周:肯定有人会说,你和孔颜的差距也很大啊!
徐:会有人这么说。谁和孔颜没有差距?但我对孔颜有敬畏之心,我毕生努力朝他们看齐,这就叫见贤思齐。但有些人不但不敬畏,还去糟蹋,那就是我最不能容忍的。
青周:你们给于丹“挑错”的言辞比较激烈,说“再不要闹出把厕所当客厅的笑话了!”于丹的《论语》心得是厕所吗?那什么才是“客厅”?
徐:没错,我是说于丹的《〈论语〉心得》是厕所。我觉得最适合讲《论语》的是台湾的龚鹏程先生。他做学问的气象,当世无人能及。
他在北京师范大学开课的时候,所有听过他课的学生说,那才是真正在讲中国文化!他的书如《汉代思潮》等,是“内行看了服气,外行看了解恨”。而于丹的书呢?是“外行人看着热闹,内行人一看就发笑”。
讲《庄子》我觉得应该是我的朋友,上海的学者张远山。
青周:他们都不屑于上《百家讲坛》,那不就是于丹去讲?
比如龚鹏程教授,他是最爱学生,最爱讲课的。问题是《百家讲坛》总是用自己的水平去想像大众,他们要求上讲坛的学者必须降低品位。这是《百家讲坛》的舆论导向问题,他们不让大众接触到真正的知识。
青周:不管于丹有什么硬伤,她的书卖得这么火,起码让很多人开始读《论语》了啊。
徐:这正是可怕之处,也是我们要站出来抗议的原因。有多少人会真的去看《论语》原著?很少。所以我认为更多的人,会认为论语就是于丹所说的那个样子。在不懂的人看来,这就是孔子的想法,这太可怕了。你讲心得可以,但你不要强加给孔子。就好比说一个宋代钧窑的瓷器,精美绝伦的一个碗,你觉得不喜欢上面的花纹,要打磨掉,换成西方的手绘。能行吗?
青周:很多人从于丹那里知道了,或者说是重温了什么是“忠、孝、礼”,他们觉得这就够了啊!
徐:要知道这些知识,一定要扯上《论语》吗?而且还猥亵了《论语》。你像中国人民大学讲礼仪的金正昆教授,讲的很正确,而且很实用。
人人都去读《论语》,那是可以的。但你不能用错误的讲法去讲错误的《论语》。那样的话人就不会有敬畏感了。人们本来读《论语》是为了提升自己,结果按她的读法,人的素质反而下降了。
最典型的是白先勇的《青春版牡丹亭》。原著里面的杜丽娘是怀春的16岁少女,羞羞答答的大家闺秀。但是《青春版牡丹亭》里面把她演成了“小寡妇思春”。以前杜丽娘出场,含胸、低头,慢慢走出来,她现在一出场,恨不得这样走。(徐晋如做出仰头、挺胸的姿势。)
早几年的时候我每周末都去湖广会馆听昆曲。那个时候北方昆曲院演了很多好戏。自从《青春版牡丹亭》出来后,北方昆曲院也发现原来的好戏是给内行看的,现在他们都演改革了的,给那些一辈子只看一次昆曲的人演,只要来看一次,他们就发财了,但昆曲灭亡了。汤显祖就是中国的莎士比亚,《牡丹亭》就等于莎翁名剧。你什么时候看到过西方人对莎翁名剧进行快餐化的处理?或者西方主流媒体支持对莎翁名剧进行快餐化的处理?维也纳的新年音乐会,每年不都是那几个古典曲目吗?他们改过一个音符吗?
青周:您的意思是于丹把原本属于精英的《论语》给大众化了,这样不行?
徐:不是,精英的东西也可以给大众,但问题是她讲的是错误的东西,根本不是《论语》的思想。她不是大众化,而是庸俗化。《谁动了我的奶酪》的作者比于丹更受欢迎,但作者并没有人尊敬。
青周:为什么?因为他们做的是快餐文化?做快餐文化就不值得尊敬吗?
徐:他们没有付出艰辛的劳动。我们为什么要尊敬一个人?美德、激情、知识我认为是一个人值得尊敬的原因。好比通过白手起家成为富翁和作为高干子弟成为富翁,人们对他的看法会一样吗?而且,我们不能把满汉全席改成麦当劳吧?
青周:你现在高调出场,就不怕被大众化吗?如果让你来给老百姓说《论语》,文化精华就不会灭亡了?
徐:如果真的找我,我会去。但我不会专门讲《论语》。《论语》只能讲一节课。真正的思想是不能言传的。我只能讲提要,也就是给你压缩饼干。
讲到儒学我会说,为什么子思的一脉成了后世儒学正宗,而不是荀子这一脉,虽然说历史不容假设,但我会讲,要是中国按照荀子架构,也许能更快进入近代化。……这些知识不是给大家装饰用的,我希望能给大家以启示。
我更愿意去《凤凰大讲坛》和陕西台的《讲坛》,因为《百家讲坛》不会让学者去讲真正的知识。其实真正的知识也可以讲得很受欢迎。我在中大讲诗词写作,知识量极大,但学生都报以最热烈的掌声。
青周:您说《论语》是中国文化的精华,那普通老百姓就不应该知道吗?网上有网友说,古时候的小孩子都读《论语》,《论语》并没有那么深奥。
徐:首先,《论语》绝对不是童蒙读物,是要学一辈子的。童蒙读物是《千字文》、《百家姓》之类的,从《大学》开始,后面的依次是《中庸》、《论语》、《孟子》就已经开始讲学问了。为什么有人一辈子都考不中进士啊?你背是背下来了,但你不理解孔孟之道。
其次,普通老百姓有权利知道正确的《论语》,而不是经过于丹阉割的《论语》。
我所崇敬的思想家,清华原来的教务长和图书馆馆长,潘光旦先生,在1927年写了一篇文章:《识字问题?》。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现实:识字的人越多,文化越堕落。在当时谁信?但现在的现实无情地证明了这一点。识字的人多了,最后就是这样的结果:给无聊小报增加读者,另一个是给野心家提供了宣传蛊惑的平台。因为他们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识字不等于会辨别是非,识字以后还要经过严格的学习和训练才能辨别是非。于丹不是教人明辨是非,而是教人混淆是非。
青周:“识字不等于辨别是非”,是不是可以解释您把吁请书发到天涯后网友们的反应?我看到后面跟贴的不少是谩骂和挖苦。
徐:所有反应我都预料到了。我举个例子:15世纪的宗教改革者哲罗姆,被绑到火刑架上时,一个老太太冲上前去,捡了一根柴火,说“烧死他!” 哲罗姆没有愤怒,只是低低地感慨了一句:“多么虔诚的愚昧啊!”
网上所有跟贴我都看了,我心态很平和。这并不能怪他们,如果网络是实名制,就会很不一样。其次,这和我们的教育有关。许多渴望知识的人缺乏获得正确知识的途径。我们不反对任何人解释《论语》,但我们坚决反对阉割《论语》、糟蹋《论语》。
任何人都有权解释《论语》,但任何人都无权糟蹋《论语》。
任何人都有权解释《论语》,但任何人都无权糟蹋《论语》
[转贴]高干子女于丹,你太有才了!文章提交者:较瘦 加帖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kdnet.net
凤凰卫视鲁豫有约专访于丹
她妙语连珠,出口成章;她用七天解读《论语》就红遍中国。本期鲁豫有约于丹开讲,讲述她人生中鲜为人知的故事,她曾经很自闭;她曾经经历过一个人的沙漠历险;她曾经率队跳华尔兹一路从北展跳到北师大……
最不能忍受的是盗版
鲁豫(以下简称“鲁”):最不能忍受的是什么?
于丹(以下简称“于”):我最不能忍受的是盗版,最不能容忍铺天盖地的于丹说八子,什么于丹诸子全集。我妈妈在路上被人拦住,说老太太您买一本吧,你看定价99块钱,我可以卖你20块钱,你这么大年纪了,要不然18块钱你就把这个全集拿走。我老公被人在过街天桥上拦住,拿着盗版盘说,您买一张吧,她讲得挺好的。我老公说我不听她说。人说八块钱,我六块钱就卖给你,你还是听听吧,听了有好处。我老公几乎要从桥上跳下来说,我真不听,求求你了,差点倒找给人六块钱,最后落荒而逃。所以我现在看见这些东西的时候巨晕。
小时候我很自闭
鲁:你说话的时候条理一边说一边就出来了,从小你说话就是这样一种状态吗?
于:没有,我从小可自闭了,小时候基本上不说话。
鲁:不可能不说。
于:就是话比较少的孩子,没有人跟我说话。因为我是独生女,父母“文革”后期都给下放了,我姥姥带着我住在一个三进的大院子里边,一个很大的院子就我们俩。我又从来没有上过幼儿园,所以我在六岁半上小学之前基本上看着像一个得自闭症的孩子。
鲁:你什么时候认的字啊?
于:一两岁的时候。
鲁:所以就没有时间说话了。
于:也没有人跟我说话。认字多了以后有一个好处,自己跟自己说话,从几岁开始就写日记,我一直认为是文字带着我思考的。我的日记都是一些不太靠谱的日记,基本上不记什么具体的事,都是一些心情啊、感受啊,每天活在自己的想象跟思维里。
鲁:那时候都想什么?
于:在日记里边,自己那时候喜欢杨子荣,老想着跟杨子荣小分队能够去到比夹皮沟更远的地方;一会儿又会想到红楼梦里。
鲁:所以你会觉得自己有许多虚拟的空间,只有你的心智遨游是特别自由的,所以你就没有什么人可以说话,你就自己在那写。
于:在整个小学,我都是这种很封闭的情况。
大学时一个人闯沙漠
于:我在读大学的时候玩儿得比较不靠谱,每一个假期都不会闲着,说到今天我觉得行路对我来讲比读书重要,起码中国现在没有任何一个省份是我没去过的。世界范围里面非洲还没去过,其他的洲也去了很多地方。
鲁:这一定是积累很多年。
于:二十多年才走遍了千山万水呀!
鲁:所以在上大学的时候经常是拿着200块钱,一个暑假就敢去新疆。
于:那当然要有师兄,就是两个男同学。我们那时候,第一站是在柳园下车,到敦煌莫高窟。到了那里我们每天白天去看洞,下午大概四点半洞就关了。那个时候除了这些洞让我激动以外,还有一个更让我激动的向往,就是洞外的沙漠鸣沙山,特别想去闯沙漠。
每次都说关了洞以后我们去沙漠吧,他们俩就说等到哪天不看洞一早才能去呢。可他们俩经常一背摄影包就去创作了,哄着我说,自己乖乖在家吃杏吧。我想他们不让我一个人进沙漠,无非是觉得天黑,怕我走丢了。我就去找讲洞的讲解员,说把你手电借我用用。
我给他们留了一个纸条,说你们别担心 我带手电了。除了手电以外,我带了一把英吉沙的短刀,裹了一条毛巾,毛巾里面带着一盒火柴,跟手电筒交叉斜跨的还有一壶水,戴了一个破草帽,穿着牛仔短裤、小背心,一个人奔着沙漠就出发了。
我走进去的时候确实很激动,下午四点多钟,沙漠里面大概有三十八九度的高温,烈日炎炎。穿行在沙漠中,一步一步踩上去,基本上是走一步退半步。一直走到突然觉得皮肤凉嗖嗖的,再四下一看,明白了一句诗,什么叫天似穹庐 ,罩四野。看见四面长得一模一样,我本来记着我是顺着一条干了的河道进来的,但是到这一刻别说河道找不着了,四处的沙丘全是一样,那个气温像坐滑梯一样,一下就到底了,就零上五六度。
于:在日记里边,自己那时候喜欢杨子荣,老想着跟杨子荣小分队能够去到比夹皮沟更远的地方;一会儿又会想到红楼梦里。
鲁:所以你会觉得自己有许多虚拟的空间,只有你的心智遨游是特别自由的,所以你就没有什么人可以说话,你就自己在那写。
于:在整个小学,我都是这种很封闭的情况。
大学时一个人闯沙漠
于:我在读大学的时候玩儿得比较不靠谱,每一个假期都不会闲着,说到今天我觉得行路对我来讲比读书重要,起码中国现在没有任何一个省份是我没去过的。世界范围里面非洲还没去过,其他的洲也去了很多地方。
鲁:这一定是积累很多年。
于:二十多年才走遍了千山万水呀!
鲁:所以在上大学的时候经常是拿着200块钱,一个暑假就敢去新疆。
于:那当然要有师兄,就是两个男同学。我们那时候,第一站是在柳园下车,到敦煌莫高窟。到了那里我们每天白天去看洞,下午大概四点半洞就关了。那个时候除了这些洞让我激动以外,还有一个更让我激动的向往,就是洞外的沙漠鸣沙山,特别想去闯沙漠。
每次都说关了洞以后我们去沙漠吧,他们俩就说等到哪天不看洞一早才能去呢。可他们俩经常一背摄影包就去创作了,哄着我说,自己乖乖在家吃杏吧。我想他们不让我一个人进沙漠,无非是觉得天黑,怕我走丢了。我就去找讲洞的讲解员,说把你手电借我用用。
我给他们留了一个纸条,说你们别担心 我带手电了。除了手电以外,我带了一把英吉沙的短刀,裹了一条毛巾,毛巾里面带着一盒火柴,跟手电筒交叉斜跨的还有一壶水,戴了一个破草帽,穿着牛仔短裤、小背心,一个人奔着沙漠就出发了。
我走进去的时候确实很激动,下午四点多钟,沙漠里面大概有三十八九度的高温,烈日炎炎。穿行在沙漠中,一步一步踩上去,基本上是走一步退半步。一直走到突然觉得皮肤凉嗖嗖的,再四下一看,明白了一句诗,什么叫天似穹庐 ,罩四野。看见四面长得一模一样,我本来记着我是顺着一条干了的河道进来的,但是到这一刻别说河道找不着了,四处的沙丘全是一样,那个气温像坐滑梯一样,一下就到底了,就零上五六度。
第一个反应就是得生火,沙漠上只有一种蕨类植物叫骆驼刺,根扎得非常深,拿我那把英吉沙短刀在那刨,差不多了就得扒,十指鲜血淋漓,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什么是求生的欲望。划了半盒火柴以后才想起来把唯一的毛巾垫在下面,用毛巾做引子,骆驼刺终于烧起来了。
快天亮的时候,他们哥儿俩还真是看见这堆火把我给找着了,一顿臭骂。说你这个傻丫头,你知道沙漠有狼吗?我说不知道啊。说你知道沙丘会平移吗?不知道。说你知道沙尘暴吗?那时候哪有沙尘暴啊,不懂。说你知道沙漠里面的降温是一下可以降三十多度的?这个知道了,刚知道。
两个人就挤兑我说,你带的那手电有用吗?突然想起来了,我带的水是有用的、毛巾有用、火柴有用,唯独手电没用。
于:研究生的时候,我掌管我们那的财权,我可以拿着一年的活动经费,觉得可以很过瘾地把它一次性花掉。我最豪迈的一次拿到好像是三千多块钱,在八十年代那是一笔巨款呐。拿到的当天晚上我就跟我们的一个师兄从北京坐火车到了山西踩点,包了一个很大的轿子车,中文系当时有120多名研究生,给我们另外一个师兄打电话,说第二天你带队过来吧。然后就浩浩荡荡地去了,我记得我们当时进入台怀镇的时候,那么多人浩浩荡荡,是一对一对跳着华尔兹进去的,转着圈,我们事先小规模训练过。我曾经率领着一帮人,下雪天出来从北京展览馆跳回北师大,就是一路转着圈回去的。尽管我在中学跟大学的时候体育经常不及格,但是玩儿起来一般人的体力不如我。
鲁:早知道你转着华尔兹跑800啊。
于:是啊,但是当时他没有这个规则啊!所以我后来立志当老师,也是为了能改变规则,是吧。
鲁:没错,得改变游戏规则。
当母亲不要求孩子背《论语》
于:现在我经常被人问到你会几岁教你的孩子背《论语》,我说我的孩子跟我的成长环境不一样。我不能说我父母让我四五岁的时候就学习《论语》是不对的,因为我四五岁的时候是“文革”中,孩子们没什么可学的,也没有电视,那个时候必须要学点东西。而我孩子的这个时代,她从这么小就看动画片,就上亲子班做手工,她周围到处都是信息,她可以向世界学习的东西很多很多,她不简简单单只有这点要背的东西,所以我觉得应尊重孩子的快乐。
鲁:这是你从最早的时候就意识到的。
于:我觉得我是受着孩子的教育重新长大的。很多人都说,不仅是教孩子,其实孩子在教育我们,孩子有时候教我们重新审视关于生命的一些话题。我记得我女儿五六个月的时候坐在那儿还东倒西歪呢,她那一个巨大的床上堆着绒毛玩具、电动娃娃,各式各样好玩的东西。她坐在一堆玩具里边拧空药瓶子,来回拧,无穷无尽地拧,阿姨就老跟她抢瓶子,说你看这个娃娃多漂亮啊,你看这个东西多好玩啊,她特别不屑一顾给扒开,继续爬过去把瓶子拿过来,还在那拧,我当时挺受震撼的,我忽然就意识到我们有很多时候是在以自己的判断去要求别人,哪怕是你爱的人。也许在六个月婴儿的眼里,这个瓶子是世界上最经典的玩具,那我作为她妈妈为什么不尊重她呢?
我是个路盲
于:我们家人现在表扬我女儿的话就是说,在认路方面现在你就比你妈强。因为我走路回家经常走丢。我还经常夹着一摞讲义在师大校园里气急败坏地揪住一个人说,快把我带到教四楼,然后人家无比同情地说,老师师大挺大的确实挺难找的,然后我心想,哼,我在这校园都二十几年了,我还找不着,怎么可能呢?我没有方向感。
鲁:天哪,你不开车吧?
于:我早就学会开车了。
鲁:谢谢你,千万别开车。
于:但是我听见过我老公跟我妈的一段对话,我老公说千万不能让她开车,早上开出去晚上得去河南省找人,最可气的是我妈不屑地说,你太抬举她了,她哪能开到河南省,到晚上还在怀柔转悠呢!我听完他们俩这么说,我决定不开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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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丹的家庭背景2007-02-25 00:58于丹走红的家庭背景因素有感
作者:浩歌
最近读老新闻工作者范敬宜先生的《听于丹,忆于廉 》一文才知道,于丹的父亲是国学基础深厚的于廉先生。阅读这篇文章,浩歌也感慨万千。于丹出身尽管不是名门望族,但起码也是革命家庭、高干之后,在北京生活工作多年,连范敬宜这样知名的新闻工作者都不知道于丹和于廉的关系,真的不可想象。现在学术界、文艺界都讲究自己的包装推广,利用显赫的家庭背景出名也可以说是一个捷径,但于丹选择低调,在任何场合不渲染夸大自己的出身,完全依靠自己的学术实力和个性修养魅力走红,其人格品位让人钦佩。
范老在文章中说:“当《论语心得》风靡全国的时候,我竟浑然不知。直到今年12月8日,中国范仲淹研究会在京举行成立大会,我在休息室里听见冯其庸和范曾两位先生正在兴致勃勃地谈论《论语心得》一书的热销盛况——首次发行即售出90万册,创新书发行量的最高纪录;北京签名售书那天,竟有一万多读者排队等候等等——才吃了一惊,但也没有问作者姓甚名谁,是何方人氏。过了一天,与冯其庸通电话, 这时我才想起问他:《论语心得》的作者究竟是谁。冯其庸惊讶地说:“怎么,你还不知道?是于丹呀,于廉的女儿!”这回轮到我目瞪口呆了,于廉是我们老同学呀,怎么忘了他宝贝女儿的名字呢!真不敢相信,二十年前曾由她爸爸领着到寒舍串门的小女孩,今天成了万众倾倒的风云才女!”从范老居然不知道于丹是谁,我们也看出于丹本人在出名前是多么低调。其实真正的学者是应该以学问为主业。
范老在文章在文章中回忆了与于廉先生的交往:“1945年,我考进了国学大师唐文治先生创办的无锡国学专修学校沪校。其中出类拔萃的就有于廉、冯其庸、沈茹菘、曹道衡等。于廉不但才学出众,而且少年老成,谦恭沉稳,温厚可亲,是同学公认的楷模,对他敬如兄长。有一次于廉给我写了一封洋洋洒洒的长信,劝我要收心读书,不要虚度光阴,有一句话令人至今不忘:“流光容易把人抛,聪明易被聪明误。” 1948年秋天,解放战争进入决战阶段,于廉和冯其庸都突然悄悄“失踪”,不知去向,直到上海解放后,才听说他俩都是地下党员,于廉还是无锡国专地下党组织的负责人。这才恍然大悟,他们当时是奉组织之命转移了。上个世纪60年代,从报纸上知道冯其庸已成为崭露头角的青年红学家,出了不少著作;于廉却仍杳如黄鹤。80年代中期,我从东北调到北京工作,始与冯其庸重逢,才知道于廉也在北京,曾长期担任万里同志秘书,时下任中华书局副总经理。我坚信其中一定倾注着她父亲的心血和深情。她在荧屏上沉稳坚毅、挥洒自如的神态,使我感觉到她血脉中流淌着父亲的智慧和品格。感觉到她一定有良好的家教、家风。我是相信基因的。 古人云:君子不匮,永锡尔类。证之于廉父女,信然。”从这段回忆看,良好的家风、深厚的国学氛围对于丹的成长还是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
浩歌因为工作关系多次在学术讲座中与于丹面对面,对其学养和人格魅力深深佩服,更不要说在其身上看不到出身名门的那种傲慢和轻浮。她的谦虚、亲和、自然时刻在感染着大家。这样的学养和人格修养非一日养成,也非伪装和表演出来。浩歌认为,一个经得起检验的学者一定是人格修养经得起检验的。一个真正的学者一也是言传身教、表里如一的人。身为学者明星,依然表现淡定、从容、谦逊,低调为人,塌实研究学问,在这个浮躁的时代着实不易。从于丹走红的家庭出身因素看,于丹的实力和修养也是日积月累,长年磨练的。做学问来不了半点虚假,研究国学更需要从早打好基本功。 是啊,有真才实学的要占领阵地,你不占领别人就去占领,还胡说八道,没治了! 那天听到于丹讲豪猪就是带刺的野猪,绝倒,从此不听于丹。 功底真的可见一般,哈哈。
易中天、于丹的“国学功底”超过了一般大学生?
在本期《文摘报》第6版“学林漫录”栏看到了这样一条标题:许嘉璐:国学恢复需要五十年
原文出自3月3日《羊城晚报》,樊克宁文。其中有这样一段文字:
近日,全国人大副委员长、著名语言学家许嘉璐接受记者专访。
记者:您对近年出现的“文化超男”现象怎么看?
许嘉璐:谁是“文化超男”?
记者:这是社会上的一种比喻,比如易中天、余秋雨、王鲁湘他们。
许嘉璐:那于丹就应该是“文化超女”啦。现在的大学生有几个有易中天这样功底的?有几个有于丹这样功底的?他们能够带动起一批年轻人是件好事,但是不会轰轰烈烈。现在还谈不到国学研究,只是国学的恢复。一些报纸有国学专版,一些大学成立国学院,做的都是这个工作,这个恢复恐怕要50年。
这可能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最高层人士对易中天和于丹的公开评价。照许嘉璐副委员长的说法,易中天和于丹的国学“功底”超过了许多大学生。这对于易、于两位大学名校的名教授,究竟是褒是贬,让人不大明白。应当注意到,于丹教授出身于许嘉璐副委员长原先长期工作的北京师范大学中文系,或许“于丹这样功底”,许副委员长有更多的了解呢。 《于丹阿姨指鹿为马的这一套还能哄谁?》
众所周知,儒家思想的核心理念就是压制扼杀人的精神自由,如果说驴头不对马嘴的“于丹《论语》心得”只是无知浅薄的话,那么“于丹《庄子》心得”就是别有用心,颠倒黑白了,当然像她那样庸俗的御用文人是无法理解庄子的,于是她拼命抹杀庄子追求精神自由的核心思想,片面宣扬庄子“安命无为”的处世之道,彻底混淆道家与儒家完全不同的思想境界和针锋相对的人生态度,她讲的庄子已经不是那个无拘无束、傲视万物的庄子,而变成了一个像她那样虚伪狡诈的市侩,所幸我们已经不是排排坐吃果果的幼儿园娃娃,于丹阿姨指鹿为马的这一套还能哄谁?
正如于丹所说,中国人现在需要上课的人很多,不过应该上的是如何解放思想的民主和科学课,而不是怎样当好奴才的封建迷信课;中国确实需要多元化的文化,为什么不能让与于丹观点不同的学者到“百家讲坛”上课来体现一下多元化呢? 一千个人读《论语》当然可以有一千种理解,为什么在中央电视台的“百家讲坛”上只能看到一种理解而不是多种理解呢?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靠的是大众的思想解放而不是儒家的仁义道德,作为中央电视台科教频道总顾问的于丹利用话语特权在“自留地”上传经布道也无可厚非,但“一言堂”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如今有了互联网,任你有多大的权力也堵不住百姓的嘴了。
于丹秉承的是几千年来控制中国人思想的儒学理念,评价人的标准是“奴”而不是“才”,当权者需要的是好用没有用的“奴”而不是有用不好用的“才”,这也不是于丹一个人的问题,而是一个社会问题,你要维护专制社会,你就得宣扬孔夫子,因为孔夫子是奴才的教师爷,他的宗旨是反对一切社会变革,所以历朝历代的统治者都是奉行尊孔策略,包括近代的袁世凯、蒋介石,只有毛泽东一人除外。《论语》的基本观点是要求人们规规距距、老老实实的任人摆布,只有这样那些当下的统治者才能稳坐宝座,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在封建社会中,中国历朝历代的统治者们,哪一个是按照《论语》说的去做呢?哪一个对他的臣民是讲仁义的呢?有几个是符合道德标准的君子?哪个不是妻妾成群?哪个不是花天酒地?所以,首先最需要学习《论语》的是那些贪官们,如果他们都照《论语》说的去做,老百姓就有好日子过了。
当今社会的庸俗化已经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文化垃圾充斥着一切领域,电影界,老谋子的“黄金”;冯“大腕”的“无贼”……演艺界,李“超女”的“歌唱”;赵“忽悠”的“小品”……学术界,易“超男”的“三国”;于“美人”的“心得”……科学界,何院士的“反伪”;方舟子的“打假”……面对媒体制造的一场接一场无聊的闹剧和一群又一群愚昧的粉丝,忧国忧民的人们除了叹息还能说什么?CCTV呀!
建一
http://blog.sina.com.cn/u/1226350853 15世纪的宗教改革者哲罗姆,被绑到火刑架上时,一个老太太冲上前去,捡了一根柴火,说“烧死他!” 哲罗姆没有愤怒,只是低低地感慨了一句:“多么虔诚的愚昧啊!”
胡扯,这是胡斯说的。
O sancta simplicitas! O sacred simplicity! (Attributed to Jan Huss. As he was burned at the stake, an old woman added a chip of wood to the flames.) O sancta simplicitas! O sacred simplicity! (Attributed to Jan Huss. As he was burned at the stake, an old woman added a chip of wood to the flam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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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胡斯"说的,"胡扯"从没说过! 这是"胡斯"说的,"胡扯"从没说过!
反正都是胡说:-) 我喜欢中世纪的虔诚。
其上者能让人看到神性,那时候的圣像如此动人,到今天也仍然足以在刹那间把人带到澄明的境地。
而其下者,即使都像那个老妇人那样,而且即使"simplicitas"在中文里等同于“愚昧”,在我而言,也比现下那么多不虔诚的愚昧好。
可是,楼上两位不觉得这两句话很有点对不上吗?呵呵。
要不就是翻译胡扯,要不就是徐晋如胡扯,要不,就真的有个所谓的15世纪的宗教改革者哲罗姆,说过O pious ignorance!(ignorantia sacra)或者什么类似的话?
不过,那反正也是"attributed to"的了。 parivraj可以去google搜索一下Huss sancta simplicitas。
http://www.google.com/search?q=%E2%80%9Dsancta+simplicitas%E2%80%9D+huss
至于哲罗姆,当指Jerome of Prague,是Huss的朋友和追随者。他也是被烧死的,但没说过这句话。
simplicitas在这里当贬义的“愚昧”讲,是无疑义的。我们可以看尼采的“善恶的彼岸",有一章开头就是用这句话骂卫道士。尼采不会有任何称许的意味。 中国人现在装怪,先评三国,再说论语
还有人要把西安改成长安 引用第11楼chaque于2007-03-15 17:04发表的 :
至于哲罗姆,当指Jerome of Prague,是Huss的朋友和追随者。他也是被烧死的,但没说过这句话。
simplicitas在这里当贬义的“愚昧”讲,是无疑义的。我们可以看尼采的“善恶的彼岸",有一章开头就是用这句话骂卫道士。尼采不会有任何称许的意味。
正如我上面所说,这些话不过是“attributed to”某人的而已,在其反映的观念之外,诸如具体的著作权问题,说必有或者必无,都未免太过绝对,也并非我所关心的东西(英文Wikipedia关于他的条目引用了Richard Friedenthal: Jan Hus, München 1984, page 298中火刑场景的描写,但没有提到这句话,想来传记作家也对老太太传说的真实性有所怀疑)。另外,徐晋如的水平也到不了引什么都对的程度(我不知道他如果知道犯了错的话会不会觉得自己这样说糟蹋了两位中世纪的知识分子),而他即便引错了,放到我这样不知道这句话出处的人眼里,就很唬人(我怎么对他的观点和行文不满,也怀疑不到这句话的归属问题上),而他的目的,或者引这句话的客观作用,也达到了。
但是对于观念的讨论倒也是有趣的。chaque兄是熟悉欧洲近世思想的,想来对于中世纪也不陌生;我这方面的知识颇为可怜,所以按照字面理解和依赖词典的倾向多一些,而至少从拉丁文字典方面查到的解释是并不能让我确信它指“愚昧”的(Lewis & Short的解释是这样的:"(I)n a moral sense, plainness, frankness, openness, artlessness, innocence, honesty, candor, simplicity, directness, ingenuousness, naturalness, etc.",手边的一本拉法词典在此之外给了个稍微贬义些的解释,是"na飗e, crédulité”,也仅此而已了。当然,古典拉丁语的词典对于中古语料的搜罗归纳一直是有缺憾的,但这一点在此基本不重要);而且从我的臆想来说,一个(据说改用捷克语传道的)受到民众尊敬的传道者无论如何不该对民众——尽管是站在他对立面的民众——使用这么恶毒的字眼。
又者,承你的指示去查尼采,找到他在《善恶的彼岸》第24节开头引了这句话,看了几遍,“尼采不会有任何称许的意味”这句话似乎是没有疑义的,但是否就该翻成“愚昧”,又不好说。从Gutenberg电子化了的Helen Zimmern的英译看,除了这句拉丁文,本段里既出现了simplification, simple和simplified,也出现了ignorance。那么我似乎有理由根据词根的相同认为译者的simple直接承simplicitas而来(其实在德文文本里(同样是Gutenberg的),这三处尼采的用词也是统一的,分别是Vereinfachung, einfach和vereinfachten,要从意思上来判断它们跟simplicitas的承接关系也并不困难,只是没有英译在词源上的显明罢了),而如果它应该翻译成“愚昧”的话,程度更重的ignorance怎么办呢?(动词化的simplification和simplified又怎么办呢?)在"How we have made everything around us clear and free and easy and simple! "一句里,如果我们对于simple寄托了那么重的贬义,是不是也要为clear, free和easy寻找语气相应的词汇呢?而从这一系列的词的用例看,它们都描述的是外物,“愚昧”一词又怎么能安得上呢?——我们或许可以设想这开头的一句拉丁引文是总括全段而言,而英译本的使用simple是基于一种误解(毕竟是一个有近百年历史的译本了),但我们真的能认为对于自己母语的掌握出神入化的前巴塞尔大学古典语文学教授(或许还可以加上一句我崇敬的Jakob Wackernagel教授的前任,呵呵)会忽视甚至无视einfach和simplicitas在语义上的明显关联吗?
由上面的考察,我觉得即使在尼采的文字里,这个simplicitas也是万万不能当“愚昧”讲的。何况那时的尼采已经不是语文学家的尼采,他的语境与胡斯的也有着相当的不可比性,如何能用尼采的一次引用来为胡斯作证呢? 那位书友能把于丹发表过的硕博论文、有关国学方面的论文、论著搬上来让大家学习、见识一下?谢谢! **** Hidden Message ***** 于丹把“君子不器”的“器”被说成“容器”,真是婶可忍,叔不可忍,哈哈!
http://www8.tianya.cn/new/publicforum/Content.asp?idWriter=2579921&Key=139097686&strItem=free&idArticle=876085&flag=1
笑得俺肚子痛 **** Hidden Message ***** **** Hidden Message ***** 于丹:乱谈《论语》和“美女野兽”
巴陵 发表于 2006-12-8 23:40:00
——读《于丹〈论语〉心得》
于丹何德何能,在百家讲坛说《论语》,她有什么魅力做到现场签名售书达12600册!当日中关村图书大厦售出14000册《于丹〈论语〉心得》。于丹为何神呢?查到她的简历为北京师范大学教授、中国古代文学硕士、影视学博士,艺术与传媒学院院长助理、影视传媒系系主任。“十一”黄金假日在央视《百家讲坛》连续七天解读《论语》心得。
于丹的红火少不了《品三国》的易中天同志,他看了《百家讲坛》的《于丹〈论语〉心得》拍案叫绝,大呼其好,还取名为“美女教授”,在自己的新浪博客上发帖,请观众去捧场。作为超级男生学者的小易,已经把文化界闹得红红火火,这样一吹,真的把一个女人吹成了女神,红透了北京城。
而究其真正的于丹美女,《论语》心得到底怎样,大家不要读也知道,古往今来关于解读《论语》的著作多达300本,也没见有几本解读到位的。大家都知道,如果一本古籍,解读到位,后人不能超过或者没有新意,就不可能再有人去解读了,有也只有那些无知者,而竟然有这么多人在解读,可见大家解读的程度了。作为于丹小姐,她的《论语》心得也许就是她读《论语》的快感而已,又综合了前人的成果吗?又看了当代几个人的解读呢?应该说是没有,因为她在用白话文解读,也就是个人阅读。她的《于丹〈论语〉心得》一出,报纸、网络没有一处好评论,难道是好的解读吗?
深究“于丹现象”,可以归结几点:一是中国缺少文化奶妈,几千年来,“女子无才便是德”,养在深闺,根本不读书。加上几次“皇火”,烧掉了许多典籍。毛大人的文革,也清理了民间的图书。现在的网络时代,青年没有阅读古籍的习惯,也读不懂古籍。于丹的《于丹〈论语〉心得》正好满足了只读得懂白话文的“小学生”的要求,父母都为孩子“加餐”,像婴儿吃了母亲的奶还喝牛奶一样,多了一个“奶头”。二是于丹是“美女教授”,也就像“美女野兽”一样让人喜爱。她最大的资本就是漂亮,年轻貌美,比小易他们这群老大爷们小多了。在央视《百家讲坛》一亮相,马上吸引了“城市猎男”的目光。加上于丹自己的极力炒作和宣扬,又攀上了小易帅哥,终于把自己炒爆了。三是小易的极力提携和逢场吹捧,给于丹写书架起了东风。小易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给于丹吹捧的机会,像求爱青年一样热情有加。在自己的博客上拍案叫绝,在央视上面对面谈访,在书前做序宣扬,五次三翻的给读者求情、说好话,读者不去上当吗?于丹的书能够不买得好吗?
于丹的《于丹〈论语〉心得》不可能有助于中国古典文化的普及,最多也只能谈得上《于丹小解〈论语〉》或者《于丹私解〈论语〉》。作为古典普及有傅佩荣解读《论语》、南怀谨的《论语别裁》,就已经够了,于丹就可以呆在书房里去研究其他了。
(《于丹〈论语〉心得》,于丹著,中华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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