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jmnsx 发表于 2007-1-11 21:31:06

  岳州就是现在的湖南岳阳,很美的一个地方。洞庭天下水,岳阳天下楼,岳阳楼矗立于洞庭湖东岸,西临烟波浩淼的洞庭湖,水天一色,风月无边。包公可没心思游览这两大著名景点,他不是来旅游的。
  
  包公领张龙赵虎,径直前往州府衙门,令岳州知府派遣公差,协同张龙赵虎,在州城内寻觅宁波府案犯李善辅。
  
  
  李善辅在高府后花园得手后,手头有了资金,一来想把酒生意做大,二来心虚,不如一走了之。便携妻子莫氏、侍女爱莲,迁到岳州。
  
  李善辅在华严寺旁边,买下一座宅子。平日,李善辅到岳州大小酒楼送货上门,走得远了,就在外住宿,两三日不归家,也是常事。
  家里两个女人,分外寂寞。过去,莫氏享受一三五,爱莲品尝二四六,天长日久,李善辅体质衰弱。莫氏心疼夫君,无私地放弃了自己的一三五,享受爱莲的二四六。
  李善辅不在家,莫氏与爱莲无聊,就常常去华严寺游玩。
  
  华严寺里,寄居了一个做珠宝生意的广东人邱继修。几次碰见莫氏与爱莲,感觉眼睛不够使,小的这个,苗条细嫩,嘻嘻哈哈,性情活泼,看起来很开放,多半关键时刻放不开;大的这个,丰腴白皙,矜持羞怯,举止优雅,看起来放不开,多半关键时刻很开放。
  
  勾搭大的——邱继修深谙女人心,唐突搭讪,成功率极低,矜持女人,陌生男人很难靠近,一旦靠近,体贴又贴体。
  经过调查了解,邱继修得知,莫氏男人常不在家,于是决定把自己化妆成一个女人。
  
  邱继修剃眉毛,刮胡须,戴假发,涂胭脂,两个硕大橙子绑在胸前,摇晃着腰肢,路上遇见一人匆忙跑过,险些撞个满怀,那人看他一眼,顿时就吐了。
  
  午后,邱继修来到李府门口,贩卖珍珠。
  莫氏听见叫卖,问爱莲:“要不要珍珠?”
  “要,我要二、四、六粒。”爱莲话里有话。
  “你虽是侍女,我却待你如亲姐妹。” 莫氏没好气地说:“你竟与我计较,看我不找个人家,早早把你嫁了。”
  “奴婢跟姐姐说笑呢。”爱莲说:“姐姐买珍珠吧。”
  
  
  莫氏来到门外,见邱继修相貌独特,有些面熟,一时又记不得在哪里见过。
  “夫人买珍珠么?”邱继修殷情询问。
  “多少银子一粒?”
  “夫人先看,货色如何,好才买。”
  “婆婆倒满会做生意的。”莫氏嫣然一笑。
  邱继修陶醉且失落,怎么成婆婆了,我面相如此老吗?
  莫氏拿起一粒,对着阳光看,邱继修近距离欣赏莫氏纤纤小手,低头又看莫氏小脚,真是相映成趣,完美无双。
  女人手脚漂亮,才真正令人冲动——邱继修拿怪癖当品位,还挺自豪。
  此时,有路人过来问价。
  “不卖。” 邱继修的魂已被莫氏手脚勾去了。
  莫氏诧异地放下手中珍珠,邱继修回过神来,解释说:“不卖不懂之人。”
  “哦?婆婆怎知我懂?”
  “一看夫人,就是品味高雅、秀外慧中之人。”
  这话喂得很到位。莫氏心头欢喜,说,“婆婆真会讲话,我不买你一粒,都说不过去了。”
  “若喜欢,送与夫人便是。”
  “怎么好意思。”
  “夫人与我投缘,珍珠赠佳人,若过意不去,赏老生一顿晚饭即可。”
  
  

  吃罢晚饭,邱继修没话找话,说菜肴滋味,说客堂布置,说厨房洁净,最后,强烈要求参观卧房。
  莫氏将邱继修引到自己卧房。
  “天色已晚,我孤身一个妇人,恐路上遭歹人劫色。” 邱继修说。
  “不会吧?”莫氏挺吃惊。
  “劫财。”邱继修改口道:”我随身携带许多珍珠。”
  莫氏一想,也行,这几日耗子出没,悉悉簌簌,怪吓人的,邱婆婆的样子,起码可以把鬼吓跑。
  
  邱继修挨着莫氏躺下。莫氏很奇怪,邱婆婆睡觉不脱衣裳。
  邱继修心说,我倒想脱,胸前橙子搁哪儿?
  一更后,莫氏感觉有一双手在胸前抚摩。旋即惊醒,“婆婆摸我干嘛?”
  “特别想。” 邱继修说。
  “嘁。” 莫氏乐出声,“婆婆又不是男人,想什么?”
  “男人与女人,有何区别?”
  “男人有那个,女人没有那个。”
   邱继修再也忍耐不住,拉着莫氏的手,往自己身下放。
  “啊!”莫氏惊叫:“你居然有那个!”
  邱继修翻身,将莫氏死死压住,双手像衙役搜查民宅一般,在莫氏身上探寻,莫氏挣扎抵挡,苦苦哀求:“你要是男人,我也就从了,而你……”
  “我正是男人。”邱继修蹭起来,脱衣裳,两个橙子骨碌碌滚落在地。
  “你男扮女装?”莫氏愈发惊疑。
  “在华严寺见过夫人,日夜思念。”邱继修说,“我一番痴情,夫人就给了吧。”
  
  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我们来做运动——邱继修所料不假,莫氏放得很开。美中不足的是,莫氏没有一点声音,连喘息都小心翼翼。
  这就好比聋子看戏,只见动作,听不到唱腔,有何滋味。
  “为何不叫床?”邱继修口喘粗气,问。
  “侍女爱莲在厢房,恐她听见。”
  “听见又如何,未必她敢告诉你家夫君。”
  “难说。”
  “不怕。”
  “不。”
  “不叫不成,叫床!” 邱继修得寸进尺,反复强求。
  “床、床,床。”莫氏只得压低声音叫嚷。

wjmnsx 发表于 2007-1-11 21:32:26

  自此,只要李善辅外出推销酒水,邱继修便幽灵一般钻进莫氏卧房。
  爱莲看在眼里,听在耳里,莫氏知道隐瞒不过,威逼利诱——如若告之老爷,温柔地掐死你;如若守口如瓶,二四六归还于你。
  爱莲刚烈,不惧威胁,只是经不住诱惑,她爱老爷,老爷精明能干,身子弱点儿,可他左手的抚慰,常使自己如登仙境。
  日后要嫁,也要嫁个左撇子。爱莲兀自想。
  
  李善辅隔三差五回来,也想尽一点夫妻义务,莫氏却推三阻四,今日叫头疼,明日说脑热。
  可以理解,有包子吃,谁还惦记馒头。
  李善辅无奈,只得到爱莲房中施展左手。长此以往,李善辅不禁起疑,莫氏以前笃信生命在于运动,我久不在家,也是为了逃避,此番回来,她倒冷淡异常,莫不是趁我不在,运动过量了?
  
  “夫人可与人有过苟且之事。”李善辅推醒爱莲。
  “不知。” 爱莲迷迷糊糊的,“她只说,二四六都把老爷给我。”
  “就是说,她自有人满足一三五?”李善辅蓦然坐起来。
  “没有。” 爱莲清醒过来,赶紧说谎。
  “你才说不知,又说没有?”李善辅扯住爱莲一绺头发,“到底有没有?”
  “老爷别逼我。”爱莲疼得倒吸冷气。
  “若你不实言,就将你缢死,装进麻袋,扔到洞庭湖里喂鱼。”
  爱莲身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夫人与客居华严寺的珠宝商邱继修,有一腿。”
  李善辅半晌没言声,房中静得可怕。
  “老爷别生气。”爱莲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奴婢可是忠于老爷的。”
  “嘿嘿。” 李善辅在黑暗中冷笑。
  爱莲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当夜,李善辅睡到二更起来,去敲莫氏的门,敲了许久,莫氏披着衣服,反穿着鞋来开门。
  “老爷这晚不睡,莫不是爱莲伺候不周?”莫氏问。
  “忽然想饮酒。”李善辅强作欢颜,“夫人与我取来烫热。”
  “何不叫爱莲去?”莫氏狐疑地问。
  “想与夫人说说话。”李善辅说:“快去取来。”
  莫氏回房点燃蜡烛,随即去厨房大酒缸里,取了些酒,倒进酒壶中,烫热,端回卧房,给李善辅斟上一盅,然后,给自己杯里倒满。
  “没菜。”莫氏道。
  “干喝就成。”李善辅温存道,“就想与你说说话。”
  “老爷想说什么?”
  “近日生意甚好。”李善辅啜了口酒,舔舔嘴唇道,“恐在外时日更要长些,特多陪陪夫人。”
  “老爷何日出门?”莫氏暗喜。
  “明日一早。”李善辅手里攥着空酒杯摇晃。
  “我这就收拾行囊。”莫氏提壶斟酒。
  “不急,先陪我喝会子。”李善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喝了一杯,又一杯,酒壶空了。
  “夫人再去烫一壶来。”李善辅笑眯眯的。
  “老爷少喝些,明日一早还要出门呢。”
  “不妨事,难得陪夫人,自当尽兴。”
  莫氏又去取酒,厨房里的大酒缸,又高又深,得垫上小木凳,踮起脚尖,拉长脊椎,方可拿瓢舀到。
  李善辅悄然无声地来到厨房,一步步逼近莫氏,身影在烛光投影下,慢慢膨胀、放大、扭曲而狰狞。
  莫氏舀了一瓢酒,满盈盈托在手上,恍然瞥见墙上巨大黑影,心里一惊,未及回头,就被李善辅推入酒缸,头冲下,脚朝上,扑腾几下,窒息而死。

平地惊雷 发表于 2007-1-21 23:56:32

僵尸园地,风采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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