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ane_1979 发表于 2006-11-2 09:17:27

关于红楼的疑惑 附[转贴]红楼梦寻之——洛神与《洛神赋》

对红楼没什么研究,现在不少说红楼的文章有 黛玉原型嫁与北静王的讨论, 觉得这篇文章有新意, 转贴一下,看这篇文章同时又有些疑惑.个人觉得毕竟红楼梦还是一部小说,处处从小处细节分析,似乎是都有道理,颇有新意,看书看得用心.可是从整体来看,各种观点并不统一,在论坛里也讨论过文学作品里的\"真\"与客观存在的\"真\"是有差距的,是否现在的有些讨论过度强调了这个小说内容上的历史的真实性,而忽略了文学作品有它的创作性一面,使得红楼的一些讨论走了偏锋?


[转贴]红楼梦寻之——洛神与《洛神赋》 褚丽婷 搜狐社区


“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摘《洛神赋》)
   洛神,又称宓妃。传说中,她是伏羲氏的女儿,只因在洛河边游玩时,不慎落入水中,溺水而亡,故后被封为洛神。而有关她的传世之作《洛神赋》则出自三国才子曹植之手,《洛神赋》原名《感甄赋》,据传此赋为曹植纪念自己的嫂嫂——甄宓所作。关于曹植与甄宓还有这篇《洛神赋》,自古以来就相传着一个哀伤的爱情故事:据传,三国时,曹操之子曹植与当时??拿廊苏珏掂爱,但,甄宓因种种原因,被迫嫁给了曹植的哥哥曹丕。而在后来的二子争位中,曹丕又一次战胜弟弟,当上了魏王,并于公?20年,他夺权称帝,其妻甄宓则受封为皇后。甄宓看似荣华正好,却命运多舛,后因后宫陷害,被曹丕赐死,死状惨烈。在甄宓死后数年,曹植偶得其常用之物——睡枕,睹物思人,伤心欲绝。时过洛水,做一梦,梦见甄宓前来相会,二人在梦中互述离苦,一梦醒来,百感交集,于是作此赋以慰哀哀相思之情。但因心上人甄宓是他的嫂嫂,又是一代皇后,故不方便明赋,又因过洛水,是以曹植便假借赋洛水之神来暗赋自己的心上人——甄宓,以混众目。这就是传说中《洛神赋》的缘起了。
   曹植与甄宓的故事只是一个自古相传的爱情传说而已,真假早已难知了,只不过《红楼梦》小说中却提到了这个故事,并极有深意,值得重视。
   小说第五回,宝玉做了一个梦,梦中警幻仙子出场的赋文,明显就是套的《洛神赋》,其实,就连宝玉与有夫之妇可卿相会的太虚之梦何尝不也是明套传说故事中曹子建与有夫之妇甄宓相会的洛水之梦?
   我们来看警幻仙子出场的这个赋,蔡义江先生对它的评说是:“就赋本身内容而论……它仅仅把警幻仙姑的美貌夸张形容了一番,而且遣词造句也多取意于曹子建的《洛神赋》。但正是后一点所造成的似曾相识的印象引起了我们的注意。曹植的文句,在这里常常只是稍加变换,比如:一个说‘云髻峨峨’,一个就说‘云髻堆翠’;一个说‘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一个就说‘纤腰之楚楚兮,回风舞雪’;一个说‘若将飞而未翔’,一个就说‘若飞若扬’;一个说‘含辞未吐’,一个就说‘将言而未语’;一个说‘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一个就说“待止而欲行”……如此等等。难道以曹雪芹的本领,真的只能模拟一千五百多年前他的老本家之所作(而且又是大家熟悉的名篇)而亦步亦趋吗?我想,还不至于如此低能。让读者从贾宝玉所梦见的警幻仙姑形象,联想到曹子建所梦见的洛神形象,也许正是作者拟此赋的意图。” (摘《蔡义江论红楼梦中的诗词曲赋》)是,作者拟此雷同之赋,正是告知我们:这梦是仿的曹子建的洛水之梦,这两个梦之间有很深之关联,而这写梦之小说《红楼梦》与写梦之《洛神赋》亦有很深之关联!所以,他埋下隐笔、设下雷同,让我们联想!
   再看小说第四十三回,宝玉祭金钏儿时,有宝玉对洛神、对曹子建一事之观点的直接评说,我们来细看:
   小说四十三回,宝玉欲祭自尽而亡的丫头金钏儿,因要避开众人,于是带着心腹小厮——茗烟跑到城外水仙庵去祭拜。书中有一段宝玉的原话是“这水仙庵里面因供的是洛神,故名水仙庵,殊不知古来并没有个洛神,那原是曹子建的谎话,谁知这起愚人就塑了像供着。今儿却合我的心事,故借他一用。”
   “古来并没有洛神”?
   古来没有洛神?那有谁?甄宓也!宝玉的意思是说根本没有洛神,是“曹子建的谎话”!曹子建他在《洛神赋》里说了谎,他不是要赋什么洛神,他是要赋他的嫂嫂、他的心上人——甄宓!但作者又让宝玉来了一句——“今儿却合我的心事,故借他一用”。合了心意,故借来一用?
   为什么?
   因为,他和曹植一样,要祭一个不能明祭的心爱女子,是以也只能假借别人的名姓来赋他心中的“甄宓”!(一如这“贾”字满天飞的《红楼梦》小说!这作者的心上人自然不是叫林黛玉,只不过是借了一个名姓而已。)这就是为什么说“合我的心意,故借他一用”的意思了。因为合了宝玉的心意,合了作者的心意,所以作者将曹植与洛神的故事放到了小说里,并借曹子建的梦来讲太虚之梦,借他的赋来作警幻赋。太虚、太虚,太假、太假了,但警幻、警幻,警惕这梦幻呀,真的东西就暗藏在了其中!
   再回到小说四十三回,在宝玉于水仙庵祭拜亡灵时,宝玉的随从茗烟(谐音:明言)有说:“我茗烟跟二爷这几年,二爷的心事,我没有不知道的,只有今儿这一祭祀没有告诉我,我也不敢问.只是这受祭的阴魂虽不知名姓,想来自然是那人间有一, 天上无双,极聪明极俊雅的一位姐姐妹妹了。”在小说中,宝玉是在祭丫头金钏儿。金钏儿在小说中地位非常普通,作者下笔也着实很少,是个次要的角色。这样一个非常次要的角色,宝玉为什么要如此隐秘、如此小心的去祭拜她呢?甚至连自已的第一心腹——茗烟也没有说呢!
   其实,我们再来看茗烟的话,便会发现许多信息,现列如下:
   一、宝玉所祭女子是个 “人间有一、天上无双”的女子,她是个非常非常美好的人儿,非一般人可比。
   二、此女子在宝玉心中地位特殊。传说中,曹植写《洛神赋》是纪念死去的爱人——甄宓的,而宝玉在祭丫头金钏儿时讲曹植与《洛神赋》一事说“正合我心意,估借来一用”,可见此“金钏儿”在宝玉心中相当于甄宓在曹植之心中地位的。那么明显的,“金钏儿”其实是宝玉的爱人!说“金钏儿”真实身份是宝玉的爱人,其实还有论证。小说中,作者借茗烟之口说出宝玉所祭之人是个“人间有一,天上无双极聪明极俊雅的”的女子。茗烟,这个对“二爷的心事,我没有不知道的”宝玉的心腹随从,虽然宝玉没有明告知其所祭何人,但以他对宝玉的了解以及他的聪明机智,他还是又一次领会到“二爷的心事”,知道了这女子在宝玉心中的地位。是以,他说那女子是“人间有一,天上无双极聪明极俊雅的”,其实此句原是他顺着主子——宝玉的心意而言的,也就是常理中下属揣摩主子的意思,以哄主子开心而已。从此观点而言,他说那女子是天上无双,其实是因为他知道在宝玉心中这个女子是“人间有一、天上无双”的人,所以他出此言以顺宝玉之心;再者,在茗烟心中,能让生在女儿堆中长大、识尽天下美女才女的宝玉如此看中的女孩儿,“想来自然是那人间有一, 天上无双,极聪明极俊雅的一位姐姐妹妹了”!
   三、此女子身份很特别,需要保密。对于她的身份,宝玉连“二爷的心事,没有我不知道”的茗烟也不告诉,并且躲开众人,偷偷摸摸地祭拜她(一如曹植赋甄后),可见她的身份特殊,不太方便说。其实我们也可从宝玉悄悄祭金钏儿这个情节来看《红楼梦》这部小说,此小说据作者自已讲,是“实录其事”的,小说原名《石头记》,众所周知,这书是作者讲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他是用此书悲金悼玉,写自己与爱人的爱情悲剧的。其实,他何尝不也是用此书来纪念自己的心上人——那个如“芙蓉”般的女儿、那个穷其一生将情将泪给他的女子、那个薄命的愁苦人儿。但他又“将真事隐去”,并没有言明此女子的真实身份与真实姓名,为何?因为不方便呀!但,他将这种心情、这种用小说悄悄纪念心爱女子的方式,缩影在了小说中的水仙庵祭拜这一情节上,影射在了曹子建与《洛神赋》的传说中。他如小说主人翁宝玉一样,不告知众人地、偷偷地祭拜和思念着心上人;他又和曹子建一样,用文字来隐写爱人,又借“梦”、借“幻”来说这“梦幻情缘”。而由“宝玉”不言其在水仙庵所祭之人的身份,以及由作者不言其小说真正要写的那女子(他的爱人)的真实身份,等都可知,红楼梦小说中真正的女主人翁,她的身份很特别、很公众化,不方便告诉大家,一如作者用来作比喻的《洛神赋》中的洛神——甄宓。
   是以,由上三点,我们可知,这个名叫“金钏儿”的丫头,其真实的身份是宝玉的爱人、至爱之人,但她的地位特殊,不可明写、明祭她。故作者要让宝玉一切都悄悄地进行,做得那么机密,但作者又怕太机密了,于是借着宝玉之口说出曹植赋甄宓一事的传说“合自己心意,故借来一用”,而将一切秘密,悄悄地公告于天下。
   小说中写:“宝玉进去,也不拜洛神之像,却只管赏鉴。虽是泥塑的, 却真有‘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之态,‘荷出绿波,日映朝霞’之姿。宝玉不觉滴下泪来。”他之所以不拜洛神是因为他不信有这个神,那,既然不相信有这个神,为什么看到洛神像会落泪呢?因为,当他看到洛神像,想到了自己的爱人——那个同样有着“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之态、“荷出绿波,日映朝霞”之姿的女子,想到了他们二人被生生拆散一如《洛神赋》的作者曹植与甄宓,就连如今思念她儿,也不可告人……怎不落泪?此处落泪,恰是情深所致!
   金钏儿这个在小说中不显山、不露水的丫头,她真的是宝玉的爱人吗?是!其实,金钏儿与宝玉关系在小说四十四回亦有暗示!在宝玉祭过金钏儿后,紧接着的一回就有众人看《荆钗记》演出时黛玉的评说,黛玉的原话是“这王十朋也不通的很,不管在那里祭一祭罢了,必定跑到江边子上来作什么!”在《荆钗记》的故事中,王十朋误以为自己妻子投河而死,故跑到江边哭祭,而小说中,宝玉也是因金钏儿投井而亡,而跑到井边祭拜,小说作者故意将两个故事连在一起,其实还是在告诉我们:宝玉在井边祭金钏儿,一如王十朋在江边哭祭妻子一样,金钏儿之于宝玉一如王妻之于王十朋,她在宝玉心中相当于他的妻子,她是他的爱人!
   那金钏儿,宝玉的爱人,她的真实身份是谁,她为何让人不可知道?她又有着什么样的特殊地位呢?
   细看!
   小说四十三回,当宝玉从水仙庵回家后,众人追问他的行踪,他说:“北静王的一个爱妾昨日没了,给他道恼去。他哭的那样,不好撇下就回来”。
北静王的爱妾?北静王的妾想是侧王妃,一个关系很好,常相往来的王爷家的侧王妃亡故,贾家怎会不知道?这样的谎话,众人却不疑不问?为何?因为,这是真的!也就是说这所祭女子,其不可言明的身份正是王爷的妾,也就是侧王妃!(宝玉说明谎而众人不疑一事而引出此“谎”为真话也,此观点是引用《红楼梦真的结局》一文中“小人书”言,特注。)
   上面说金钏儿其真实身份是宝玉的爱人,而众所周知的是,在红楼小说中,“潇湘妃子”林黛玉才是宝玉的爱人,那么也就是说,金钏儿是隐黛玉的!她们是一人!
   在小说十九回里,宝玉因白天见到袭人的两姨妹子,想让她也进园子,有一段与袭人的对话,原话为“宝玉……问袭人道:‘今儿那个穿红的是你什么人?’袭人道:‘那是我两姨妹子.’宝玉听了,赞叹了两声.袭人道:‘叹什么?我知道你心里的缘故,想是说他那里配红的.’宝玉笑道: ‘不是,不是.那样的不配穿红的,谁还敢穿.我因为见他实在好的很,怎么也得他在咱们家就好了. ’袭人冷笑道:‘我一个人是奴才命罢了,难道连我的亲戚都是奴才命不成? 定还要拣实在好的丫头才往你家来.’宝玉听了,忙笑道:‘你又多心了.我说往咱们家来,必定是奴才不成?说亲戚就使不得?’”
   之所以,引这么长一段,是因为,这段话非常重要。
   一、这段话里,言明了,那个袭人的妹妹是穿红的,而我们知道,小说主人翁宝玉,自小就有一个“爱红”的毛病。且由宝玉的口中说出“那样的不配穿红的,谁还敢穿”,可见,此女子在宝玉心中当是无人可及的了!
   二、袭人说“我一个人是奴才命罢了,难道连我的亲戚都是奴才命不成?”,结果宝玉急了,他说“我说往咱们家来,必定是奴才不成?说亲戚就使不得?”此句一出,其实黛玉之另一身份呼之而出!(其实这个情节中,那个着红衣的表妹、那个在宝玉心中除了她无人可配穿红的女子正是宝玉的爱人——林黛玉之隐身,因为只有她才是宝玉心中的第一女儿!只有她才会让宝玉觉得,除了她,别人如何的不配!)黛玉,在小说中,作者将她安排为宝玉的亲戚,自远方投奔而来,而作者又一次次的将她比喻成晴雯、比喻成丫环金钏儿等等奴才命的女子,为什么呢?如果是千金小姐,又何必这样比呢?而且还把她比成了戏子(在古时候戏子是社会地位相当低的人),其实,因为她原本就是一个府中的丫环,本来就是地位低下的人,但是作者不愿意将她说成是奴才的身份,因为在作者心里,她和自己地位是平等的,甚至高于自己,于是,他将心上人黛玉安排成了远方亲戚上门。“我说往咱们家来,必定是奴才不成?说亲戚就使不得?”宝玉这句其真正内涵就在于此。其实哪有远方亲戚这么一住那么多年,而且自小就无亲无着无甚地位的住着的?其实“黛玉”人物原型就是“宝玉”家的一个丫环,她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彼此心灵相通,互相引为知已。就象晴雯一样,“黛玉”其实是个在府中无人依靠的“下等人”,这也正是黛玉在大观园中常常自卑,并自觉低人一等的真正原因!“心比天高,身着下贱”不仅说的是晴雯,更说的是她。她是奴才身份,而非寄人篱下!也正因为这种特殊的、低人一等的身份,拉开了她与宝玉的婚姻平等地位,拉远了她与宝玉结为合法夫妻、甚至达到他们理想中的一夫一妻的可能,所以,她对她与主子宝玉的爱情充满了不确定性与不安全感,常常不放心,这也正是宝玉叫她“放心”的原故之一了。(为什么不放心?因为她控制不了局面,因为她无法以平等之身嫁给他!因为她无亲无着无依无靠。她一无所有,只有宝玉的爱情而已。一旦连这个也没有,那她就什么也没有了。所以,她起初常常紧张与焦虑,总担心宝玉变心或者花心。此为外话,此处不多论。)
   上面说黛玉就是金钏儿,他们都是隐一人,并且就是《红楼梦》作者的爱人,那么关于这个人物,她的婚姻命运,除了上面宝玉说的“北静王的妾”一句众人安然接受的明谎,小说中还有什么相关隐写吗?
   有,我们来看小说十六回,宝玉将北静王所赐玉珠转赠黛玉,黛玉弃之不要,说“什么臭男人拿过的东西”,黛玉是在不要玉珠么?不,她不是不要这“东西”,而是不要这“东西”背后的“男人”、不要这“东西”后面代表的婚姻!也就是说她其实是在拒人,而非拒物!因为她的心中只有宝玉,除了宝玉,其他男子在她心里一概都是臭男人、是凡夫俗子。而联系前面祭拜时说的“北静王的妾”,再加上这个拒绝北静王所赐宝珠的行为,可知,“黛玉”之人物原型起先是拒绝“北静王”的,但命运弄人,最终她还是被迫嫁给“北静王”,当了“北静王的妾”(北静王与黛玉等人的人物原型、相关关系等都在拙文《黛玉——年羹尧之妹》中已有论证,此处不再重复),这样一个有权有势的王爷,做了他的侧王妃,她与“宝玉”自是终生无缘了,而宝玉言曹植写赋一事“正合我意”,恰是此意。因为他和曹植一样,无法明写爱人,只因所爱之人嫁给当权之人,所以只能假借他人之名姓来一写相思了。
   其实在小说中,宝玉还有一个混想法,就是他很反感女子嫁人,这在很多情节中都有显现。在十九回袭人告诉他,那个着红衣的表妹明年就要嫁人时,他闷闷不乐;在迎春要嫁人时,他也很是沉闷,一听有四个丫环陪嫁,更是痛心疾首;还有他的观点——“女孩儿未出嫁,是颗无价之宝珠,出了嫁,不知怎么就变出许多的不好的毛病来,虽是颗珠子,却没有光彩宝色,是颗死珠了,再老了,更变的不是珠子,竟是鱼眼睛了”……等等都表达了他对女子嫁人的一种近乎可笑、甚至荒唐的看法,为什么呢?为什么宝玉对女子嫁人这样一个可以说是喜事的事情,他要这么反感呢?这要从“宝玉”人物原型之人生经历来看了,正是因为“宝玉”他视若生命的爱人、那个如芙蓉一般美好的女儿,因受命运所逼,被迫嫁与他人,并且所托非人,而后受尽折磨、早早薄命而亡;于此同时,她的爱人——“宝玉”同样也煎受着内心深深痛苦的折磨、生不如死。可以说,二人的一生都在“黛玉”被迫嫁与他人的事上毁了,从她嫁人的那一刻,这两个相爱的人都走上了悲剧命运的人生。故,“宝玉”一听到女子嫁人,就浑身“不自在”、内心郁郁难欢了。
   洛神——“灼若芙蕖出渌波”(《洛神赋》),怎样一个美好的女子。曹植心中的洛神,是甄后;宝玉心中的洛神,是黛玉;而作者心里的洛神,则是一个象芙蓉花儿一样纤尘不染、高雅绝俗的凌波仙子!在他心中,除了她“无人可当芙蓉!” 在他心中,除了芙蓉也无花可喻她!
   “皎若太阳升朝霞……灼若芙蕖出渌波。”怎样美好的女子!
   但,“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流水一样的时光将一切带走,带走了她的绝世美貌、稀世文采;带走了他的大好青春、半生潦倒;带走了“斯处、斯园、斯花、斯柳”!
   只带不走的是作者在这红尘俗世中、在这红楼梦一场中留下的深深悲伤与哀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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