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同桌的他
上师范第一年的下半学期,班级座位调整,我对老师安排的位置不甚满意,后来就自作主张和好友方换了换位置,主要原因是我的死党真真在方的前排,我当时的想法是有便于我们“私下”联系,当时方的同桌是张磊,张磊天天一身牛仔装打扮,长长的头发,挺有艺术感,但总觉得他挺高傲的,故而和他并没有什么交往,甚至平日里连最起码的招呼都没有过。和他成为同桌之前,我考虑着初来乍到,首先要礼貌性地和人家打声招呼吧,出人意料的是他居然死活不同意我跟他同桌,这大大伤害了我的自尊,我随即做出决定,我就便要坐在这里,而且愈挫愈勇,我在心里忿忿地想:这不是你张磊的地盘,这也不是你能左右的事情,我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当我终于把桌子搬过来的时候,他居然一脚把我的桌子踹出去好远,委屈的泪水一下子溢满了整个眼眶,可我不能让别人认为我是懦弱的,我很坚强地忍住了,接着,我使出平生最大的力量和勇气把他的桌子掀了个底朝天……这次的战争因我争夺位置胜利而宣告结束,从而开启了我们之间战争的新篇章,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是互不理睬,就算理了,也是整天整日的对着对方冷嘲热讽,其实大多时候是他对我的讥讽,我字写的不好了他也要嘲笑几声,老师在课堂上提问问题我没有回答正确他也会在底下窍喜,更不要提同桌之间的互相帮助了,有一次考试我试着借他的钢笔,没想到被他当场拒绝,真卑鄙,我常常会在私底下对死党真真如此这般的描述他,反正他也丝毫不在意别人的评价,依旧我行我素。
或许是班级组织的一场棋艺比赛稍微使我们之间的关系缓和了一些,甚至变得有些友好,别看我平时学习不怎么努力,我在这方面可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是班里当仁不让的“棋王”,我们在参加五子棋、跳棋比赛之前,老师让同桌之间互动一下,我和他自然就很无奈的做起了搭档,很显然,我老赢,他老输,我因此整天乐得屁颠儿屁颠儿的,他似乎很不服气,却也是缕战缕败,我也因此更加意气风发。但这好像没并没使我们的关系进一步僵化,反而有所改观,这也真应了那句老话“友谊第一,比赛第二”,棋艺比赛结束,我们虽然彼此之间还是会拌嘴斗气,不过早已不同往日那般较真儿,我始终搞不明白他当初为什么那么固执地不要和我同桌,有时好奇地问问他,他会毫不客气的说:“就是不想和你同桌,没有原因”。搞得我相当郁闷。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他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其实他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冷血,他骨子里还是挺热心的,他在嘲笑别人的同时其实也是在鼓励对方,他也会时不时的帮某个女生搬运沉重的物品,而且毫不张扬,他也经常利用自己专业比较好的优点而帮别的同学提提建议,只不过他总喜欢表现给人一种很强悍很霸道很不尽人意的感觉,随着这些了解的加深,我也渐渐地对他的各种讥讽言语适应了,也就无所谓了,很大方的一笑了之。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一件事,也许我们的友谊会地久天长。有一次,张磊急匆匆地说他的一封信丢了,问我看到没有,我问他什么信啊,他说写给他一哥们儿的信件,
“又不是情书,有什么着急的?”我没好气的说。
“哎呀,你不懂,很重要的,真的很重要,你到底看到没有?”
看着他一脸的着急,我竟萌生一种愚弄他的念头,我说:“看见了,又扔了”。
没想到听完我这句话,他脸煞地就白了,忽地又红了,真是莫句其妙,跟个变色龙似的,他接着问我扔哪儿了,我说班级门口,恰在这时,隔壁体育班的一名同学拿着一封未封口的信来到我们班,问有没有一个叫张磊的,张磊居然连声谢谢都没说就一把把那封信从对方手里夺回来,然后就坐回到座位上,足足呆了两分钟,就开始不停的问我是不是真的看过他的信了,我一脸诡笑地说:“是啊,我看过了,里面写的什么我都知道。”其实天知道我其实什么也不知道,只是想借机要捉弄捉弄他,完全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好骗,嘿嘿,窃喜,偷着乐,看他脸上万般的变化真逗,看他那么着急真好玩儿,我完全沉浸在自己编造的谎言里而幸福不已。
“完了,”张磊嗫嚅着,
“看完有什么感想?”他接着问道。
“哈,我的感想在我心里,不能告诉你,反正我就是看了”我想让自己把谎言编造得更加真实。
看着他低头不语,我想他估计是真的信了我的话了,不由得为自己耍个小聪明而沾沾自信。〔未完待续,明天接着发〕 qiangzhao又再耍小聪明了~~希望不要盖”烂尾楼“哈。
那个叫张磊的同学真是,和”弥勒佛“同桌都不愿意。 有点悬念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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