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夏
结夏佛观一碗水,四万八千虫。
磁感线实验皿里的小磁粒,摩肩接踵地排成了一列列,却时常不安分地抖抖自己的小尾巴,借此精神起来。仿佛它的灵魂就站在你身边,向你俏皮地回眸而视,似语非语。
我爱这池中密集的众生相,在同样醇和的空气、不同的位置上吐出一串小泡泡,而撑起的茂密晶莹的云絮;我却也爱这无边宽阔的磁粒和介质,有这定力将终生扰扰融入自己的太极图谱,化作一种淡然的吹息,昼夜不辍。
两难取舍。那么就不必取舍,让它们两者一起构成一杯醇和的夏天。用不着盘根错节,用不着金城汤池:把意境打散在空气中,不用脑,而用眼睛与它们的视线掠过,用肩膀与它们的纹路倚过。这是所谓的、属于青年的结夏吗?
盛景诸如此类。比如一杯牛奶。比如Damien Rice。 好像也有说“佛观一碗水,三万六千重”,这个reader应最清楚了,偶是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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