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的女孩
不归的女孩初夏的夜晚,空气中透着香甜
酒醉的男人,常在这时结伴
橘黄的路灯,映射着胡同的黑暗
发烧的热血,涌动着扭曲的情感
摇晃的身体,拥着开了 “歌厅”的门扇
徐娘半老的女主人,像女巫般的妖艳
“姑娘们,来客人了!………….”
咒语般的一喊,妙龄少女神话般的出现
情啊…..,爱啊……,歌声叫声环绕包间
受宠的啤酒把白酒替换,麦克风成了一道名菜
更醉的男人,已开始把鲜花(女郎)揽入怀
我端详着身边的她,白色的连衣裙映入眼帘
二十出头的姿色,眼里透着忧郁的色彩
白净的面颊,羞红的彩晕浮上了两腮
瘦弱可人的娇美,像小时的妹妹在我身边
一种犯罪的感觉,猛然间在我心里凸现
随着歌声不再高亢,乱醉的男人已开始用手窥探
听候老板娘的安排,他(她)们双双去了单间
我在自责中塞给小妹100元,把她送到了巴台前
告诉老板娘不许难为她,我不需要任何女人陪伴
满足和疲惫的男人陆续回来,用诧异的目光把我看
讥笑和嘲讽,我成了他们的“新欢”
假正经、真能装、性无能、啥也不是………..
从此,我就把“傻爷博士(啥也不是)”的职称承担
离开歌厅的门前,白裙子低声说:“谢谢了,再见!”
那声音透着柔风,甜美中惜惜若人怜
在柔和的灯光下,回家的路步履蹒跚
妻子说,昨晚你在睡梦中一直在喊
偶然的不能再偶然,在一个小饭馆又和她相见
她和三个女孩就坐在对面,轻轻的走过来
告诉我她家在很远的农村,贫寒的孩子考上了某师院
“你是好人,谢谢啦!”,白裙子离开时还是那样平淡
从此我决心帮助她,三个月把满街的歌厅寻遍
初秋的傍晚终于把她找见,那浓装艳抹一派小姐的打扮
我惊诧,我愕然,她竟然要求我把那事干
我心寒,我感叹……!那廉价的白裙子不会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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