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的暴力与人的暴力
每年大地复苏之时,蜇伏一冬的动物园重新恢复了活力。整个冬季积蓄的压抑在春季爆发了。这为它们某些“阶层”的施暴提供了可能。动物暴力的表现方式在这个阶段尤其体现在它们的寻偶求爱之中。雄性动物力量的迸发就是为了寻求新欢。因此大多数雄性动物的力量的体现方式也就成了一种暴力方式的展露。当然自然界暴力的展露不是整齐划一的。有的是一种温柔的暴力,有的是一种野蛮的暴力。各种施暴的目标不仅仅是针对它的敌人,其中有它们的“异己”分子,也有来自于外族的“异类”,虽然有些“异类”在一年的其他时间里它们不得不保持一种敬畏,而且施暴的目标也会针对它们的性伴侣。要求性伴侣要服从它们,从而有时是在一种胁迫之下完成它们的自然使命—传宗接代。而在一年的其余时光中,动物的这种暴力行为大多已经脱离了这种性爱追求的目的,而表现为群体内部稳定的维系,防御“外族”对地盘的入侵以及侵占外族的地盘,诸如此类的活动。当然像牛羊这样的群体在上述暴力活动中所能显现的暴力几近于无,但由此不能说像这类温顺的动物在此期间就无暴力。值得注意的是牛羊暴力的展露存在于互相用犄角角力,或是追逐嬉戏。
人类暴力的展露包容了动物的一切技法,并且更是胜之一畴。在这一问题上,我认为主要是人类可以使用“精神”这一抽象概念去伤害对方。当然我们在此谈到的对方首先是人类本身。人类对于动物及下面我们要谈到的对非生命体所施的暴力自然不包括“精神”伤害内容,因为我们知道这样做是毫无意义的,虽然动物本身和人类一样是生命,也有疼痛的感知,但在抽象的“精神”伤害上至少我们目前认为是模糊的。
精神伤害在人类之间存在百不争的事实。某个人的忧愤而毙就是极其典型的例子。而某动物因受到暴力,无论是软暴力还是硬暴力,其后忧郁而亡的事件却是鲜为人知的。
除上述精神伤害的暴力之外,人类的暴力不同于动物的划时代力还在于有目的实施杀戮。这种暴力的发展由过去的种族血洗到现在的“定点清除”,表面看来是一种实施暴力的进步。因为依照某些人的观点,“定点清除”的是个别分子,没有伤及无辜者,也没有对其他人造成伤害,是在消除“暴力分子”。但这种“消除暴力”的暴力活动和种族血洗唯一的不同只在于死了的人是不会有精神上的痛苦的。
至于象动物那样对“异类”的施暴,人类更是尽其所能,要么彻底的消灭,要么彻底的吸收溶合。
人类还有另外一个施暴的特征不同于动物,那就是在利比多方面更会现出花样,而动物只有一种或为数不多的模式可言,它们与我们人类相较才是真正的循规蹈矩者。但这些循规蹈矩者不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不会致使一个种群面临陷入自我消亡的窘境。但相反的是人类施暴手段的层出不穷可能会造成极其严重的后果。现在的面临的生存环境问题已经为我们人类之间的相互加害以及我们人类加害于大自然的行为付出沉重的代价。最为严重的后果是我们可能也会消灭我们自身,AIDS的感染与传播就是一个明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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