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古旧檄文一束
為徐敬業討武曌檄 駱賓王(摘自舊唐書 列傳 卷六十七 列傳第十七 李勣 孫 敬業)
偽 臨 朝 武 氏 者 , 人 非 溫 順 , 地 實 寒 微 . 昔 充 太 宗 下 陳, 嘗 以 更 衣 入 侍 , 洎 乎 晚 節 , 穢 亂 春 宮 , 密 隱 先 帝 之 私, 陰 圖 後 庭 之 嬖 . 入 門 見 嫉 , 蛾 眉 不 肯 讓 人 ; 掩 袖 工 讒, 狐 媚 偏 能 惑 主 . 踐 元 后 於 翬 翟 , 陷 吾 君 於 聚 麀 . 加 以虺 蜴 為 心 , 豺 狼 成 性 , 近 狎 邪 僻 , 殘 害 忠 良 , 殺 姊 屠 兄, 弒 君 鴆 母 . 人 神 之 所 同 嫉 , 天 地 之 所 不 容 . 猶 復 包 藏禍 心 , 窺 竊 神 器 . 君 之 愛 子 , 幽 之 於 別 宮 ; 賊\ 之 宗 盟 ,委 之 以 重 任 . 嗚 呼 ! 霍 子 孟 之 不 作 , 朱 虛 侯 之 已 亡 . 鷰啄 皇 孫 , 知 漢 祚 之 將 盡 ; 龍 漦 帝 后 , 識 夏 廷 之 遽 衰 .
敬 業 , 皇 唐 舊 臣 , 公 侯 種 胤 , 奉 先 君 之 成 業 , 荷 本 朝之 舊 恩 . 宋 微 子 之 興 悲 , 良 有 以 也 ; 袁 君 山 之 流 涕 , 豈徒 然 哉 ! 是 用 氣 憤 風 雲 , 志 安 社 稷 , 因 天 下 之 失 望 , 順宇 內 之 推 心 , 爰 舉 義 旗 , 誓 清 妖 孽 .
南 連 百 越 , 北 盡 三 河 , 鐵 騎 成 群 , 玉 舳 相 接 . 海 陵 紅粟 , 倉 儲 之 積 靡 窮 ; 江 浦 黃 旗 , 匡 復 之 功 何 遠 . 班 聲 動而 北 風 起 , 劍 氣 衝 而 南 斗 平 . 喑 嗚 則 山 嶽 崩 頹 , 叱 吒 則風 雲 變 色 . 以 此 制 敵 , 何 敵 不 摧 ? 以 此 圖 功 , 何 功 不 克?
公 等 或 家 傳 漢 爵 , 或 地 協 周 親 , 或 膺 重 寄 於 爪 牙 , 或受 顧 命 於 宣 室 . 言 猶 在 耳 , 忠 豈 忘 心 ? 一 抔 之 土 未 乾 ,六 尺 之 孤 何 託 ? 倘 能 轉 禍 為 福 , 送 往 事 居 , 共 立 勤 王 之師 , 無 廢 舊 君 之 命 , 凡 諸 爵 賞 , 同 裂 山 河 . 請 看 今 日 之域 中 , 竟 是 誰 家 之 天 下 !
(摘自唐文粹,並據駱賓王文集校訂)
偽臨朝武氏者,性非和順,地實寒微。昔充太宗下陳,曾以更衣入侍。洎乎晚節,穢亂春宮。潛隱先帝之私,陰圖後房之嬖。入門見嫉,娥眉不肯讓人;掩袖工讒,狐媚偏能惑主。踐元后於翬翟,陷吾君於聚麀。加以虺蜴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殘害忠良;殺姊屠兄,弒君鴆母。神人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猶復包藏禍心,窺竊神器,君之愛子,幽之於別宮;賊\之宗盟,委之以重任。嗚呼!霍子孟之不作,朱虛侯之已亡。燕啄皇孫,知漢祚之將盡;龍漦帝后,識夏庭之遽衰。
敬業皇唐舊臣,公侯冢子。奉先帝之成業,荷本朝之厚恩。宋微子之興悲,良有以也;袁君山之流涕,豈徒然哉?是用氣憤風雲,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順宇內之推心,爰舉義旗,以清妖孽。
南連百越,北盡三河。鐵騎成群,玉軸相接。海陵紅粟,倉儲之積靡窮;江浦黃旗,匡復之功何遠!班聲動而北風起,劍氣沖而南斗平。喑嗚則山岳崩頹,叱吒則風雲變色。以此制敵,何敵不摧?以此圖功,何功不克?
公等或居漢地,或協周親,或膺重寄於話言,或受顧命於宣室。言猶在耳,忠豈忘心,一坏之土未乾,六尺之孤何託?倘能轉禍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勳,無廢大君之命,凡諸爵賞,同指山河。若其眷戀窮城,徘徊歧路,坐昧先幾之兆,必貽後至之誅。請看今日之域中,竟是誰家之天下!
陈琳 《为袁绍传檄各州郡文》
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 曩者强秦弱主,赵高执柄,专制朝命,威福由己,终有望夷之祸,污辱至今。及臻吕后,禄、产专政,擅断万机,决事禁省,下陵上替,海内寒心。于是绛侯、朱虚兴威奋怒,诛夷逆暴,尊立太宗,故能道化兴隆,光明融显。此则大臣立权之明表也。
司空曹操祖父腾,故中常侍,与左悺、徐璜并作妖孽,饕餮放横,伤化虐人。父嵩,乞丐携养,因臧买位,舆金辇宝,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操赘阉遗丑,本无令德,僄狡锋侠,好乱乐祸。幕府董统鹰扬,埽夷凶逆,续遇董卓侵官暴国,于是提剑挥鼓,发命东夏,广罗英雄,弃瑕录用,故遂与操参咨策略,谓其鹰犬之才,爪牙可任。至乃愚佻短虑,轻进易退,伤夷折衄,数丧师徒。幕府辄复分兵命锐,修完补辑,表行东郡太守、兖州刺史,被以虎文,授以偏师,奖就威柄,冀获秦师一克之报。而遂乘资跋扈,肆行酷烈,割剥元元,残贤害善。故九江太守边让,英才俊逸,以直言正色,论不阿谄,身被枭悬之戮,妻孥受灰灭之咎。自是士林愤痛,人怨天怒,一夫奋臂,举州同声,故躬破于徐方,地夺于吕布,彷徨东裔,蹈据无所。
幕府惟强干弱枝之义,且不登叛人之党,故复援旌擐甲,席卷赴征,金鼓响震,布众破沮,拯其死亡之患,复其方伯之任。是则幕府无德于兖土,而有大造于操也。
会后銮驾东反,群虏乱政。时冀州方有北鄙之警,匪遑离局,故使从事中郎徐勋就发遣操,使缮修郊庙,翼卫幼主。而便放志专行,威劫省禁,卑侮王僚,败法乱纪,坐召三台,专制朝政,爵赏由心,刑戮在口,所爱光五宗,所怨灭三族,群谈者受显诛,腹议者蒙隐戮,道路以目,百辟钳口,尚书记期会,公卿充员品而已。
故太尉杨彪,历典二司,元纲极位。操因睚眦,被以非罪,篣楚并兼,五毒俱至,触情放慝,不顾宪章。又议郎赵彦,忠谏直言,议有可纳,故圣朝含听,改容加锡。操欲迷夺时明,杜绝言路,擅收立杀,不俟报闻。又梁孝王先帝母弟,坟陵尊显,松柏桑梓,犹宜恭肃。操率将吏士,亲临发掘,破棺裸尸,掠取金宝,至令圣朝流涕,士民伤怀。又署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所过毁突,无骸不露。身处三公之官,而行桀虏之态,污国虐民,毒施人鬼。加其细政苛惨,科防互设,缴充蹊,坑阱塞路,举手挂网罗,动足蹈机坎,是以兖、豫有无聊之人,帝都有呼嗟之怨。
历观古今书籍所载,贪残虐烈无道之臣,于操为甚。莫府方诘外奸,未及整训,加意含覆,冀可弥缝。而操豺狼野心,潜包祸谋,乃欲桡折栋梁,孤弱汉室,除忠害善,专为枭雄。往岁伐鼓北征,讨公孙瓒,强御桀逆,拒围一年。操因其未破,阴交书命,欲托助王师,以见掩袭,故引兵造河,方舟北济。会行人发露,瓒亦枭夷,故使锋芒挫缩,厥图不果。屯据敖仓,阻河为固,乃欲运螳螂之斧,御隆车之隧。莫府奉汉威灵,折冲宇宙,长戟百万,胡骑千群,奋中黄、育、获之士,骋良弓劲弩之势,并州越太行,青州涉济、漯,大军泛黄河以角其前,荆州下宛、叶 而掎其后。雷震虎步,并集虏廷,若举炎火以焚飞蓬,覆沧海而注熛炭,有何不消灭者哉?
当今汉道凌迟,纲弛网绝,操以精兵七百,围守宫阙,外称陪卫,内以拘质,惧篡逆之祸,因斯而作。乃忠臣肝脑涂地之秋,烈士立功之会也。可不勖哉!
庚辰年四月晦日、部将黑田胜平抄录
长胜曰:陈琳草檄,而曹公头风愈,为此檄文采斐然,更多恶毒谩骂之辞。仅观此檄,则袁绍开幕,功在霄壤,曹操屡穷猝来附,皆扫塌相迎,供以军械,为幕府爪牙,而操不念旧恩,复克剥小民、挟逼幼主,此獠不除,天下难安。类似文字,若为曹公草檄,讨伐刘备,庶几可也。
此檄文眼,在于此句:“会后銮驾东反,群虏乱政。时冀州方有北鄙之警,匪遑离局,故使从事中郎徐勋就发遣操,使缮修郊庙,翼卫幼主。”则救护天子,绍之心也,绍之德也,绍之功也,曹操不过因绍之命,而从其事而已。则朝廷正统,固在邺而不在许,幕府下讨,师出堂堂。
此檄败笔,在于诅咒三代,并造“发丘中郎将、摸金校尉”等名,文人恶行,一至于此。
天火同天8讨PP檄文之一!
龙种创业未半而休养京城,今茶馆三分,春秋疲弊,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然天拉组合不懈于内,天龙八部忘身于外者,盖追春秋之殊遇,欲报之于龙种也。
火本布衣,打工于申城,苟全性命于谐世,不求闻达于春秋。律师不以火卑鄙,猥自枉屈,三顾火于QQ之中,咨火以法版之事,由是感激,遂许春秋以驱驰。后任总版,受任于夏秋之际,兴业于冬春之间,尔来二十有一周矣。
龙种知火谨慎,故留书寄火以大事也。受命以来,夙夜忧叹,恐托付不效,以伤龙种之明。故十月杀猫,望月封云。今茶馆已定,马甲已足,当奖率三军,征讨PP,庶竭驽钝,攘除奸凶,兴复春秋,还于正轨。
老鼠PP:同党德国士兵,与阿哥、小不并作妖孽, 饕餮放横,伤化虐民;恶行:令人发指,因赃假位,舆金辇璧,输货权门,窃盗鼎司,倾覆重器。P小气非凡, 拖欠工资,慓狡锋协,好乱乐祸。
故春秋总管天8,英才俊伟,天下知名;直言正色, 论不阿谄;真身被围殴之祸,马甲受灰灭之咎。自是士林愤痛,民怨弥重;一夫奋臂,举州同声。
又总版天火,忠谏直言,义有可纳,是以圣朝含听,改容加饰。P欲迷夺时明,不发薪水,擅收立杀,不俟报国。
火奉龙种威名,折冲宇宙;鸡蛋百万,马甲千群;奋中黄育获之士,骋良弓劲弩之势;二战越太行,烽烟涉济漯;大军泛茶馆而角其前,法版下宛叶而掎其后:雷震虎步,若举天火以焫飞蓬,覆天水以沃驃炭,有何不灭者哉?
其得P首者,封高级会员,铜板五千万。部曲偏裨将校诸吏降者,勿有所问。广宜恩信,班扬符赏,布告天下,咸使知圣朝有拘迫之难。如律令!
甲午对日宣战诏书
光绪二十年七月初一日内阁奉上谕:
朝鲜为我大清藩属二百余年,岁修职贡,为中外所共知。近十数年来,该国时多内乱;朝廷字小为怀,叠次派兵前往勘定,并派员驻扎该国都城,随时保护。本年四月间,朝鲜又有土匪变乱,该国王请兵援剿,情词迫切;当即谕令李鸿章拨兵赴援,甫抵牙山,匪徒星散。乃倭人无故派兵突入汉城,嗣又增兵万余,迫令朝鲜更改国政,种种要挟,难以理喻。我朝抚绥藩服,其国内政事向令自理;日本与朝鲜立约,系属与国,更无以重兵欺压,擅令革政之理。各国公论,皆以日本师出无名,不合情理,劝令撤兵,和平商办;乃竟悍然不顾,迄无成说,反更陆续添兵。朝鲜百姓及中国商民日加惊扰,是以添兵前往保护。讵行至中途,突有倭船多只,乘我不备,在牙山口外海面开炮轰击,伤我运船。变诈情形,殊非意料所及!该国不遵条约,不守公法,任意鸱张,专行诡计,衅开自彼,公论昭然。用特布告天下,俾晓然于朝廷办理此事,实已仁至义尽;而倭人渝盟肇衅,无理已极,势难再予姑容。著李鸿章严饬派出各军,迅速进剿,厚集雄师,陆续进发,以拯韩民于涂炭;并著沿江、沿海各将军督抚及统兵大臣,整饬戎行,遇有倭人轮船驶入各口,即行迎头痛击,悉数歼除,毋得稍有退缩,致于罪戾。
将此通谕知之。
钦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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