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读书]十年前清华女生中毒事件真相揭秘:系高官子弟所为! (转帖)欢迎大家发表
十年前,我还在念大学的时候,曾经通过当时的媒体知道了朱令的故事,当时就曾经为这个优秀而不幸的女孩感到万分痛惜。她曾经是一个使人瞩目的优秀女孩,聪明,漂亮, 1992年她考上清华化学系,学习成绩相当突出,是该系的高才生。她多才多艺,自小学习钢琴和古琴,并加入清华大学民乐队成为主力队员。据清华民乐队的同学回忆,朱令在音乐上相当有灵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弹奏民族乐器阮,而且弹奏得相当悦耳,流畅,使指导老师和乐队同学全都刮目相看。朱令出事前高大匀称,身体非常健康,据说她在运动场上的飒爽英姿曾使具有田径二级运动员水准的同学也自叹不如。此外,她还是游泳高手,曾经在清华的校运动会上多次得到名次。许多同学对她的评价是:聪明美丽,举止高雅,近乎完美。然而,离奇的中毒事件彻底改变了一切。94年底,朱令出现了奇怪的中毒症状:秀发脱落、面肌瘫痪、发音含混、四肢无力,被送往医院,医院束手无策,没有采取主动的治疗而延误了病情。此时,朱令高中时的同学、北京大学力学系92级学生贝志诚和几个同学将朱令的病症翻译成英文,通过Internet向世界发信。他们收到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回信1500多封,其中不少回信认为她是“铊”中毒,后经专家诊断证实。但是确诊并没有使她的病情立即好转:昔日相貌秀美、聪慧可人的女孩几乎变成了植物人。尽管当年摄入的铊剂量足以夺人性命,但是这个女孩却顽强地活了下来。
十年后,我又想起了那个曾经使我牵挂的素不相识的女孩,在网上查找了她的许多资料后,十年前对她的怜惜和对这次没有结论的投毒事件的出离愤怒,重新涌上心头。我还清楚地记得,十年前,当国内媒体试图调查朱令事件的时候,因为学校通过学生干部告诫过同班同学不许乱说,朱令的同学,尤其是具有投毒嫌疑的同宿舍同学,曾经对记者的采访采取了冷漠,回避的态度。当时我曾经对那些没有人情味的同学感到愤怒。然而,十年后的今天,我理解到了许多同学的苦衷,毕竟,连学校和公共安全专家局都没有力量对抗的政治干扰,不是一个普通的学生所能对抗得了的。若隐若现的真相,通过她周围的同学和许多当事人,已逐渐浮出水面,展现在我们面前:
孙维,朱令的同班同学,同宿舍好友,和朱令同属校民乐队的成员。
据网上清华同学透露 :朱令中毒那段时间只有孙维因为跟教授作课题的缘故能接触到铊这种重金属,而且因为和朱令关系亲密,客观上来讲具有更便利的作案条件和更多的作案时间。据网上传言,孙维的祖父曾任民主革命委员会副主席,参加过辛亥革命。孙维作为最大嫌疑人曾接受警方调查。据说孙维祖父死前,最高领导人去探访他,他的要求就是把他孙女放出来。又据说当时的北京市公共安全专家局长大发雷霆说:放他妈什么放,打死了装在麻袋里放出去。据清华同学透露,孙维毕业时并没有拿到毕业证,没有官方原因。孙维毕业后清华除了没有发孙维学位,还有如下规定:不许给孙维开出国留学所需的一切有关材料。不许给孙维开找工作所需的一切介绍信。这对于一个普通学生来可以说是毫无道理的刁难,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孙维在校期间做过后果非常严重的事情,失去了做一个清华毕业生的资格,而清华出于义愤给予该学生力所能及的惩罚。之后,很多人一直在尽力阻止该名嫌疑犯出国,先后阻止了她在美国、英国、新加坡使馆获得签证。在前年她和一个美国人结婚了,再次申请出国,美国使馆要求同仁医院对她的精神状况进行检查;这是1999年的最后消息了。如今,在网上甚至有清华同学主动提出,为了多年前的良心,作为多少有些知情的同学,明确认定孙维就是投毒者。可是,因为政治的干扰,真相从未被晓之天下,嫌疑犯依旧消遥法外,据说为了逃避舆论谴责,已隐姓埋名,从了夫姓,改了名字。有时候我很恍惚为什么老外总会愿意娶一些人品很差的中国女孩(当然也不是绝对),对此我只能归结为文化差异。我想孙维的美国丈夫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他的妻子是个多么可怕的嫌犯,因为阴暗自私的心态毁灭了多么健康美丽的女孩的一生,给一个原本就已经遭受过不幸的家庭带来了更大的不幸。
朱令的姐姐曾经和朱令一样聪明美丽,她考上北京大学,却在一次旅游中意外失足坠崖。谁能想象得到,她们的父母承受着怎样的打击与痛苦呢?朱令的妈妈说,当时看着已经没有了意识的朱令,她只有一个想法:“我已失去了一个女儿,不能再失去这惟一的一个了。”然而,这对通情达理,却又无权无势的知识分子夫妇只能用伟大的爱来照顾半植物人的女儿。他们根本没有能力为女儿讨回公道。对于已经年迈体弱的父母来说。看着昔日如此健康,优秀的女儿沦落为半植物人,心理上的折磨自然不言而喻。照顾这样一个几乎没有生活自理能力的女儿,其体力上的消耗也是难以描述的。朱令的妈妈一直悉心地照料着朱令的起居,辅助她做治疗和锻炼。她描述到朱令的现状并说道:“我们已进入抱不动她的年纪,只能依靠保姆。盼望她快些好起来”2004年初,朱令的母亲不慎摔了一跤,情况严重到连医生都不抱太大的希望。但是这位坚强的妈妈硬是挺了过来,康复情况连医生也为之惊异。她一定是放心不下朱令吧!我曾经在网上看到她父母照顾她治疗和锻炼的录像,实在使人感动肺腑,潸然泪下。
现在的朱令已不是原先的朱令,她的身体因为中毒留下了许多后遗症,多次徘徊在死亡的门槛上。她全身瘫痪,双眼近乎失明,面目表情呆滞,昔日苗条挺拔的身材也变得臃肿不堪,但她每日坚持做一些简单运动,试图使自己早日站起来,早日恢复健康。她最大的愿望是回校读书,但这已不可能了,因为她现在由于中毒的后遗症,视力很差,智力也只能恢复到几岁孩子的水平,一个如此优秀的女孩被自己的同宿舍同学摧残成这个样子,实在是让人痛心!
尽管朱令的病情有所进展,她的现状仍是不容乐观。有限的医疗条件和医疗费用也限制了她的治疗进程。每个月5000元左右的治疗费对于这个依靠父母退休金来维持的家是一笔巨大的负担。经过十年治疗,朱家现在早已是家徒四壁,捉襟见肘了。当年她第一笔治疗费用就高达50万元(讽刺的是,基本上都用于协和的误诊,真正用于救命的费用只要四十来元),而据朱令同学在网上留言,朱家父母都是有事情尽量自己解决,很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当年朱令出院后,面对巨额医疗费,考虑到清华学生自己还是学生,经济能力有限,朱家父母甚至没有让学校在校内募捐。
如今,一些认识和关心朱令的朋友们已通过各种形式筹集基金和医疗信息。他们于2004年三月成立了帮助朱令基金会,建立和维护了有关朱令的网站。迄今为止基金会共筹集到募捐款项一万八千余美元;其中部分捐款已送达朱令家庭,作为她的康复治疗费用。请您也伸出援手帮助朱令!经济援助、医疗信息与医疗资源、甚至帮助传播朱令的故事都会帮助朱令早日康复。
朱令的近况
前不久,朱令的同学去看望过她,并在位于www.yahoo.com的helpzhuling 网 页上留下了这样的一段话:“上周末我们去了她家。我想你们一定急切地想知道朱令目前的情况。我很难过,她的情况很糟糕。她很胖,大约有200磅。由于在植物人期间因呼吸衰竭而切开喉咙使用呼吸机引发的感染和肺部积水等症状留下的后遗症,她的肺部只有四分之一还在工作,以至于躺在床上还要时不时地吸氧。由于治疗期 间输血导致感染丙肝,她的肝脏严重受损因为健康状况不好,她已不能使用抗生素。漫 长的10年,她也取得了一点点进步。她可以自己喝水甚至可以自己把腿抬起一点点。钱对于她的家 庭是太需要了。10年的治疗,她家已经徒穷四壁。从黑乎乎的墙壁,老旧的衣物和家具,可以看到他们正面临着巨大的经济压力。”
在最近一次和朱令母亲的通信中,我们了解到朱令的近况这位坚强 的母亲写到:
你好!我把朱令现在况状简述如下:
1。腰部肌肉已能支撑背部,不靠椅背独立坐 着,但平衡控制功能差重心稍有偏离就会倒,所以在独立坐时双手需扶着东西,还需有人在旁保护。
2。坐在轮椅上,可将双脚轮流抬起离地,连续 做百次以上。但不能控制腰至膝部的活动,所以站起来,躺时翻身等动作均无力独自完成。
3。右手可拿杯子喝水,拿勺子吃饭。坐在轮椅 上时,可以敢于将肘关节离开扶手挥动,指指点点了。右手能在钢琴上弹出歌曲旋律,手的姿势和手法很好,但手无力有时会发抖,虽坐在轮椅上,但双手不扶椅子把手,还是控制不好平衡, 坐不稳。控制左手指 的能力差些。
4。右肺缩到第三根肋骨处,坐位血氧在94左右,躺着时需吸少量氧气持到94以上,否则血氧不到90。40升瓶装氧气约用七至九天(每天约十二小时以上需躺着,包括午睡,大小便等)。
5。1994年以前已学到的一切,经过的事情,同学姓名等记忆清楚,如仍能背诵不少唐诗,宋词等,又如虽然看不清钢琴键也能弹出曲调,可惜无法看见琴谱!
6。发声说话能力有些进步。当提醒她:唇, 舌,喉等发声部位用力到位,才可 发音准确时,她会有意识地努力克服障碍,可说得比较清楚。
7。视力很糟,看不清电视,人的相貌,和报纸 上的大字。只可辨别不到一米远处的手指数。似乎有些色盲。红绿不分,黄蓝辨认较准。八年前她常说想看书,后来明白视力不行,看不了,就再不提看书报之事。只要朱令当日健康状况尚好,就一定会帮助她锻炼。尽量让她自己洗手,举杯喝水,拿勺吃饭。将她抱起站立四次,(需有人在后面顶扶着)每次30分钟左右。让她举手,踢腿。在床上可练翻身,仰卧起坐 等等。上床,下床,坐轮椅,站立等等都需有人抱她,我们已进入抱不动她的年纪,只能依靠保姆。是否有帮助抱她做这些动作的机械或工具?肺,肝,视力等对她威胁都很大,盼望她快 些好起来!谢谢!
朱明新 2004年4月22日
朱令事件时间表(zz)
根据http://edu.sina.com.cn/i/20848.shtml以及THU版的各个帖子总结:
1994.12,朱令第一次中毒,在同仁医院住院一个多月
1995寒假过后开学一周,朱令第二次中毒
(寒假前后,孙维情绪变化比较大,之前不happy,之后happy。根据DaJiang的帖子)
1995.3.9,朱令到协和就诊,李舜伟教授初诊“高度怀疑铊中毒”。并请中国预防医学科
学院劳动与卫生职业病研究所的张寿林大夫会诊,张提出可能是“铊中毒”或“砷中毒”
,但因该所当时不能做检测,张建议到朝阳医院做检测,但没去。协和因为朱令否认接触
过铊,就排除了铊中毒,没有检测。
1995.3.15,朱令在协和住院,协和按照神经炎来治疗。
1995.3.22,气管切开术
1995.3.24,协和给朱令输血导致朱令感染丙肝
1995.3.26,收入ICU
1995.3.28,开始深度昏迷两个多月
1995.4月左右,小贝在网上求助,前后在网上收到1000多封信,很多怀疑“铊中毒”
1995.4.18,小贝把翻译好的email给协和,没人理。
1995.4月,朱令父母找到北京职业病防治所的陈震阳,测出严重铊中毒(致死量)。
1995.4.28,协和开始用普鲁士蓝化学剂排毒,一个月后朱令体内的铊含量基本排除,中
毒的症状消失,然而严重的后遗症却将和她相伴终生。
1995.12.9,孙维的爷爷去世,临终愿望是把他孙女放出来。(来源:博讯)
1996.12,朱令父母第一次告协和。
1997.10,北京市医疗事故鉴定中心作出鉴定,认为协和医院在朱令案中没有过失,不属
于医疗事故,
1999.4.2,朱令父母败诉。
1999.12,朱令父母第二次告协和。
2000.11.26,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终审判决协和医院补偿朱令医疗等损失10万元,但
是这一赔付至今没有执行。(朱令第一年花的医药费就达50万元)
朱令一家还在寻求为朱令后半生的医疗费的解决办法。
相关链接:
1.本文原地址
2.清华女生铊中毒事件再度引发网坛激辩
3.对朱令—孙维事件或清华投毒案件的分析
4.『天涯杂谈』与孙维谈谈朱令中毒后的症状问题
5.孙维的声明--驳斥朱令铊中毒案件引发的谣言
6.朱令事件的完整报道 丧心病狂的衙内们,作恶必有报应!
朱令命运是中国弱势群体的一个缩影! 清华女生11年前铊中毒案最大嫌疑人打破沉默
文章提交者:gr6600 加帖在 猫眼看人 【凯迪网络】 http://www.cat898.com
新闻晨报 假使意识能有片刻清醒,朱令或许仍会选择那一幕作为此生记忆的最后落点:金色聚光灯下,一曲悲壮的《广陵散》呜咽着从她指间滑落,端坐古琴旁的她身着白衣长裙,静默的空间是她一个人的世界。
这之后11年的经历在她脑海中是个空白。100%伤残、全身瘫痪、双目近乎失明、大脑迟钝、100公斤的体重和基本语言能力丧失是她的真实状况。
她曾是中国首位利用互联网向全球寻求拯救的病人,一次离奇的“铊中毒”,11年前美丽的清华女生朱令被硬生生拖向深渊。
当初到底是不是有人“蓄意投毒”,警方至今都没有明确的说法。但外界对此的争论却从未停止,至今发展到网络热议,这其中,朱令同宿舍的一个女生一直被朱令父母认为是“最大嫌疑人”。而多年来一直为朱令筹款募捐的国内国外同学会也在近日再次发出呼吁,希望社会重新关注这个不幸的女生。
半个月前,一篇发布在网上的文字,被认为是“最大嫌疑人”终于打破了11年的沉默,首度公开为自己辩解。
最大嫌疑人首度打破沉默
悬疑:只因她太优秀,室友故意投毒?
11年来,吴承之夫妇除了在寻找让朱令康复的治疗方法外,他们还在试图探究一个真相---"这么大剂量的稀有金属铊,究竟是怎么进入我女儿体内的?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
在吴承之夫妇试图找出幕后真凶的过程中,有一个人始终在他们的怀疑范围之内,她就是与朱令同宿舍的女生苏荟(化名)。"因为清华大学校方告诉我们,苏荟一直在跟一位老师做课题,她是清华内唯一可以接触到铊的学生。"
因嫉妒,室友故意投毒?
据吴承之说,朱令病发后,协和医院也曾经怀疑过她患的是中毒性疾病。虽然自己是化学系学生,但是朱令仔细回忆过后非常明确地否定了她曾经接触过重金属,“况且作为仅次于氰化物的剧毒物品,铊也不是随便谁都能接触到的,那么剩下的答案只有一个,就是有人故意投毒!”
一位曾经在清华大学化学系工作过的老师也向记者证实,校方对于毒品柜的管理是十分严格的,“钥匙分别掌握在两个人手中,两人必须同时到场方能打开。”
“而且检验结果证明,朱令是先后两次铊中毒,第二次中毒时间是在第一次中毒康复后她回到学校时,也就是1995年2月20日至3月3日之间,在这个时间段内,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朱令大部分时间都躺在宿舍的床上,这就说明她不大可能在宿舍以外的地方第二次铊中毒,中毒的地点显然就在宿舍内。”
吴承之说,1995年4月28日朱令“铊中毒”的检验结果出来后,他们就通过校方向清华派出所报了案,但几天后朱令的宿舍就发生了一起离奇的盗窃案。
“据当时勘察现场的民警后来跟我们说,钱撒了一地,其他同学的东西都没丢,唯一不见的是朱令曾经用过的一些洗漱用品。”“朱令用过的不锈钢杯子也被扔到了床下,我们怀疑凶手在消灭投毒证据。”
“我后来回忆起在发病前朱令曾经跟我谈起过苏荟。”朱明新说,据她了解在宿舍里朱令和苏荟的关系比较好。“但有一天她心事重重地问我,为什么关系好的朋友有时候反而感觉也不好呢。”“还有一次朱令生气地跟我讲,校乐队开课,苏荟跑到老师面前说朱令的音乐水平已经很高了,不用再学了,老师因此把朱令安排在了靠后的位置。”
1997年4月2日警方将苏荟带走询问,但是在1998年8月警方宣布解除苏荟的嫌疑,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和朱令中毒有关。
尽管如此,11年中,关于苏荟是投毒凶手的说法却一直在流传着。
“嫌疑室友”11年来首度开口
面对外界的传言,作为当事人,苏荟却从来没有公开为自己辩白过。然而就在2005年12月20日,一篇署着她名字的声明出现在了网上。这份声明里解释了苏荟一直保持沉默的原因,并且就外界最关注的“苏荟是清华唯一可以接触到铊的学生”这一焦点问题进行了说明。
“许多人一直在想方设法帮助朱令,同时也愤怒地要求缉拿和惩罚凶手,其中关于我的流言很多,但多年来我一直保持沉默。因为我相信清者自清……但是最近网络上关于我的谣言愈演愈烈,不断有身边的朋友、熟人向我询问……使我不得已决定针对看到过的流言作一些必要的声明。”
“我是清白无辜的。我也是朱令案件的受害人。”声明中说,1997年4月2日苏荟接受了警方的询问,询问8个小时后警方通知苏荟家人将其领走,之后再也没找过她。1998年8月警方宣布解除苏荟的嫌疑,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她和朱令中毒有关。
“我4月2日被讯问时第一次从公安那里了解到的情况竟然是:我是唯一能接触到铊的学生,而且实验室的‘管理非常严格’。但这完全是谎言!”
声明中说,苏荟每次帮老师做实验使用的铊溶液是别人已经配好了放在桌上的。“最重要的是学校对于有毒试剂没有严格管理,铊溶液和其他有毒试剂在桌上一放就是好几年,实验室有时也不锁门。很多同学课余时间下实验室帮老师做实验,实验室也对外系学生开放。”声明中称,为了验证,1997年4月苏荟的哥哥在白天工作时间进了化学系实验楼,先后去了几个实验室,并从其中一个实验室里拿了一大瓶有骷髅标记的有毒试剂,把它带出实验楼,然后又送回原处,并拍摄下整个过程,但每次都无人过问。
11年后的今天,朱令铊中毒的真正原因仍旧扑朔迷离,也许确实存在着一个“幕后真凶”,也许没有。但是一个现实的情况却是朱令的病情正在一天天恶化,她的家庭也因为巨额的医疗费陷入了窘境。“我们也没办法陪她一辈子,总有一天我们都要离开她,等到了那一天,瘫在床上的她该怎么办?”朱明新的声音哽咽了。□晨报特派记者于任飞北京报道
如果不是“铊”,朱令的人生可能会和班上其他同学一样充满着玫瑰色:也许她正在海外求学,也许已经拥有了自己的公司或是早已为人妻母。但1994年12月11日晚,朱令人生中的全部精彩随着她在北京音乐厅舞台上的完美谢幕戛然而止。
铊毒已向她的全身侵蚀
“你抵住她的腰,别让她往下沉。”吴承之边高声指挥着妻子朱明新,边躬着身子费力地从轮椅上架起女儿朱令的双臂,一点一点地把她挪到了客厅里一部简陋的用于训练站立的康复机上。
朱令站稳的一瞬间,吴承之顺势用康复机上的带子牢牢绑住了她的腰,就在此时,女儿发出了一声声低沉的呼喊声。“她这是感到疼了,以前住院时她的肚子上开过刀,每次上康复机都会碰到伤口。”“但是即便如此也得训练,否则她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
吴承之直起身子擦了擦前额白发下渗出的汗,“这样的训练每天要进行4次,过不了几年我们两个就没力气抬动她了。”说这话时,声音低得几乎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站在康复机上的朱令咿咿呀呀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从歪斜的嘴角流出的口水打湿了胸前的衣襟。被绷带固定住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似乎随时都有瘫软下去的可能。她的头摇摇晃晃没办法摆正,始终向左歪着。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听见声音便艰难地四处张望,然而事实上她却什么也看不见。由于卧床11年,她的身形已经完全变形,像怀了孕的中年妇女。
在给朱令海外同学的回信中,母亲朱明新这样描述女儿现在的情况:大脑开始萎缩,智力下降到幼童水平;体重已经达到100公斤,腰部肌肉能支撑背部,可不靠椅背独立坐着,但平衡控制功能差,重心稍有偏离就会倒;视力很糟,只可辨别不到一米远的手指数。
“现在的情况更糟,她已经查出患了糖尿病,而且肺里有一个皮球大小的囊肿,大小便不能自理。”“铊毒已经开始慢慢向她的全身器官侵蚀,走到哪里毁到哪里。”
她曾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人
朱令的班长张利这样回忆朱令:“她的优秀是自外及内的,是全方位的,迄今为止,我还未曾见过如此完美的人。天生丽质的她有着明亮的双眸、白皙的面庞,加上高挑的身材、高雅的举止,举手投足间带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辅导员甚至曾经建议她参加礼仪大赛。”
“而让我真切地感受到来自她优秀的压力,则是在有机实验课上。每次她都是来得最晚,而又走得最早。在匆匆瞟过实验步骤后,她便一气呵成地开始操作。其动作熟练、麻利。我曾经试图追赶她的速度,但总是徒劳无功,即使有时在速度上接近,可是在质量上又有悬殊的差别。在她身边,我感到一种巨大的压力,我怀疑自己的能力,甚至怀疑是否选错了专业。”
朱令的同学童宇峰在2004年11月10日的文章中回忆了他第一次见到朱令的情景。“朱令第一次亮相时,带来了一架黑色的古琴。古琴由于难度高,会演奏的人很少……朱令的双手细长而灵活,她的手指在琴弦上自如而精确地滑动,让人叹为观止。乐队的指导老师都惊喜得合不拢嘴。后来听说朱令不仅会演奏古琴,还弹得一手好钢琴,学习也很好,还是游泳健将,在校级比赛中拿过名次。我对朱令的钦佩油然而生,甚至有了一些微妙的敬畏。”
然而现在看来,所有的描述似乎都像在说另外一个人。记者眼前的朱令,却是一个瘫在床上,五官扭曲、神情痴呆的中年妇女。
被疑铊中毒,生命精彩戛然而止
朱令人生中的全部精彩随着她在1994年12月11日晚上在北京音乐厅舞台上的完美谢幕戛然而止,那次她作为清华大学民乐队的成员参加演出,并进行了古琴独奏,可是就在第二天,铊毒开始在她体内全面发作。
“我当时在台下就觉得她弹古琴时是在强忍着疼痛。”朱明新说她几乎是含着泪看完了朱令的演出。
朱令的父亲吴承之是上海人,1959年考入中国科技大学地球物理系,退休前是国家地震局高级工程师。他有两个女儿,这对夫妇原本可能会比其他父母更幸福,因为两个女儿先后在1987年和1992年考入了北京大学和清华大学,可是他们却遭遇了别的父母难以想象的苦难。大女儿吴今在考入大学后第二年的一个周末与同学春游时失踪,3天后在一个悬崖下找到了她的尸体。
大女儿意外身亡后,朱明新祈盼厄运到此为止了,然而她并不知道这仅仅是开始。
“其实在演出之前,朱令的身体已经出现了异常。她吃不下东西,直喊肚子疼。”朱明新对此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我们估计可能是她忙于准备演出,过分紧张引起了肠胃不适。”直到4个月以后,朱令被正式确诊为“铊中毒”,他们才知道“肚子疼”是这种中毒的典型表现。
演出后的第二天,剧烈的腹痛让朱令不得不回了家,朱明新急忙带她到同仁医院就诊。“在北京同仁医院治疗近一个月,病因始终无法确诊,头发全部掉光后病情好转出院。2月20日回校上学,仅过了一周,她再次发病,双脚疼痛难忍、双手麻木,再次脱发。”
1995年3月9日,朱令前往北京市协和医院神经内科专家门诊就医,神经内科主任李舜伟教授接诊后,初诊“高度怀疑铊中毒”,并请中国预防医学科学院劳动与卫生职业病研究所的张寿林大夫会诊,张提出可能是“铊中毒”或“砷中毒”,但因为条件有限始终没能做相关化验。
因为没办法确诊,朱令的病情日益严重。1995年3月26日,朱令被收入ICU,靠呼吸机生存,1995年3月28日,朱令进入长达两个多月的深度昏迷。
SOS!有个中国女孩需要帮助
“她几乎全身赤裸地躺在ICU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我的第一反应是拔腿想走,但是双腿已经不听使唤。”11年后,贝志诚向记者回忆起那一幕时语气依旧沉重。那是贝志诚中学毕业后第一次见到朱令,当时他正在北京大学力学系读大三。贝志诚决心为朱令做点什么。
“既然国内没办法确诊,那我就向全世界求救。”贝志诚想到了当时正在北大进行试验的互联网,他决定利用这个向海外发送求救邮件。
“这里是中国北京大学。一个年轻的女孩正在死去,医生没办法确定她的病因,我们需要得到你的帮助。”贝志诚在邮件的开头这样写道,他在信中详细描述了朱令的症状。1995年4月10日,贝志诚发出了第一封电子邮件。
“3个小时后我收到了第一封回信,紧接着第二封回信到了,来信人明确指出朱令是典型的铊中毒症状,解毒药是普鲁士蓝。”贝志诚说前后他总共收到了约3000封回信,“这其中有60%认为是铊中毒。”
贝志诚以最快速度将这些邮件送给了朱令的主治大夫和朱令的家属。“然而,大夫们根本不看这些资料,并且说我在给他们治疗施加压力。”
吴承之带着朱令的脑积液、血液、尿液、指甲和头发来到了北京职业病防治所做化验。结果很快出来了,专家很明确地告诉他,朱令体内的铊含量超标一千多倍,足以致人死亡,必须立刻服用普鲁士蓝解毒。
“我们发了疯似地四处寻找普鲁士蓝。”吴承之在协和医院的配合下,终于在中日友好医院库房里找到了仅存的20针普鲁士蓝化学剂,后来又在北京市劳动卫生所找到了十盒普鲁士蓝,“你知道吗?只要3毛钱一支!可是朱令发病50天以后我们才知道它能救朱令的命。”
一个月后朱令体内的铊含量降为零,中毒症状消失。“但是因为延误了治疗时间,毒物已经侵害到了她的大脑神经、视觉神经和四肢神经,给她留下了严重的后遗症。”
2000年11月26日,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以“(协和医院)不作为的行为导致被鉴定人朱令病情被诊断延误”为由,终审判决协和医院补偿朱令医疗等损失10万元。□晨报特派记者于任飞 北京摄影报道 帮助朱令网站: http://www.helpzhuling.org/
http://www.tsinghuausa.org/reserveXM/helpzh.htm 凌迟不该废除 寒!!!!
毒啊!!! 痛惜,愤怒。
页: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