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宿酒醒,窗外鸟始鸣。想念陶靖节,嘲笑周作人。(舒飞廉)
作者:舒飞廉前夜里喝酒,害得我又早早地爬起来。到厕所里折腾半晌,然后拼命喝茶洗涤肠胃,到凌晨三四点钟,鸟开始啼叫的时候,才觉得慢慢回到了自己。
灯下读瓜豆集,去年由北京背回来的止庵编的周作人文集中的一册。发现两篇三七年他怀念鲁迅的文章。我想,其实他与鲁迅的关系,并不像今天的文人们理解的那么糟糕。这些家伙为了写文章,连基本的人情世故都不去理了。兄弟手足之情,岂是社会教条可以扯断的。所以这些家伙长篇大论地扯淡,无非是为糊口罢了。
从前迷过一段时间的周作人,现在又感叹,他事无巨细,如蚂蚁搬家,将所思所想日日写入书里,就像老和尚念经打发白日,老妇人裹脚打发长夜,其实是多么的无聊与寂寞。文字这个东西,也是微茫何足道哉,弄出一大堆出来现世,其实也蛮要勇气的。所以,佩服屈原,佩服陶渊明,他们不肯浪费太多的时间,来弄这个东西。当然,那个时候,也没得稿费混,而且,写诗本身,也不会成为一种职业,并由这种职业里得到持续下去的,就像婚姻给予恋爱般的,无聊而又伟大的激情。
用上面木剑客的道理来看他本人,也是饭饱弄箸,其实是蛮无聊的。原谅他文字的自渎吧,喝酒其实是挺快乐的事,但是被人强迫灌酒,就大大地不爽了。这个,就像被人强迫谈恋爱一样。OVER。 认识舒飞廉已有三年多了,他文字的进步,点点滴滴,给我深刻的印象。舒飞廉的文字似乎散发着淡淡的泥土的幽香,舒缓而悠长。网络上的文字也算读过不少了,舒飞廉给我留下的印象格外清晰,而其他很多人的很多文字如过眼烟云,早已被风吹散。 谈到周作人,有些文人扯淡以为树人與他二个阵营,以为兄弟阋墙.又如庆龄美龄,何曾不是姊妹情深.读昆吾转发此文,我亦质疑其汉奸之恶名. 舒文是书斋里的个人观感,不牵扯到历史人物的评价问题^_^ 非对舒文也
以前看<新文学史料>等,就觉有些人是扯淡的,总拿意识形态作高蹈文字. 下面是引用zm799于2005-11-15 22:43发表的:
谈到周作人,有些文人扯淡以为树人與他二个阵营,以为兄弟阋墙.又如庆龄美龄,何曾不是姊妹情深.读昆吾转发此文,我亦质疑其汉奸之恶名.
莫名其妙背上“汉奸”恶名的人可不少,最近我正在看《束星北档案》,解放后为这位才气横溢的物理学家定性为“美蒋特务”“极右分子”,这过程和一场闹剧差不多。 周作人恐怕算不上是“莫名其妙”背上汉奸罪名的吧,瓜田李下,他也该避避嫌疑的…… 下面是引用物虚生于2005-11-17 00:56发表的:
周作人恐怕算不上是“莫名其妙”背上汉奸罪名的吧,瓜田李下,他也该避避嫌疑的……
知堂是粘液质的人——生性被动、迟缓、懦弱,被时势所裹挟,苟且偷生,毫无疑义地落水成为汉奸。至于他的心地,则并非卑下;情趣,亦并非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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