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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史类】] 汉语称谓研究十年(马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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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1 15:53:5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汉语称谓研究历史悠久。20世纪90年代以来是这一研究蓬勃发展的时期。本文拟对此作一回顾,为今后的研究提供一点参考。
  这一时期的研究主要呈现如下特点:
  1、重视研究的实用性。研究者以《汉语学习》、《语文建设》为主要阵地,发表了一系列文章讨论如何正确使用汉语称谓,提出要规范新生称谓,纯洁汉语词汇。有的称谓词使用模糊不清,研究者讨论了正确的书写形式和用法;有的对误用、滥用的称谓词进行纠正;有的称谓词“旧瓶装新酒”,在新时代产生了新的用法,研究者探源溯流;有的探讨汉语礼貌称谓,指导恰当使用尊称、谦称、对称、他称。在对外交流方面,探讨汉语称谓教学,研究称谓的正确翻译,指导外国留学生正确学习汉语,恰当使用汉语称谓。同时,汉语称谓研究也为古籍整理和辞书编纂提供了科学依据。
  2、重视汉语称谓的文化性。汉语称谓的文化因素研究是这个时期的热点,李树新《现代汉语称谓词与中国传统文化》开创了这个时期研究的先河。随着社会制度的更替,文化观念的变革,平等原则和情感原则取代了等级原则成为现代汉语称谓词的主要原则。但由于中国原有文化传统的影响,导致等级称谓依然存在。称谓词有着深刻的文化烙印,它的历史变迁反映了新旧文化观念的变化。
  3、开始重视专书称谓词研究。在这个时期,专书的称谓词研究开始起步,论文逐渐增多。有的是全书称谓词研究,有的是对书中某个称谓现象、某类词的专题研究。研究者对专书的称谓词语加以系统的整理和考察,为断代研究和宏观研究提供了材料。
  4、重视称谓的比较研究。开始重视共时和历时的比较研究。所谓共时的比较研究,是指同时期的汉语与方言、外国语称谓的比较,从而看出汉语称谓构词特点以及汉语婚姻制度和社会形式的独特性;所谓历时的比较研究,是指研究者从称谓词的历史演变着眼,详尽描述某个称谓词在各个时期的发展变化,并努力摸索其演变规律。
  5、重视社会调查,进行定量分析。称谓研究以社会语言学理论为指导,通过社会调查获得社会使用情况的第一手资料。新时期大多数调查者采用社会语言学家Milroy创立的社会网络法,将业已存在的、小型的、自我封闭的、具有高密度和高复合度的社会群体作为调查单位。通过调查不同类型的会话者在不同的社交场景中所选用的称谓,探讨影响称谓语选用的重要因素,包括说话人的身份、年龄、性别、社会阶层、学历、态度、社交情景,分析称谓的社会使用状况和发展趋势,研究其文化内涵。
  6、研究材料范围的扩大。较早的古代汉语称谓研究大都集中于对上古文献和近代小说,征引的材料也多集中于经书、小说和史书。随着研究者视野的开阔,征引材料不断扩大,小说、史书、诗文、佛经、杂著、金石碑帖、出土文献等有关文献,无不纳入研究视野。这个时期研究者对金文、铭文、汉简里的称谓展开了研究,考释词义,探讨文献中的称谓现象,为我们认识当时的汉语称谓全貌提供了帮助。
  九十年代是称谓专著研究的丰收期。袁庭栋《古人称谓漫谈》对古人称谓作了比较全面的介绍,是目前为止对古人称谓分析较为详尽的专著。田惠刚《中西人际称谓系统》运用比较法对中西人际称谓系统作了跨学科研究,是我国第一部中西比较研究的称谓专著。马宏基、常庆丰《称谓语》从社会语言学、文化语言学等多角度研究新时期的汉语称谓。夏先培《左传交际称谓研究》是第一部系统研究古代专书中的称谓和专题研究古代交际称谓的专著,具有填补空白和开拓研究领域的意义。林美容《汉语亲属称谓的结构分析》是一部台湾学者研究称谓词的力作,采用数理人类学的方法,对主要是书面汉语的称谓系统进行研究。
  在一些文学语言学、社会语言学专著中对汉语称谓有所涉及的,主要是对姓名、亲属称谓的研究。在一些词汇研究的专著中涉及了若干称谓词的考释,其中所涉及的称谓问题尽管属于零散的个案研究,但研究的成果却是重点、难点上的突破,其价值不容忽视。
  九十年代是汉语称谓辞书编纂的成熟期,有韩省之编《称谓大词典》、吉常宏编《汉语称谓大词典》。其中《汉语称谓大词典》收词约30000余条,共3539千字,无论在规模上、学术价值上和实用价值上都超过了以往的辞书,堪称称谓词典编纂史上的里程碑。

               来源:《光明日报》2005年1月25日
http://www.china-language.gov.cn ... olumnlayer=013801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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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1 17:00:2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些专著与辞书Dasha都翻阅过,可惜,天子对其亲属之称谓,Dasha仍茫然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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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1 17:40:02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1楼Gossudar2006-11-21 17:00发表的“”:
这些专著与辞书Dasha都翻阅过,可惜,天子对其亲属之称谓,Dasha仍茫然无解。
大兄,我以为天子指称亲属,应该有正式和非正式的区别。
正式的,当然应该称呼爵位、封号;非正式的,根据所见二三清宫档案片段推测,或许和咱老百姓没大区别。窃以为,帝王无非凡人,或许也免不了俗吧?!
无知妄说,大兄海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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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1 18:01:47 | 显示全部楼层
嗯,da兄一直关注着皇帝佬如何在自家称呼兄弟姐妹,公明兄等精研此学,或许会有妙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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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1 18:40:38 | 显示全部楼层
前几日还在书店看到此书:陈毅平著. 《红楼梦》称呼语研究. 武汉大学出版社, 2005.
当时还想,“红学”真是博大精深啊!厉害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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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1 18:49:10 | 显示全部楼层
咳咳,只能说Dasha学艺不精,迄今仍未能够深入“称谓学”领域。比如说,“天头、地脚、订口、切口”,Dasha的工作与此有关,身边此等技术人员比比皆是,Dasha也曾打探过,这“天头、地脚、订口、切口”合起来怎么称呼?期年无果。近日恶补印象派,却不经意在台湾雄狮的一本美术辞典里发现答案——边白(德语der Rand,英语Margin,常见汉语词典均解作“页边的空白”)

说来惭愧,Dasha实在是一个腐儒,欲翻译的里尔克文字,一词无出处,便不敢安然命笔。对里尔克汉语译本的臧否,亦无能脱此苛刻,是以尝有网上人讥Dasha胶柱鼓瑟。胶柱鼓瑟就胶柱鼓瑟吧,谁让Dasha甘心以乾嘉先贤之功夫应对德语之文学了呢?其实,没有对德语的训诂,是无法理解海德格尔的。谁让Dasha一直认为文学乃文字之技术呢?《神曲》译成散文犹要称善,木兰辞改写成德语小说而名曰译,诸兄以为如何呢。

近日恶补西方印象派,尤其是马奈(Manet),或有将其误译做莫奈(Monet)的,竟不自觉。汉语的西方画论,斯阙於?非也,但专攻马奈者朱伯雄氏,专译印象派者平野之流,Dasha非唯不敢采信,更欲河边洗耳。得见吴甲丰文字,乃大惊失色。惊叹之余,从书橱里翻出早年购买的中国书画论,一起恶补。吾生也有涯啊

昨夜收到今年在英国欲购的最后一本书,书名是“For the Sake of a Single Verse”,德语原文为“Um eines Verses willen”,里尔克大意是为“唯(一句)诗之故”,人必须看……回忆……伴将死的人走完人生最后的路、伴死者静听窗外的喧嚣……然后忘记这一切,待这一切成为我们的血液、神情,最后蓦然于最不经意间,一句诗的第一个字,在这些被遗忘的回忆中油然而生。

真希望Dasha真正记住这段话,身体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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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1 21:31:18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5楼Gossudar2006-11-21 18:49发表的“”:
咳咳,只能说Dasha学艺不精,迄今仍未能够深入“称谓学”领域。比如说,“天头、地脚、订口、切口”,Dasha的工作与此有关,身边此等技术人员比比皆是,Dasha也曾打探过,这“天头、地脚、订口、切口”合起来怎么称呼?期年无果。近日恶补印象派,却不经意在台湾雄狮的一本美术辞典里发现答案——边白(德语der Rand,英语Margin,常见汉语词典均解作“页边的空白”)

说来惭愧,Dasha实在是一个腐儒,欲翻译的里尔克文字,一词无出处,便不敢安然命笔。对里尔克汉语译本的臧否,亦无能脱此苛刻,是以尝有网上人讥Dasha胶柱鼓瑟。胶柱鼓瑟就胶柱鼓瑟吧,谁让Dasha甘心以乾嘉先贤之功夫应对德语之文学了呢?其实,没有对德语的训诂,是无法理解海德格尔的。谁让Dasha一直认为文学乃文字之技术呢?《神曲》译成散文犹要称善,木兰辞改写成德语小说而名曰译,诸兄以为如何呢。

近日恶补西方印象派,尤其是马奈(Manet),或有将其误译做莫奈(Monet)的,竟不自觉。汉语的西方画论,斯阙於?非也,但专攻马奈者朱伯雄氏,专译印象派者平野之流,Dasha非唯不敢采信,更欲河边洗耳。得见吴甲丰文字,乃大惊失色。惊叹之余,从书橱里翻出早年购买的中国书画论,一起恶补。吾生也有涯啊
.......
然知也無涯矣。呵呵。先生竟能以“乾嘉先贤之功夫应对德语之文学”真真令俺敬佩,愈是尋常之処愈不作等閒視之,正是學者本色,亦或即乾嘉之學風。乾嘉之學亦不乏詬病之人,終作蚍蜉之憾,又何傷于大樹。只是乾嘉諸老今誰在,回首同光已惘然。信達雅之途漫漫矣,願先生勉之再勉之。
不過训诂一事何其難也,稍不留意便漏馬腳,往往大家亦不免。兄言及边白,讓俺不禁想起周之彥氏之古書一葉,開章便言“西书页(不作叶子)只有所谓边白(margin)者.吾国书叶(不作页字)则有口有脑,有眼有目,有头有尾,有面有眉,有心有耳,有角并有根……”令人扼腕,可惜了個好選題,西书之页(page)何嘗不作叶子(leaf)呀。以愚之不學弗敢非抵前人(賢字俺是決不會給他的),只是編寫過號稱“商務版稅最多”的《英文模範讀本》的周氏亦老馬失蹄(周氏後來失蹄莫非便是此陳年痼疾復發乎,呵呵),可見此道之難矣。
另,先生對木兰辞改写成德语小说而名曰译頗有微詞,愚以爲能紹介中國之文學與西方亦屬難得。昔日吾國紹介西方文學,《塊肉餘生述》《黑奴吁天錄》及遺事種種亦謂之譯,似不減並世譯才之名。只是今之譯作實難讓人恭維,則又當別論。

(俺覺得公明先生乃是正解,最近目力日減,只能放大一些了,諸君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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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2 13:17:14 | 显示全部楼层
深谢停云先生的回帖。先生抬举Dasha了,Dasha不是“竟能”,只是“欲能”而已。至于先生举例琴南译述,恐怕目前只余对那个时期进行文学研究的作用,似乎不再可能会有外国文学研究者以之为善本。近日读前人画论,每觉其多崇古而非今,看来先生“今之译作实难让人恭维”,亦有渊源。司马迁尝谓“失之毫厘,差以千里”,岂独慎于史哉?当今自诩善文艺者,每以陶靖节之“不求甚解”自况,其盍不以五柳自况?翻译之道,岂异于前人之训诂解经?谨以傻前贴举例,Manet与Monet,一个字母之差,已二人矣。而此二子,皆绘画大师,彼时相交甚笃,亦师亦友,虽后人有称其为同一流派者,然风格迥异。里氏此章,以文字绘画山水,字句之间,皆师法Manet(或谓里氏笔误,此Manet乃塞尚[Cézanne]也),于此,通篇德文中惟一一个醒目的法语词“plan”,更当何解?至少Dasha目前所见三种英译、两种日译、若干汉译,皆谬。谬之以后,此句谓语乃一极其常见之德语动词,是以亦谬,是以里氏全章之精髓尽失矣。里氏师罗丹、妻Clara(雕塑家)、友众艺术人士、仰慕葛饰北斋、神往李太白、尊奉孔夫子者,盖取其艺术之精神,形诸自家之文字也。里氏之诗,背后多绘画、雕塑,不通西洋美术何以把握里氏风神?里氏之文,内中皆文化、历史并宗教,教徒尚有“研经小组”逐字辨析圣神之意旨,Dasha岂不当效颦乾嘉诸贤之矻矻者,于细处领解往圣之微言大义也於?德汉、新德汉词典编写人员之一尝谓Dasha曰:“很佩服Dasha的钻研精神,为了弄清一个词的意思,化了这么多的功夫。不过我觉得,如果不是专门进行研究,似乎不用化这么多的时间去探究。”悲夫。讹误之间,得谁人之鱼、忘谁人之筌?文学之为文学,皆在文字之中,诗之不同于小说,小说之迥异于散文,形而上之谓,岂能废止?欲知其大略、得其精神者,何需凭借文字?是以Dasha讥田某人散文体译《神曲》,《木兰辞》则Dasha网上相识之一德国女先生率意玩弄文字而已。停云先生或可找来林语堂先生之英译李易安《声声慢》,即知诗犹可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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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2 16:29:20 | 显示全部楼层
Gossudar先生客气了。多谢先生将字体放大,照顾俺的目力。先生之言正对俺的痛处。俺喜出入儒、道之间,本不过欲具了解之同情。不意了解未足,同情已过。思想虽未囿于光宣之际,仍不出己未之外。更添儒家好古之习气,取其糟粕,不见精华,可谓盲目多矣。观先生论及里氏之文,俺岂敢置喙,只能赞叹而已。先生讥讽自诩善文艺者最妙,以得鱼忘筌为宗旨,然已忘言却不得意;每持“不求甚解”以相标榜,却不“好读书”也甚。至于先生所举今人之至于林语堂先生之英译,俺读书时为学洋文曾翻阅过,自是妥贴之极,甚得李易安婉约之妙,孰几到达雅之至境。只是易安以词有别于诗为论,译诗却不可见连下十四叠字之大珠小珠落玉盘之妙,然此非林先生之失,实乃巴别塔之故也。可见译诗之难非止主观之不学,更源于语言本身,诚如西谚所云。
另,俺妄度先生“《神曲》译成散文犹要称善,木兰辞改写成德语小说而名曰译”一句实在不该,且引用先生之句亦不全。俺误以为先生讥散文体译《神曲》之人乃是王维克先生,方有林氏之例。惭愧惭愧。

再拜谢先生指教。集部非俺所长,胡说一通,还请Gossudar先生与楼主勿怪,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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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2 17:17:20 | 显示全部楼层
先生客气啦,与先生贴中交流,后学Dasha多有自省,多有得获。鱼筌之喻,先生所激发Dasha也。“边白”也好,“plan”也好,拘泥之间,无非曩昔严几道所谓“一名之立,旬月踟蹰”。何以至此?名不正则言不顺,是之谓也。是以先生与Dasha在此“称谓”贴下乱语,亦不甚为过Dasha浮泛之人,尽心游戏而已,语言刻薄,行止狷介,贴中如有唐突,还望先生包涵。Dasha探寻“称谓”,乃欲于野史逸闻中觅得人间之交际变迁,应对里氏纵横古今之遐思。亦企望先生能拨冗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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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2 18:37:30 | 显示全部楼层
Gossudar先生言重了,先生年齒文章俱長于俺,園地之中先生與天人兄、nulc兄(雖未在園地交談過,但若俺所猜不錯,應在別處交流過)是俺素來仰慕之人。纵横古今,里氏如此,先生亦如此。俺斗膽請先生收回後學二字,若能以弟呼俺則不勝榮幸。
俺狂言一句:拘泥二字豈不應該?格律亦拘泥也,善吟詩者敢不合格律者几人歟?除卻太白、東坡寥寥數人,前人多稱其天縱奇才,非能以人力繩之。然太白豈不曉音律,東坡又何嘗不從格律始。愚意慾不受拘泥,必從拘泥始。先生于拘泥中定称谓名實正是海闊天空之始也。
再唐突一句:语言刻薄、行止狷介正是魏晉中人,先生豈非竹林人物?俺心儀叔夜嗣宗諸人久矣,希冀能與先生同游世間。雖是唐突,實乃心聲,先生勿怪,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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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2 19:18:18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哪里哪里呀,看停云兄之学问,于群经诸子,Dasha岂不是后学么?Dasha止性欲师心老庄、神驰魏晋玄风而已。想魏晋时代,月旦人物、臧否文字,虽至交犹不避讳——步兵讥王戎“俗物已复来败人意”,山涛目叔夜“其醉也,傀俄若玉山之将倾”……倘若昔年宗岱、冯至、梵澄者,能够直言彼此译笔之误,如何有我等后辈超越之可能?傻以为,为学、翻译,泽被与遗害,一念之间耳。是以,吾侪网络游荡,遥隔屏幕,最好莫彼此甘言相取悦而无益于任何现实生活——现实中面对顶头上司,自命狷介者Dasha亦甘心摧眉折腰的。兹引Dasha年初读彭德书朱青生信中语如下,愿与吾兄共勉:

现有的美术批评将人与艺术割裂,始终徘徊在题材、内涵、形式、语言、符号、技术、材料的层面上,人被悬置了;另一方面,批评家成了艺术界的仲裁人和刀笔吏,他们的人格在不受制约的环境中同样也悬置在空中。人与人格一旦被悬置,批评家的自由精神就容易变成为所欲为的托词,批评文章就容易降格为验尸报告。在价值观转换的当代社会,在学术流派与批评模式大混战的当代艺坛,强调对人格的品评,固然不是一件使人享受世俗荣耀的快事,但却是紧要的。
彭德:《人格批评不能废黜——致朱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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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2 19:44:36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11楼Gossudar2006-11-22 19:18发表的“”:
是以,吾侪网络游荡,遥隔屏幕,最好莫彼此甘言相取悦而无益于任何现实生活——现实中面对顶头上司,自命狷介者Dasha亦甘心摧眉折腰的。
此句極有同感,俺也就是網上好發狂言,現實中也是一老實人,而且基本算是個鄉願,呵呵。
況且群经诸子俺只是心嚮往之,至於學卻一無所成。天資魯鈍,只能慢慢來了,所幸來日方長,還可期于將來。  
至於人格批评俺還是不學了(如果俺理解彭德的信沒錯的了),因爲俺最喜歡因人廢文的了。再看此文,怕又助長了俺的偏執。善哉善哉,俺還是回頭罷了。呵呵。
若是它日俺心血來潮重拾康德,恐怕是少不了要來向先生請益的了,到時先生莫嫌俺煩,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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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2 20:13:43 | 显示全部楼层
倒也,说到老Kant,Dasha就真的彻底傻啦,康德大人上晓天文,下察人伦,犹对星空敬畏。而我中华“学人”,往往执其英译本谓之得鱼,为之忘筌,Dasha焉敢趟这趟浑水?德文印刷字体Fraktur,Dasha断断续续已经识辨期月,犹有字词没有把握,那Kant的文字,Dasha更不敢置喙了。
今之大陆治康德者,当推邓晓芒,或可信赖。其胞妹残雪,Dasha念书时的文学偶像。然而,邓的哲学术语,往或异于前人(难于以旧译本沟通),或异于通行哲学术语(难以与众哲学大师相比较渊源)。如果兄欲学Kant,Dasha倒是想起一件事来,也是今天闲着看张黎(藜)汉译本前言时想起的,彼谓众人皆云里氏文字深晦,Dasha不以为然,更请尝试论之:畴昔Dasha于Rilke.de上求问,德国人乃多次告诫Dasha,要查Grimm词典(Grimm,就是汉语里以童话闻名的格林兄弟)。今思之,里尔克晦涩,康德难懂,恐怕正是彼等往往以当代德语词典诸如Duden臆解Duden词典以前的文字,犹以现代汉语词典解释南华经是也,岂能不难懂?可惜,格林词典,解释正文又每每为拉丁文字,我们还得储备些拉丁语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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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2 20:54:55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哈,大傻的想法一点都不傻,深有同感,深受启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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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2 21:04:13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13楼Gossudar2006-11-22 20:13发表的“”:
倒也,

呵呵,玉山又倾啦,大家快跑呀
説來K老方是俺的專業,只是恐怕還不如副業來的順溜,至少後者俺還能胡扯兩句。說起英譯本,Smith不錯呀,牟宗三先生也是據此譯出,不過牟氏的譯文看的實在是累。當然還是据德文原著譯出的好,又有楊祖陶先生把關。只是一般譯本都不譯洋人的註釋,苦了俺這等對德國文化所知甚少的愚夫。至於康德的晦澀應該不假,洋人們用手指去按他的從句尚且覺得手指頭不夠用哩,再加上傳説中的東普魯士方言,德文尚且困難,拉丁文俺是無力于此了。俺亦曾見到網上頗有狂言,讀過譯本不覺黑格爾之難,此誠屬汪中口中通人之列(至少尚需十年方得不通 )。譬如論語,任一高中生都能串講一番,卻敢譏漢宋之陋,可笑之極。讀經而不讀爾雅說文解字等文字音韻之屬與漢唐註疏乾嘉疏証,可乎,不可乎。如此,不得西人註釋便是自覺能通康黑之流亦是枉然。不過西人註釋亦難得也,只能作罷了。 俺還是去想想内心的道德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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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3 11:21:58 | 显示全部楼层
唉,说到注释,岂止夷语哉!Dasha当初最痛恨的就是岳麓所谓价廉物美的古籍“洁本”。试想,没有了效标注的《世说新语》、没有了李善注的《昭明文选》,就是我们自己妈语的文字,我们也未必看得顺溜,何况与我们殊方异俗、歌哭不同的夷族?(傻按:效标、李善之如今已无觅处的资料,于今恐怕未必逊于原著)中科院某德语文学博士,就因为不用注释本,轻率地将我们耳熟能详的那位伟大的聋子弄成了制作死者面模的工匠——其实,Dasha当初也没有注释本,但Dasha喜爱过音乐;近来有称穷六年之心血且本业即德语者,不用注释,多赖英文译本转译,不唯将许多背景繁复的专有名词错译(Dasha识辨Fraktur字体就是其中一个原因)且其人英文一定不佳,见到humour就“幽默”,根本没有思量上下文(语境)。其实,更可怕的是注释本里没有的注释,彼等洋人血脉里流淌的文化传承,自然无需注释,但于我等异族,则无异于天书,即使亲临其本土耳濡目染,也未必能够通晓——冯至尚且五楼、六楼不分。上个世纪初,有识之士,急于取西方之精神,以启迪我中华愚昧之民智,仓促之际,情有可原。而时至今日,国门广开,全球一体,信息顺畅,精英辈出,何需再“为不耽误这个汉译本出版,暂且试译如此”呢?陈嘉映说:“我们水平都不高,但水平低有水平低的干法儿,例如格外认真,不求快反求慢,例如找个高水平的校对者,找个负责任的编辑。水平较低是可以原谅的,却至少得以高度认真为条件。打牌下棋可以很认真,但胡乱玩一阵有胡乱玩一阵的快活,可我觉得学术不认真做就一点都不好玩了。”究竟说给谁的呢?幸亏Dasha不学无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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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3 11:24:00 | 显示全部楼层
引用第14楼adang1810172006-11-22 20:54发表的“”:
哈哈哈,大傻的想法一点都不傻,深有同感,深受启发呀
恭喜Adang兄入伙。渴望看到兄的语言学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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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11-23 11:32:15 | 显示全部楼层
补充主贴吧,看了一下Dasha硬盘里的PDG,文章中似乎遗漏了韩国金炫兑著的《交际称谓语和委婉语》(出版于2001年,过期了?),附录的中韩称谓语比较犹可补充田惠刚之缺失;马鸣春著《称谓修辞学》(陕西人民1992);此外,九十年代的相关辞书,亦有脱缺,脱缺者众,是以Dasha不复赘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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